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溪神使鬼差地盯着那支钢笔,蠢蠢欲动的心跟下面的骚水一样无比欢畅,湿润的穴泛滥成灾,翕动的花瓣贴着柔软的羽毛,酥麻酥麻的,好不快意。
他趴在快要稳不住的床头柜前,两条细嫩的腿哆哆嗦嗦地大方敞开,似乎随时都可以被人从背后撞入一样,两团肥乳还挂在抽屉上,半晃不晃的。
谁能想到看起来这么一个清瘦的少年居然有如此大的一对奶子呢?
纪溪半趴在地上,要喘不喘的,屁股大咧咧地向后敞开,看起来随时都能被调教一样。
他瞥了眼闹钟上的时针,已经三点半了。
又是这个点。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每到这个时候左右,身体就不自然地想发骚。
难道是单身太久了?需要找个情郎来泄泄火?
纪溪半眯着眼,忍着嘴边分分钟要溢出来的喘气声和呻吟声,指节分明的手满满往下摸索,缓慢地,一点点地探入里面……
嘶,自己的手指好凉……
今天怎么这么凉……
好像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一样,背后的空气跟凝了的霜一样,比雪更冷,比冰更寒,瞬间让刚陷入情欲的纪溪乍然清醒。
好冷。
怎么突然这么冷。
明明才刚入冬。
纪溪被冷得牙都在颤,饶是他再沉沦情欲,也不想在这么冷的环境下。
他正打算起来躲到被窝里,下一秒,房间突然热得跟个暖炉一样,暖烘烘的,堪比炎夏。
一冷一热之下,连纪溪都愣了。
难不成家里真的进了什么脏东西?
纪溪想想就觉得瘆人,他连忙站起身躲到被窝里。
顺便还不忘拿起学长送的那支钢笔。
这是许学长送的,想想就……
想到什么,纪溪脸上突然飘了两团红晕,脸上是掩不住的浅笑。
也就是在这时。
原本安静呆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冷不丁掉了下来。
像是恐怖片一样,雪花在屏幕上滋滋滋了好几下,耳鸣似的电磁波在脑海里盘旋。
与此同时,
房间灯猛地一串,亮了又关,关了又亮,阴森潮暗的气氛开始弥漫在整个空气中。
纪溪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突然想到了什么恐怖的场景,吓得紧握住钢笔,闭起了眼睛。
呜呜呜……这种事情怎么会轮到他呀……
纪溪全身都在颤,抖得跟个筛子一样,即使是初冬,他也紧张得冒汗了。
救……救命……
“啪”的一声,房间灯彻底被关掉。
纪溪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被提到了嗓子眼上。
也不顾还在流水的骚穴了。
似是这个场景给“人”看逗了。
纪溪似乎感到耳边有轻笑声略过,又恍惚间,感觉什么都没有。
同时,手机开始它日复一日地播放A片,而A片上的男主角,每天都在重复地干着沙发上的人儿,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可把下面的那位累惨了都。
只不过纪溪看不清受的脸,像是被故意模糊过一样,但却似曾相识,连身体都是恰好的双性。
还有A片里的攻,眉眼看起来很熟悉,让他总想到一个人……
纪溪把视线慢慢地挪到墙上唯一的一张合照。
少年时光正好,烫着一头微卷的亚麻灰,五官精致秀气,眼尾的泪痣更是红得滴血,看起来阴柔极美,却盖不住眼底的少年气,张扬而耀眼,不羁却独立。
是他两年前因车祸死去的弟弟啊……
……纪言。
纪溪心头突然有点涩,连一时的紧张气氛都忘掉了。
就在此时,背后像有什么东西慢慢覆了上来,极阴极冰,又冷又硬。
纪溪如梦初醒。
耳廓有条冷冷的大舌串了进来,像是蛇信子一般,比蛇还要灵活,在敏感处串来串去,挑逗得纪溪神经发麻。
?!!
纪溪可要怕死了,谁想到他居然真的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是个淫秽!
他好想逃,可是双腿好像被打了石膏一样,动都动不了,只能安安静静地跪在床上,任鬼玩弄。
想到这里,纪溪忍不住呜咽出了声。
小巧精致的鼻头一下子就红了,随着低低的啜泣声,一滴又一滴的泪就从空气中掉了下来,如冰珠一般,砸在软嫩的玉奶上。
纪溪半咬着唇,好恨自己这么胆小。
可身后伴随了一声叹气,纪溪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慢慢地挪动眼前来了。
他握着手中的钢笔,低头一看,两颗粉嫩的乳尖正被自己的泪水浸湿,还染上了几分亮色,怪漂亮的。
他盯着盯着,就这样,那条蛇信子也跟着串到了胸前,冰冷的唇含住了两颗樱果,随后,轻轻地吸住。
纪溪轻皱着眉,红润的小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