嗯
嗯
啊
啊,不行了~
幽暗的房间里,男人下身赤裸,上身西装,两只手正紧紧地扣住身下的女孩,犹如打桩机一般努力的抽送着。
女孩趴在窗口,面对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一张樱唇里逸出阵阵呻吟。她无力的扶着木头窗沿,雪白的胴体不住得发出阵阵肉体的撞击声。
身后的男人仿佛是吃了什么了不得的春药,身下女孩的娇啼求饶愈发刺激着他狠狠地挺入。
啊~
女孩又是一声惨叫,不过这次不是叫床,而是从五楼摔落的惨叫声。
阿丽~
一个没扶住,胯下的猎物居然从楼上摔下去了?男人连忙从窗口伸出头去探望。
上海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繁华,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人流扰攘,饶是男人再怎么仔细查找,却找不到女孩的尸体。
自己明明看着她掉下去的呀?刚才那声惨叫相信楼下的路人也该听到了!
男人愈发的糊涂了,下面的那根都被吓软了。
难不成见鬼了?男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地板上提起裤子。
正要系上裤子,门口却响起了女孩的娇笑。
咯咯咯,阿哥你怎么这么快就软了啊?
女孩一身鲜红的旗袍,头顶着刚烫好的大波浪,雪白纤长的脖颈上还挂着男人送她的金项链,宛如她刚来时候的样子。
你你你!你不是?
男人被吓得连退三步,直接瘫倒在地下。
阿哥,你怎么了?要不要阿妹帮你?女孩如风一般飘到男人身前,一只纤白素手悄然伸到了男人下面,那绵软若无骨的手缠绕上去,从囊袋到龟头,半挺不硬的男根立刻化身为擎天之柱。
哎呀呀,你看看,它还想要呢!
女孩媚眼如丝,她重新解开腿侧的纽扣,一把坐在男人的身上。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贴在男人的嘴唇上,一边贴在男人的耳边低语道:阿哥,给我,好吗?
话音刚落,女孩扶着男人的那根,一举没入。
嗯!女孩满足的娇吟了一声。
被媚穴充分包裹的硬根又是差点没绷住,女孩扶着男人的肩膀,待过了第一波的冲动,开始缓缓起伏。
媚穴两侧的软肉犹如海上的波浪,层层叠叠,连绵不绝。男人一边忍受着极致削骨的摩擦,一边脸上却露出了无比痛苦的表情。
你.你..
男人猛一抬头,女孩原本莹白雪嫩的脸庞此刻却是惨淡无光,一双偌大的眼眶凹陷,整个头颅没有一点血肉,赫然竟是一副白骨!
男人被吓得又要软了,女孩感受到身下的异样,又赶紧恢复自己的肉身,两只手却化为了细长的白骨爪子死死的扣住男人,胴体却起伏的愈加频繁。
男人闭上双眼,欲哭无泪。他浑身上下都已经无法动弹,只能任凭身上的女孩为所欲为。
啊~讨厌~女孩一阵娇啼,整个身子都伏在了男人的脸上。男人只闻到了阵阵摄人心魄的异香,身下的男根却不受控制的疯狂喷发。
嗯嗯,对,不要停~再射一点嘛~女孩也闭著眼睛咬着嘴唇,媚穴吸咬住男死死不放,一阵阵滚烫的白色液体不断注入女孩的体内,原本惨淡无光的脸庞逐渐变得有血色起来。
一分钟后。
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紧闭的双目下流出两行血泪,下半身还在不断地抽搐着喷射液体。
女孩的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血色,原本削瘦的胴体也变得凹凸有致起来。女孩整理了一下仪容,她捏了捏胸前的那对雪球,嗯,弹性真好,就是不知道便宜了谁呢?
她瞥了地下的男人一眼,见他已经是奄奄一息,不屑地鄙视道:真是没用!
咚咚咚
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女孩立刻警觉的躲在了门后。
上!
只听得门外有人低声了一个字,木质的房门被一脚踹开,两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房内。
男人胯下淫靡的气息弥漫着整个房间,来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就是这一霎那,女孩抬起就是一脚,入侵者的下巴当场脱臼。
什么人?另一人反应十分迅速,立刻对准了女孩就要开枪。
阿四,是我!听清了来人的声音,女孩一个闪身侧到一边,示意自己不是敌人。
阿丽,你吓死我了!阿四听清了是女孩的声音,也松了口气,收起了枪。
阿~~你~~可另一个下巴脱臼的男人却含混不清的举着枪抗议起来。
行了行了,看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女孩最看不起这类没出息的男人,她那脚虽然狠,但还是留了分寸,要不然,他可就不只是下巴脱臼这么简单了。
这谁啊?阿四一边帮同伴复正下巴,一边朝地下人事不知的男人努了努嘴。
大生纱厂的张阿生。女孩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