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没有装门的卫生间,甚至她看到了里面的洗浴室。
如果她要上厕所一定不会去这里。
一切都很干净又优雅华丽。
虽然说这里是教师办公室,但是她感觉少了那种紧张和拘束的感觉,除了他要是来她身边又问她问题的话,想想就可怕。
几乎除了他们俩一重一轻的呼吸声,还有旁边装着的古典落地钟嘀嗒的声音,听不到别的。
哦对了,还有她洋装的翻书声。
这本书她大致前面翻了几页,一个前言就光废话得说了狗屁十几页,几乎除了前俩句找不到什么实用的东西。
她突然觉得这是不是想用来折磨她的?
可她似乎也没做什么不对的事情。
“好看吗?”他突然问。
“什么。”她不理解。
“指南书。”他哼笑。
“不好看,一点都。”她直言不讳,甚至语气里带着埋怨。
“继续看吧。”
他肯定是故意的,她白了一眼天花板。
然后她听到了他皮鞋走在地上的声音,他看到他拿着一条手帕,姑且是手帕吧,走到那些摆着奢侈品的架子前拿出最靠近自己的那个瓷瓶就开始擦拭。
手法能感觉出来很温柔。
“好看吗?”他突然又问。
“...不好看。”她低头看向书。
“我指的是我面前这些东西。”
“额,还不错吧。”她看了一眼他正拿在手中的一个镶着各种颜色宝石的白瓶子。
“你喜欢吗?”他盯着那个瓶子,嘴角微扬。
“难道老师要送我吗?”她打趣道。
“也不是不可以,小家伙。”他侧目看向她,眼神轻佻,“当然是你把那本书都背下来的时候。”
“....”
之后她漫长得度过了近三个小时,但是脑子一团浆糊,根本看不进去这些狗屁内容。
大笨钟的声音终于响起,它的指针指向了正午十二点。
咚咚咚是敲门的声音。
“进来。”他慵懒的声音。
“老师我们已经训练完了。”是敖烈他们俩个。
柳星看过去,俩人似乎没什么大的变化,脸上很轻松。
她有些好奇那个泊间到底是什么东西。
“Hi,柳星。”敖烈对她打了个招呼,朝她走了过来,坐在她旁边,然后露出了有些抱歉的表情,低着头,声音显得有些难为情,“刚刚对不起。”
“没关系,谁都会有情绪崩溃的时候嘛。”她回以一个温柔的笑意,然后她注意到了他的脑袋靠的很近,而且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那只毛绒绒的耳朵。
她就像着了魔一样。
伸出了手。
“...”少年一脸懵逼。
这触感,和她家门口的小猫咪一样好,她盯着那上面的黑色点点花纹,这就是豹子的感觉吗。
揉了一会儿大概几秒钟。
“我们..我...一起...去..去吃午饭吧。”敖烈支支吾吾的声音终于让她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
“奥奥。”她尴尬得站起来,然后手中抱着的书被身前的人拿走。
“我帮你拿,这是什么啊看起来这么像块砖。”敖烈看了下名字,叫那该死的灵泊指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他家老爹从来不让他看这种东西,觉得是浪费生命。
“啊..这是老师。”她赶忙说但被人打断了。
“关系挺好。”钟止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扣了扣门,声音依旧懒散,头上的碎刘海有些翘,她怀疑是刚刚他又带了那个眼罩,“可是我很饿了,能不能快点出来我要锁门了。”
“来了。”他俩异口同声。
“柳星。”他叫了她一声,“你的书包和其他东西,除了手机,都放在我办公室里,不然一会儿不方便。”
他不想看着自己学生还背个看起来那么笨重的书包在大街上扫马路。
“哦,好。”她从敖烈手里拿回那本书,放到了沙发上,然后把书包摆好在沙发,掏了下自己的口袋,手机卡包都在,还有一串钥匙。
然后俩人赶忙在钟止的催促下离开了办公室,他认真锁好了门,然后把那个让人无语的牌子翻过来。
四个人一起前往食堂吃饭,钟止走在最前面,他们三跟在后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