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邈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关在铁笼里,一根铁链拴住了他脖子上的项圈,与铁笼相连,后庭里插着一根连有毛茸茸尾巴的玉势,身上捆着束带,一根带子横过了他的胸前,勒住了他的两个乳头,他的腿无法伸直,只能保持双膝着地的姿势,两只手的活动范围只有身前。
他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白浊的精痕,以及被绳子捆绑出来的红痕,任谁看到他的模样,都能猜到他昨夜经历了什么。
明邈没有为自己被当成狗对待的状况,而感到愤怒。他感到了忐忑不安,怕的是席瑄和是嫌他表现不佳,生了他的气。
他看到笼子外,有个悬在半空中的记录球。
他把滑出来了三分之一的玉势重新怼入了自己穴内,绷紧了肌肉,把它夹好。他侧卧在了地上,静候主人的临幸。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大概有一整天,他几次睡着又醒来,蜷曲的双腿酸麻了又酸麻,后来几乎失去了知觉。终于,他等到了天籁般的开门声,他立马惊醒,爬起了身,仰起了头,看席瑄和站在笼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主人,下奴知道错了,请您原谅。”
席瑄和一只手按在了笼子上,说道:“摇尾巴给我看看。”
明邈赶忙摇摆了自己的屁股,股间那尾巴也随他的动作,摇晃了起来。
席瑄和的手伸入了笼子,在明邈期待的目光之下,落到了他的脸上,拍打了几下,“真是一条好狗。”
“下奴是主人最忠实的狗。”
席瑄和脱下了身上的裙子,放出了自己的阳物,通过牢笼的缝隙,让它探了进去。
她一句话没说,但明邈很懂地趴在了笼上,张嘴为她含弄了起来。
席瑄和摸着他的头发,等到自己被舔得勃起后,她打开了笼门,手持链条,把明邈给牵了出来。
明邈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股间那条尾巴就不断地在他大腿内侧磨蹭,让他感觉痒,也感觉到身体发软,
他稍微动作慢了一点,席瑄和手上的鞭子就落到他腰背和屁股上了,他沉重地呼吸着,在席瑄和的牵引下,爬到了另一个笼子。
说是笼子,其实更像是一个大盒子,它由金属打造,六面都是密封的,唯独其中一面有一个洞,看高度和大小,应该是刚好容纳臀部。
这不是要紧的,明邈现在已经无所谓承受怎样多种多样的凌虐和cao弄,只是他受不住被关在黑暗的密闭空间里。
“求求你,主人。不要……”
席瑄和无视了他的哀求,直接把他扔了进去,锁上了笼门。
漆黑狭小的空间让明邈的大脑嗡嗡作响,呼吸急促。他闭上了眼睛,思绪又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雪夜,尖叫声,哀嚎声,求饶声,鲜红滚烫的血液染红了雪地,融化了雪。
他们家族的人全都被暗算,吃下了魔族的化功散,根本毫无招架能力。年仅十六岁的他也不例外,但他的母亲将他锁在了暗室里,企图保他的平安。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至亲之人惨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什么也做不到,后来还被抓了出去。
他的头颅被按在了血水之中,是他父母弟妹的血。
“听说这小子是极品炉鼎体质?可惜不是个女的,不过听说妖界凤族族长就喜欢这样的美少年。正好可以找凤族要点好处。”
笼子被猛地拍了拍,是他的主人在提醒他。
没什么不能克服的,忍忍就好。他心脏在悸动,血脉在贲张,脑袋在发沉,他靠着所剩无几的清明,艰难地在狭窄的空间挪动身体,摸黑爬上了台阶,撅起了屁股,让它从洞里探了出去。
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主人的阳根插入了自己的体内。
被关在这里,被剥夺了视觉,听觉,嗅觉,近乎麻木地承受身后她人的侵入。他就像是个没有感情和思想的情趣玩具,就好像除了他的穴眼外,他就一无是处了。
“你修炼有什么用?一个低贱的性奴,你唯一的价值就是供我发泄性欲。”
席瑄和的话还历历在耳。
他的主人,他喜欢的人,就是这样评价他的。
意识变得模糊的他本能地用脑袋在撞击铁皮,试图用被cao以外的疼痛感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不,我才不是一无是处!我会出人头地!
我要做王,做这六界的统治者!
一股强大雄厚的力量从他体内深处喷涌而出,他所在的牢笼顷刻间四分五裂,他身上的束带尽数断裂。
席瑄和早在初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及时躲避开来。
此时的明邈就像是个上古魔神,他的发丝无风自动,双眼变成了血红色,身上满是磅礴的黑色魔气。
席瑄和闲闲地站在一旁,冷静地心想道,这家伙果然早就入魔了。那种心性,怎么会是仙修?
两人性交,席瑄和能从身为炉鼎的明邈身上得到滋补,明邈同样能从她的精液中得到能量,补给自身,加上明邈闲暇之余都在修炼,天赋根骨都是极佳,所以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