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冷美人乌黑柔长的头发披散在雪嫩的后背,精致的肩胛骨,另有几缕长长勾缠在从后面看上去仍然细细的腰肢上,浑圆挺翘的屁股像只被撞肿了的啵儿弹水蜜桃儿,粗长狰狞穿梭内径,粘稠的体液融合拉丝,“噼啪”水声肉体碰撞声作响。
顾遇山热汗直淌,亲吻着美人的耳尖,往里稍深的顶了顶,然后慢慢拔出来,低哑闷哼喷射在那桃臀儿上,插进腿缝儿一股脑的“播种”。
灼热的精液喷溅了臀上交合的蜜蕊肉褶都是白浊,沿着屁股缝,流淌直大腿,渗入素色被单里。
“哈……呼……”冷月停累的气喘吁吁。
顾遇山抱着他去洗澡,回来时,人已经睡着了。
待顾遇山钻进被窝,又给冷月停掖了掖被子,然后自后抱着美人的腰,给一路按摩松弛。
他知道冷月停怀孕有多辛苦,已经开始有腰酸腿痛的毛病了。
“不用按了,明天还得上班,你也睡觉。”本以为已经睡着的美人突然睁眼,温言。
顾遇山握了握他的手,凑上去抱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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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遇山满血复活,早早起床帮岳么煮好早饭,还把院子内的积雪清扫干净,喂鸡喂鸭喂猪,然后往蓄水桶里灌满水,又和冷光剑一起打了套拳,吃过饭后美滋滋的去上班了。
怀孕嗜睡的冷月停直到上午十点半才起床,被赵慕英好一顿笑话,疼惜道:“你这孩子怀孕也不能这么个睡法儿,至少吃过饭再睡啊,要不是母父叫你,以前你都睡到几点?是不是小山那孩子也惯着你?”
冷月停揉揉眼睛,显出几分稚气,然后嘴巴微嘟,扑到赵慕英怀里:“母父~”
“嗳嗳,这孩子慢点,你肚子里有两个小祖宗呢!”赵慕英笑着,抱住他,心里颇有安慰。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虽然他们家被武斗落魄了,经历了好一番折辱,儿子却有了个好归宿远离是非中去,也是不错。
冷月停不免失笑:“哪有那般娇气,对了快中午了,我睡的骨头懒懒的,有点饿了,想喝甜牛奶。”
“好,母父去给你端来。”赵慕英亲了亲独生爱子的头发,起身去厨房端来了甜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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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委会里的众人都回家或者去食堂吃午饭了,只剩下杜文涛和被他叫来谈事的顾遇山。
杜文涛扶起金丝眼镜边框,悄声:“顾遇山,真的不成?”
顾遇山靠在窗边,还是摇头:“不行,风险太大。”
“小同志,脑子不要太死板,听说你家媳夫怀了双胞胎,你当爹的,不给孩子们赚点儿安家娶媳费啊?”杜文涛眨眨眼。
顾遇山想了想:“还是太冒险了,焊接我会,那些维修我都没有问题,可你那原材料怎么处理?等同于走私合金铁矿,万一东窗事发,你养我媳夫孩子?我岳父岳么你替我养老?除非我只出力,名义其他方面都你自己来。”
杜文涛被堵得张了张嘴,悻悻别转脸:“还真是不傻。”
想了想,杜文涛脑子一顿:“啥叫走私?说你不傻,你犯呆,肯定不用咱们本国产的啊!”
顾遇山眉头松弛:“咱们中间加工的?这能赚到钱?进货来源怎么办?周期交工长,订金尾款等等,不稳定因素太多。”
“所以你以为这么大一笔订单是好赚的吗?反正咱们天高皇帝远,怕啥?”
“你和人家谈妥当预计价格了吗?还有意向合同?如果接了手,能赚多少?”
“能赚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你这个数。”
“这不行,我是冒着巨大风险跟你做,不让我知道你谈的是多少,你谈了十个盘子,给我两个,我又不是二傻子,我才不做。”
“嘿,你小子,还真是跟我混熟了啊,敢和队长这么说话!”
“老杜,咱俩谁不知道谁啊?互惠互利,你让我想想。”
和杜文涛商量的事情完后,顾遇山去公社食堂吃饭。
打了一荤一素一汤一饭,狼吞虎咽。
正吃的香呢,桌子对面做了个陌生人。
是个生的很是儒雅英气类型的雌男,白净精神,五官标致。
“哐当——”
不小心放餐盘的时候,碰倒了顾遇山的水杯。
“真对不起,我来收拾,再给同志您倒一杯吧?”周香楠抱歉的说。
“不用,没事,我不想喝了,你坐。”顾遇山把桌面上的水擦了擦,并没有放在心上。
一抬头,着实被这个雌男惊艳了一下子,周香楠动静时气质不大一样,动态言行时充满着健康阳光的气质,静态反而比较文气儒雅。
他性格开朗几句话就和顾遇山聊开了。
顾遇山这才知道,周香楠也来过机械公库维修自行车,曾经还和自己这具“原主”在一个队里下乡放牛。
虽说是“半个老相识”,顾遇山真对他一点印象也没了,但面子上还是一副温和热络样子:“你也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