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加上梦魇,足足让安言昏睡了两天。
她醒来时喉咙干痛,也不知是之前被凌霆用那假阳具插伤了又或者是生病的原因,但罪魁祸首都是那个男人。
她动了动身体,还有些疼,但不至于不能接受,至少比之前被凌霆抽打下身时好很多,想到这里,下面的嫩肉仿佛都还在抽痛。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绳索困束的痕迹还在,有些淤青泛红,想来脚腕上也好不到哪儿去,忍着一身的不适从床上爬起来,她想找凌霆,她有话要告诉他。
安言颤颤巍巍走到门边,还没碰上门把手,门外“哐当”一声,安言看清了来人,正是凌霆。
他今天换了居家的服饰,看着不那么凌人,也温顺了不少——当然,如果忽略他对她做的那些事的话。
安言垂下了眸,良久才慢慢开口:“凌霆,放了我吧,买我的钱,我可以慢慢还你。”
话一说完,原本温润的男人周身气温骤降,他掐着少女的下颚迫使其抬头与他对视,语气冰冷:“还钱?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你听好了安言,我不需要钱,我要的是你。”
安言这下卖着力气打掉了男人的大手,颇为娇小的身躯往后趔趄了几步,她狠了眼瞅着凌霆:“凌霆!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再说一遍,我是人!我不是你随意凌辱强暴的东西!”
男人有些气急,大步跨上前抓住少女的手臂:“凌辱?强暴?你以为你是谁安言!如果不是我,你他妈早该被那些恶臭的东西cao废了!你该感谢我,安言。”
她瞪着他,赌气一般吐着字:“好啊,那把我送出去就是了。”
男人气极反笑,抓握她手臂的力道增重,冷沉着脸将安言整个人往房外揪了出去:“真是找死!这么想被轮奸挨cao是吧!成全你!”
还是曾经那个淫乱的包厢,安言记得清清楚楚,她就是从这里开始沦陷,眼下她又重新回到了这里。
她穿着醒来时的睡裙,那是凌霆给她准备的,包厢里来了她之前见过的那几个男人,沈严,陆时琛,还有徐扬,旁边依旧站了不少凌霆的手下,一群男人围着被凌霆摔在地上的她。
凌霆盯着她看,点了烟缓缓吸着,末了开口道:“阿严,时琛,不是惦记很久了吗?赏你们玩儿了。”
沈严平时就没什么心眼,不看时事的大喜:“哥,真给我们玩儿了?这才玩了多久就腻了?”
陆时琛拐了沈严一下,沈严不耐:“干啥呢,你不cao我cao,爷可得cao个够才是,小美人儿,嘿嘿嘿——”
凌霆掐灭了烟,示意沈严可以随心所欲了。
安言就见淫笑着朝她走来的沈严,说不怕是假的,说不反感恶心更是假的,她想躲,但想到凌霆对她的那些行为,强忍着内心的反胃感一动不动,任由着沈严开始朝她扑过来。
大不了不活了,安言这样想着。
沈严猴急,扑倒了人开始顺着脖子往下亲,手也伸向了安言的胸前,安言闭着眼一声不吭,沈严也不介意:“嘿嘿嘿,不出声我也喜欢~待会儿cao到你出声!”
就在下一刻,沈严身后传来一声震怒:“滚开!!”
沈严有些萎了,忙回头查看情况,却见凌霆不知何时起身,黑了脸大跨步过来,一脚把他踢开,又弯腰揪着安言胸前的衣服连着人拖离了包厢。
沈严吃瘪受挫,哼不得抱怨不得,陆时琛看着他直摇头:“蠢货,看不出来大哥咋想的吗。”
沈严委屈:“不是说好了给我了吗,完了人没cao到还被大哥踹了一脚,我图啥啊我。”
另一边,凌霆将人一直拖拽到自己的房中,怒气冲冲关了门,拉着她就往浴室去,发了狠的将人抛摔下去,揪起一旁的花洒开到最大就往少女身上冲。
他气红了眼,咬牙切齿道:“给他们cao就可以是吧!还是给一群人cao都行!”他蹲下身掐着她的脖子大声质问:“说话!哑巴了吗!”
安言突然低低的笑,不紧不慢的对着他来了一句:“疯子。”
“疯子?”凌霆阴笑,摔了花洒,将她衣服全部扒光,揪着安言的头发将人拖出浴室:“我要你看看,什么才是疯子!”
安言被他吊了起来。
她总是搞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总能找来一堆奇怪的东西用在她身上。
绳子捆着她双手往上提,她只能依靠脚尖踮着支撑一下身体的重量,她看着发疯一般的凌霆,依旧笑着:“你最好杀了我凌霆。”
凌霆掐着她脖颈,将人掐到满脸涨红才松手,一边看着安言咳嗽一边冷笑:“死?想都别想安言,如果你死了,那也是被我cao死的明白吗。”
安言不吭声,凌霆不再管她。
安言本以为顶多再跟前几日一样被凌霆折磨就算了,但见到凌霆取来更奇怪的东西往她身后走去时还是忍不住的心慌害怕。
凌霆自然能察觉她在发抖,他低笑:“宝贝,没记错的话,你后面还没开苞吧。”
安言瞪大了眼,惊恐道“疯子!疯子!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