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排行老大,股权最多资产也最多,因此,两位婶婶都恨,连带着堂弟也看他不顺眼。
因此,景松是相信人性本恶的。
听胡秋芳说完,景松笑笑,“其实你没必要给我解释,毕竟我和那个林巧巧也不熟,咱们也不熟,对我来说无所谓。”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个儿把胡秋芳气了个半死。
过了几天,她一个人在校园里瞎溜达,不凑巧又看到了四丽和景松,俩人有说有笑的,看样子是准备出去。
两个男女同学单独出去,意味着什么,当然是逛街吃饭看电影了,要么是在谈对象,要么是在开始谈对象的前奏。
她不由握紧了拳头。
其实,这一次胡秋芳又误会了,的确,四丽和景松是一起出校门的,但并不是单独出去吃饭,还有其他同学。
本来,四丽对景松的印象很不好,她也最反感死缠烂打的男生了,可上个周末,她妈带着她去参加朋友的寿宴,没想到碰上景松了。
景松是跟着堂姑景冉冉一起来的.
景冉冉也不是景家嫡系,但她家里的经济条件还是十分不错的,她的父亲和哥哥都在景氏集团中高层任职。
她是一名优秀的服装设计师,人长得不算顶漂亮,但特别有气质,和许沁一见如故,现在算是不错的朋友。
因为这层关系,四丽才对景松没那么反感了。
这次出去聚会,主要是他们都加入了一个摄影爱好小组,组里的人商量着,下周去长城拍日出呢。
胡秋芳觉得,再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了,景松多好,人长得帅,还很聪明,家里还特别有钱,四丽再不识货,时间长了也会觉出来好了。
这天晚上,她特意早早的睡了。
果然,那个梦境又来了,这次特别的清晰,梦里景松是跟四丽好了一阵子没错,可后来,还是跟她好了,并且一毕业就跟她结婚了。
醒来后,胡秋芳百思不得其解,她心不在焉的想了大半天,忽然得出了一个答案。
在梦里,四丽后来一直没出现。
是不是意味着,后来压根儿没这个人了?
虽然胡秋芳毒死过爷爷奶奶,还试着推过林巧巧,可去山上找几棵毒蘑菇不是什么大事儿,推一下小孩儿就更简单了。
可如今她不是在村里,也不是在县里,而是在北京。
而且,四丽压根儿就不搭理她,她根本沾不了人家的边儿。
这难度可忒大了。
而且万一出了纰漏,她自己的前程也别想要了。
过了有七八天,胡秋芳去找了一个宁县老乡,这人是个男生,叫张丙辰,是北大化学系的高材生。
曾经也对胡秋芳表示过好感,可他家里是农村的,比西山村还穷呢,她自然不乐意。
“丙辰,我想跟着你去做实验可以吗?”
张丙辰觉得这个请求有点奇怪,学校的化学实验室管理非常严格,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而且即便本系的,那也是不能随时进的。
不过幸而,前几天老师把钥匙教给他了,而且这个老师突然出差了,他要上交也找不到人。
虽然这个请求有点奇怪,但他还是答应了。
“可以是可以,但你千万不要随便乱碰啊。”
第二天下午,张丙辰带着胡秋芳去了实验室,有些骄傲的给她做了简单的介绍,然后就开始忙活真的做试验了。
他从高中的时候就很喜欢化学,高考化学是满分的。
胡秋芳百无聊赖,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她坐在旁边装作随意聊天的样子问,“张丙辰,你家是溪镇的?”
张丙辰笑笑,“对,溪镇松山乡张家庄的。”
又不是查户口,还用得着说的那么详细吗,胡秋芳偷偷翻了个白眼,问,“你们那边儿靠海吗?”
张丙辰摇摇头,“溪镇东边靠海,我们那没有。”
胡秋芳点了点头,说,“这几天可真冷,也不知道现在地里都还有什么活儿。”
别看张丙辰是个大学生,以前在家可没少干过农活儿,而且干的还挺好,他根据土壤的酸碱度种庄稼施肥,种什么都长得好。
村里不少人都请他去地里看呢。
张丙辰回答,“刚过了立冬,地里也没啥活儿了,估计小麦都有一扎高了,就等着下一场雪过冬了。”
胡秋芳笑了笑,“也是,不然的话,这么冷的天去地里干活,真的是太遭罪了。”
张丙辰瞅了她一眼,笑了笑,说,“可不是吗,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做好了,别急啊。”
胡秋芳摇了摇头,“没关系,我不急,我这么跟你聊天,会不会也影响你啊?”
做实验就是必须要百分百的专心,一边聊天一边做,当然会影响了。
不过,张丙辰只是说,“还好。”
胡秋芳又十分苦恼的说,“我们女生宿舍最近闹耗子,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