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舒杨醒来时,只觉得房间太亮,刺得他睁不开眼。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护理员闪入他模糊的视线,越靠越近,最后两眼炯炯有神地盯住他。“同学,你好点了吗?”
“呃……这是哪?那个人呢??”
“他有课先走了。”
“呃……走了,走了?”他咬了下后槽牙,脱力的右手企图握成一个拳头,但是失败了。“把那个,那个逼崽子弄过来。”
护理员鼻子吸了口气,“同学,你应该要静静养伤。”
“养个鸡,”一想到那个贱人,他就气得不轻,“快点放我走。”
“实话实说,同学,那个人叮嘱我看着你,让你不要乱跑,你……”看到段舒杨两眼冒火的样子,他显得有些犹豫,“你还是待着吧,嗯?我可以讲篇故事助你入睡……”
“睡你妈呢!”他从床上直蹦起来,迅速推开碍事的护理员,噔噔噔飞跑而出。
段舒杨被打了。
他回教学楼的路上,不出意料地成为了任人指指点点的失败者。
段舒杨打架有时候会打输,前提是对手比较强悍,即便如此,他也从没被打进医务室过。
今天,他被一个文文弱弱的小男生打了,光一下就把他打进了医务室,可以说是在他打架荣耀史上的败笔。
有一对嘻嘻哈哈走过的男生,夸张地张大了嘴:“哟,被娘炮打啦?!”
“你几个意思?”
“就那个意思。”
“想干啥?”
另一个男生模仿道:“你干嘛~~”
“你干嘛~~~”
“傻逼,滚远点。”换作平日,段舒杨必然给这两货来上几拳,但他现在忙着找贱人报仇。
范青摘下降噪耳机,放下手中的手枪,撑在桌子上看着靶心。
靶场的走廊上突然传出呵呵呵的笑声,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走到范青身边,搭话道:“打得真准。”
“嗯。”范青淡淡地应了一句,然后把手枪收入西装里,从出口离开了。
“这逼装的。”
正中靶心,是射击天才吧。
范青来到休息室,要了杯美式咖啡,正准备支付。
突然,收营员脸色变得惊慌,整个人都像跟棍子似的直愣愣地竖了起来,然后害怕地往后退缩。
感觉到一阵风,收营员害怕地闭紧了双眼,等到局势突然稳定,周遭变得安静无比,他这才颤颤巍巍地睁开眼。
一个长相凶恶的男人似乎要揍范青,结果被范青反压制住用枪抵着下巴。
这个男人身高体壮,却狼狈地单膝跪在地上。
“先生们……”
“你妈,不想被揍就滚开。”
收营员刚想迈出一步,“停下——”范青微笑,“被枪抵着你还能这么猖狂?”
“先生们!……”
“你留下,我们会玩个好玩的游戏。”
“这……”
“你不想玩吗?”
“不……呃,想玩。”
“把手机拿出来,录一段我和他的视频,谢谢。”
段舒杨似乎要反抗,但是他的嘴此时被范青捂得严严实实。
范青看着不太健壮,身高也只有170左右,但是力气却意外地大,直接把沉重的段舒杨搬起来,往墙角上一甩。
段舒杨直接从对方的两手中脱离,啪地一下,额头撞到雪白的墙。
墙被压出一个凹陷,段舒杨疼痛地叫了一声,随即血溅射而出,墙上血痕累累,像是杀人现场。
惊吓之大,收营员尖叫了一声。
“不想死继续拍!”
“收,收到!”
范青解开裤链,掏出男根。
又扒下段舒杨的裤子,抠出插在他菊花里的玩具,连带出拉成丝的黏液。
整个菊花被撑得巨大,足以窥见里面的一抽一颤的肠肉。洞口一翕一合,急切渴望巨物的插入。
“我草你妈的……”段舒杨头部一片血肉模糊,他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知道自己的处境很不利。“我草你妈的傻逼!……你马没了,你知道吗?嗯……?!”
范青往里一顶,段舒杨吼地叫了声,像只受惊的狗。
“我可以操你吗,小杨?”
“不可以啊,傻逼。”段舒杨双眼紧眯,原本强硬的声音软了几分。
又是一顶,范青从后掐住他的脖子,用他的头碾压墙壁,然后突然抓起他的后发梢,往墙上磕了一记,头顶上连连渗出血液,几块墙皮都掉了下来。。“我焯啊。”段舒杨痛到含糊不清。
收营员大惊失色,但他只能稳住,认真拍摄,生存,难啊。
“你说说看,你是狗吗?”
“不是。”
往里一顶。
“啊!——是。”
“是什么?”
“是你的……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