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肆灵看着她,他突然缓缓将身上的外袍褪下。
露出的寝衣,束着紧致的腰带。
朱宝莘手撑着想起身,刘肆灵俯下,他一只手撑于朱宝莘一侧,一只手,开始替她缓缓的解开纱衣。
朱宝莘骇的快心跳停止,她道:“刘刘四哥哥,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对我这样……”
刘肆灵此时眉眼清冷,但眸中却渐渐有如从深处燃起火焰,只一丁点,却压制不住。
他抽开人寝衣的带子,围胸的寝衣在危险的散落边缘,朱宝莘此次穿的是比较清凉的夏衣,遮住肩头的布料几近透明,薄如蝉翼,而下方,则只是一件围胸的小衣。
朱宝莘手抓着自己将散落的衣物,她道:“刘四哥哥,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是,我不是你该喜欢的人。”
刘肆灵道:“那谁该是我喜欢的人。”
刘肆灵俯身看着她,他一点点逼近,道:“宝莘,如今你已是我的皇后了。”
朱宝莘满眼震惊的看着他。
刘肆灵抓着她的手,然后将她的手往侧旁压在手下,他视线掠过她的面,她的眼,她的唇,下颚,脖颈,锁骨,以及更往下,白色衣物微起褶皱的地方。
刘肆灵叹了一声,他开始吻她的下颚,脖颈的地方,朱宝莘开始挣扎。
刘肆灵深深的吻,那些吻落在颈间的肌肤上,朱宝莘的动作于事无补。
刘肆灵然后往下,吻在她的锁骨上。
朱宝莘泪眼婆娑的嗯了一声。
声音沙哑。
刘肆灵然后抬头,吻上了她的唇。
灼热的气息吞噬了朱宝莘的呼吸。
沐浴后,刘肆灵的身上有着令人容易迷失的气息,朱宝莘只觉得很热,又很惊怕难过,她的衣物在挣扎中松松垮垮,刘肆灵如今已失了理智,他钳着她,贪婪她的气息,不顾她的惊怕哭饶。
最后殿里只能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声。
哭声许久才渐渐小了,而屋内,刘肆灵身上衣物稍显凌乱,他的束带已被微扯开,露出大片的胸膛和肌肉往下蔓延的腰腹。
在他前方,是坐在床头,身上衣物更加凌乱,纱衣已被扔在了地上,露出整个莹白如玉肩头的少女,少女的身前裹着轻薄的薄被,她双眼通红,唇也很红,还很饱满,此时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刘肆灵将身上衣物微微整理一下,他靠近少女,手想抚人的脸替人拭泪,最后却只落在少女滑落在肩下的锦褥上,刘肆灵尽量将目光从少女此时衣衫不整的身上移开,他将锦褥替人拉到肩头,盖住那些惹眼的肌肤,他道:“好了我不动你,你休息吧,不要哭了。”
朱宝莘往上抓住锦褥还在抽噎。
刘肆灵想将人揽进怀里,又自觉不可,他皱眉,然后起身,道:“你心里的那个人,他已经死了。”
朱宝莘微停止抽噎,刘肆灵又侧头看人道:“即使没死,宝莘,你也只能是我的皇后。”
这一句,便是明白宣告,再无余地。
刘肆灵走出这间大殿。
在大殿外,他深吸了口气。
脖间有一点痛意,是方才屋中的少女抓的,刘肆灵抚着那道痕迹,他的手还残留着少女肌肤的触感,以及柔软。
他手掌着额,略有挫败。
而朱宝莘在屋内,想着今夜,想着方才,她就又酸又难受,刘四哥哥差一点,差一点,他最终没碰她,但他碰了她那么多地方,那么多地方。
朱宝莘哭的更厉害了。
他再也不是她的刘四哥哥,不再是她认定的哥哥了。
她不要,也没有这个哥哥了。
而她心内的那个人,朱宝莘想着也很难受。
在行宫内待了几日,朱宝莘拒不见刘肆灵。
每日宁肯不出去,也不见他。
刘肆灵知那夜他失了理智,莽撞了,但他并不后悔那样做。
到底那夜,他还是舍不得。
之后又过了几日,刘肆灵多备了一辆车舆,然后让婢女将朱宝莘扶上了车。
紧赶慢赶,十几日后,朱宝莘又回到了皇宫,而今她所在的宫殿是皇后的凤仪宫。
刘肆灵“动”了她那几日对她十分迁就,但迁就总有一个限度,回宫后,朱宝莘若是想避他,却是很难做到的。
但她不能避,却能对人视而不见。
甚至于不再叫人一声刘四哥哥,若是刘肆灵靠近她,触碰她,她会生气了,而且还会直呼其名。
刘肆灵有点拿人没辙了。
他只想让她心里慢慢有他,忘了另一个人,而不是让人真的恨他厌恶他。
但是要放人离开,是不行的。
这也是刘肆灵的底线。
这样两人的关系就陷入了一种打不破的僵持。
尤其是在刘肆灵“动”了人以后,两人有过更亲近的关系,这种亲近,让男人天生就对这方面有一种迁就,连带着,对人其他的举动也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