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毕业的……”
“我反悔了。”
……
第二天余鱼起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下午一点了。
然后思考了一阵,没课,文件不归我,没事。
然后丝毫不动的接着睡了。
傻子才动,不动都能感觉到异样了。
昨天晚上其实也赖他,怎么就不知死活的想在那种事情上玩玩呢。
最后只能悲伤的暗叹失策失策。
躺了一会,有人推门进来了,掀起眼皮一看,陆奉。
哦,接着睡。
开门的时候陆奉看到余鱼幽怨的眼神了,整个人只能无奈的笑笑,但是心里还是有几分愧疚的。
毕竟把人折腾成那样。
而且还是诱哄的。
把牛奶给人摆在床头,轻声道:“好点了么?”
这语气,不知道还以为在哄一个重症卧床的患者一样。
余鱼掀开眼皮看了陆奉一眼,又闭上了。
根本不想开口,他嗓子还哑着呢。
陆奉也没有在意,拿起文件开始翻阅。
基本上是三十分钟一叠文件。
但是余鱼今听声,嘶怎么感觉比平常快了十分钟。
睁开眼卡了陆奉一眼。
陆奉余光看到余鱼亮晶晶的眸子,手上的动作一顿。
我刚刚看文件的速度是多少来着。
两个人一下子就心知肚明了。
余鱼闭上眼睛不去看陆奉,陆奉也讪讪的继续看文件。
一下午就这么玄妙又和谐的过去了。
等到了晚上,余鱼的身体机能基本上已经恢复了,看着陆奉逐渐时常目光,把人踹到仅剩的客房里。
慎天笙看着自己岳父被踹到客房,还是假意的关心了一下。
“岳……月亮今天还挺好看的,陆叔叔和余叔叔昨天赏月了吗?”
陆奉对其他人并没有多大的耐心和关注。
也没听出慎天笙话里的含义,胡乱的点了点头。
慎天笙也看出来了,沉默了一句,问道:“您还好吗?”
“嗯。”
得到了草草的回复,慎天笙捧着自己手里的茶杯又看了一会陆奉,去找余栾了。
陆奉也不敢违抗在气头上的余鱼,只好在客卧将就了一宿。
但是半夜的时候,陆奉醒来发现余鱼钻到自己怀里睡觉了。
是养成习惯了。
陆奉一下子福至心灵,感恩人类的习性。
然后抱着余鱼接着进入温暖的梦乡,早上起来的时候余鱼还睡得正香,自己小心的把熟睡的人抱进主卧睡觉。
还没清醒的小余总懒懒的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像是想挽留他留下来一样。
然后陆奉摸了摸余鱼的脸颊,人迷迷瞪瞪的蹭了蹭他的手心,然后翻过去睡着了。
陆奉感受着手里的余温,第一反应是余鱼睡觉居然习惯性面朝左边了。
等人翻好后,发现余鱼右边的耳朵上还得着耳饰。
小余总是真的舍不得摘下来啊,睡觉也能忘了摘。
遂后将人耳朵上的挂饰摘下来放在床头,起身轻声的出门准备做饭。
然后就看到了同样刚醒的慎天笙。
两个人对视一眼。
陆奉所想是这孩子怎么起的这么早做反,真的养成习惯了吗?
两个小时前还在感叹并赞叹人类的习惯的陆奉到了慎天笙这里就出现了两副面孔。
慎天笙想的是岳父居然还能混进主卧?丈母娘能答应?
可以说是偶像和拱了偶像的野猪般的差别待遇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的在厨房里一起烧火做饭,好像是又回到了两个月前为家里两个祖宗做饭的时候。
突然想着,也许慎天笙喜欢上余栾了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陆奉心里也明白,喜欢这种事情强求不得。
主要是这孩子也是余鱼捡回来的,靠救急之恩把余栾砸人手里也不太礼貌。
陆奉和余鱼的思想差不多。
对自己儿子定位异常的清晰。
一个是二臂。
一个是砸手里的。
总之是没有任何的好印象的。
但就是奇了怪了,没有任何好印象却有很维护,这大概就是感情吧,让他跟余鱼像个冤种一样。
两个人烧火做饭很快就做好了饭,余栾和余鱼也陆续的醒了,两个人对视一眼,看着桌子上的菜,突然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因为这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下厨做饭了。
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事情,你习惯的早晨明明很久没吃了,但又好像昨天才吃过。当你吃到的时候,又会觉得上次吃的时候好像已经有两个月了。
一顿饭吃完,余鱼和余栾吃了个饱。
四个人出门的时候愣住了,主要是余鱼站在原地不知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