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李箱他拽着就像是千斤顶一样。
为什么在陆奉手里就那么的轻巧了呢?
两个人去车库取了车,把两人的行李箱放上去。
余鱼想要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却被陆奉抢了先。
用疑惑的目光烤灼着抢座的陆奉。
陆奉咳了咳嗓子:“都蹭车了,我开车吧,你先休息。”
余鱼得到了答案也不扭捏,做到了副驾驶上。
殊不知陆奉此刻也只是想要表现一下。
陆奉看了看木着脸的余鱼,稳重的将车开出车库,嘱咐余鱼系好安全带。
余鱼老实巴交的把安全带系好。
然后陆奉踩着油门,就t嘛跟急着投胎一样飙车,一小时的路程硬生生压缩成20分钟。
到了终点的余鱼还沉浸在飙车被带飞的快乐中。
余鱼怔怔的回神,看着剧组选择的小村庄,面漏不满的看着解开安全带去拿行李。
选这么近干什么,飙车还没飙够呢。
陆奉没有注意到余鱼的小表情,帮人拉着行李箱。
两个人往小村庄里走去,余鱼跟陆奉在路上就跟闻法撞上了,余鱼呐呐的开口道好。
奈何闻法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而是盯着陆奉。
“不是,我也没邀请你丫的啊,来就来,你带俩行李箱干啥?”闻法大大咧咧的挑剔陆奉。
“这是什么素食动物专用行李箱啊?大心理学家搞政治都吃不起肉了?这俩行李箱一素一荤,咋的,一手杀孽一手慈悲准备颠覆世人的观念?”
闻法扭过头看了看余鱼,瞥到余鱼的同款行李箱,再看看陆奉手里两个画风完全不同行李箱,乖巧的闭上了嘴。
余鱼一双锃亮的绿眸子死死的盯着闻法。
他的眸子继承了母亲的基因是淡绿色的。
母亲是凯尔特人,他也算是半个混血。
这双眸子经常被人戏称为眼冒绿光的恶狼。
但是在生气的时候总能给人带来浓烈的压迫感。
而此刻的闻显然是备受压力的受害者,哈哈的笑着,伸手想要接过这么一个有些软萌的素箱子,但是被陆奉给躲开了。
闻法瞪着陆奉,一副你居然不给好兄弟一个退路的模样。
陆奉无奈,他也承受着余鱼的注视,像是他敢交付这一手慈悲就是交付这一段脆弱的感情一样。
都是闻法自己嘴欠,死道友不死贫道。
三个人一只维持着这么尴尬的场面。
主要是余鱼没开口,只是不断地释放着威压。
没一会眼见余鱼情绪缓和下来了,朱淳紧跟过来了,远远的看着三个人罚站,瞧见还有一个陆奉,上来打趣道:“这啥啊,来剧组借宿吗?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用俩行李箱啊?”
说着仔细打量了一眼两个截然不同的行李箱。
“哟呵,你这俩行李箱是打算上菜啊,还一素一荤。”
说着手搭上了面色看起来很艰涩的闻法的僵硬的肩膀。
这才转头注意到旁边这个眯着眼生气的很明显的小男生。
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闻法已经开始痛苦面具了。
朱淳看了一眼余鱼充满压迫感的绿眸,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不敢看,眼睛下意识的就往别处跑,然后就看到了那个素食行李箱。
“……”
陆奉看着嘴角逐渐趋于平静的两个损友沉默不语。
这时候余鱼动了,他把行李箱递给陆奉。
“帮我拿一下,你们等我一下,给你们准备了礼物。”余鱼笑眯眯的说道。
陆奉接过余鱼递过来的行李箱,点了点头,心里不断念叨,不是没准备礼物吗。
之间余鱼转身走进了某个农家小院。
余鱼走进去,在院子里环视了一圈,喊了几声大伯。
没一会屋子里走出一个老人,答了声唉。
余鱼从兜里掏出支票,直接递给老伯。
“您随便填,您帮了我大忙了。”
随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顺走了院子里的打狗棒。
走出门的余鱼像是拿着屠刀的绿眸恶魔,拿着打狗棒冲向正在闲聊的三个人。
正对着余鱼那个方向的闻法瞬间反应了过来,得,礼物来了。
然后朱淳也看到了。
闻法直接先跑为敬,朱淳紧随其后,徒留陆奉一个人看着飞奔的两个损友,皱了皱眉。
“什么毛病……”说着转头看了一眼。
余鱼抄着打狗棒跑过来,然后在他身边飞过。
真的是,飞过。
陆奉现在丝毫不怀疑余鱼有百米短跑冠军的实力。
也许这种人才应该贡献给奥运。
陆奉回过神来看着三个行李箱陷入了沉思。
等陆奉死费劲的把三个行李箱带到剧组并且坐在椅子上喝了整整6壶茶甚至和工作人员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