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恐怕是那位祯王殿下授意。”
刘肆灵道:“嗯,他肯定很想杀了我或是将我捕了好换那二人。”皇帝与那位娄夫人都被刘肆灵安置于一处地方,他还并未要他们性命。
“多费些人手,肃靖司那边,也让人去吧。”
李原道:“是。”
肃靖司的原少靖司此时还是少靖司,不过是在陛下费了大力气,将人当年父母死亡,尸骨无存的真正真相告知了他并且还让李公子为他身边的女人配置出了治愈身子的药引,那人才完全臣服于陛下的。
当年他的父母,确实是在与暗杀局对峙时受了伤,但本不至死,却是刘朝延为了培养出一个对六门局绝对仇恨,而对他绝对忠诚,并且这个人的血脉还能靠药物迅速增强功力,身体也能承受的住的人,才将他的父母暗中除掉。
那位少靖司这么多年也确实不负其望。
刘肆灵将真相告知他,又交予了他一味能救一个女人的药引,那人答应,在他身边的女人完全痊愈之前,会再待在肃靖司为刘肆灵办事。
刘肆灵坐于床头,他咳嗽了一下,李原立时道:“陛下!”
刘肆灵抬手道:“无事。”
李原现下心想,这苦肉计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受的,陛下为了皇后也是什么都能做了。
刘肆灵咳嗽了几声,他又问道:“流风呢,可有查到人的踪迹?”
“流风公子聪明的很,雪空花的交予也是在他的安排之下,我们的人很难查到他的行迹。”李原本想说是狡猾得很,但后来一想,还是换了个说辞。
刘肆灵思量一阵,他道:“罢了,不必再如此严格搜捕,可能他还会再出现。”
李原道:“是,陛下。”
刘肆灵让李原下去。
……
朱宝莘每日来瞧刘肆灵的伤势,刘肆灵躺了两日后,终于“醒”了。
朱宝莘几乎快喜极而泣。
刘肆灵下床时,朱宝莘上前去搀扶。
她似乎此时已忘了两人之前还一直的冷战。
不,应说是朱宝莘单方面的冷待。
刘肆灵见人上前来搀扶,他手靠在人肩头,几乎将人整个罩住。
朱宝莘身上压了个沉甸甸的身子,这种感觉似乎有点似曾相识。
她在人手臂下抬起头,看着人道:“刘四哥哥,你觉得怎么样,还能走吗?”
刘肆灵道:“能。”
朱宝莘道:“这就好。”
有宫人拿药进来换,朱宝莘本想搭手,刘肆灵却不让,他还是坚持不让人看。
朱宝莘只得出殿门去。
而屋内,刘肆灵将衣物褪下,他胸膛上,右胸口有道狰狞的伤痕,刘肆灵不想让人看见。
而如今他左胸口也有一道了。
刘肆灵这身体恢复有点特别的慢。
朱宝莘照顾了他几日,之后……渐渐,就没有那么“上心”了。
刘肆灵也觉出了人态度逐渐的转淡。
他自心里叹了口气。
一日,朱宝莘简短的探视过刘肆灵后,见人恢复的渐好,她便径直往回宫的方向行去。
行着行着,走了一半后,朱宝莘突然在路边瞧见了一只极大的癞·□□!
她定住脚步,定眼再一看,那只癞·□□似乎也在朝着她的方向,朱宝莘狐疑看眼四周,她面上故作镇定,想引□□跟着她行,结果那只大□□却呱呱跳着,往另一个方向离去了。
朱宝莘赶紧跟上。
李嬷嬷与春桃都狐疑的跟着她。
朱宝莘顾不得那么多,她跟着□□,一直走到了一处地方。
站于那处地方的后院,她有点疑惑,这是——刘四哥哥当初还未做太子时住的地方,池洌苑。
朱宝莘见癞□□跑了进去,她也跟着进去,让李嬷嬷与春桃留在院外,替她看着。
李嬷嬷与春桃实在不知自家小姐怎会跟着只□□跑进去。
但她们也只能听命。
毕竟如今她们的小姐可也是皇后了。
朱宝莘跟着癞□□一直走到了一处熟悉的地方,是刘肆灵的书房。
书房里还是几近原来的陈设,只是书少了一些,案上榻上皆如有人般干净,想来是宫人常有打理。
朱宝莘瞧见了那只□□跑进了这间屋内,她在屋里转了一圈,瞧了一些东西,四处找那只□□,却没找到。
正准备转身出门时,那东西又不知从何处跳出,在她脚下呱呱一声,朱宝莘怕踩着它,脚下微绊,手一瞬抓住了一旁的书架,弄倒了几本书,朱宝莘白了那□□一眼,将书摆正,有一本在那些倒了的书一旁,朱宝莘有点惊奇其余书都倒了,竟就它没倒。
她手也下意识的扶了那本书一下,却觉的有些重,朱宝莘狐疑想将书拿起,却拿不动,她转动了一下,眸子猛地放大,而书房靠内,却听见有沉重的如门打开的声音。
朱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