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霄汉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了陆婉兮,她是惊艳了他的时光,落得满心欢喜。
如今,他得偿所愿,终于娶到了心心念念的姑娘。
向霄汉是真的爱极了陆婉兮,在成婚前几日,他再也不顾所谓的礼节礼仪,一把揽过身旁绣女红的陆婉兮,按在墙上一顿猛烈的热吻,把小姑娘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是捂着红通通的脸颊匆匆得跑掉了。
接下来的几日,他都见不到陆婉兮,好在婚期在即,里里外外忙前忙后的,他也没太多空闲去向以往一般,跑到陆家府邸,翻墙找小姑娘私会了。
他爬墙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不过除了陆婉兮也没人知道,否则……
陆婉兮的兄长陆玄玉,亦或者陆老爷陆冠才,定然是会以此为借口,说是进了贼,然后把他腿打断。
爬墙这种事情,还是得要他这种自幼习武得了个少年将军头衔,身手敏捷的人来做啊!
时间飞快,几日间眨眼便过去了。
再度见到陆婉兮的时候,是在大婚之日,他搀扶着盖着红盖头的陆婉兮,他常年操戈练兵的手格外有力,红盖头里看不清,陆婉兮被他扶着每一步都是平稳的。
向霄汉一面扶着陆婉兮向着大堂走去,一面打量着眼前为自己换上嫁衣的姑娘。
美,美极了!
在喜娘的高声诵读,丝弦之乐的齐鸣演奏,宾客欢呼雀跃之中,繁琐的流程一步一步过去,新娘被送去了洞房。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知今日夜色格外撩人,与窗外的一片淡竹缠绵,落下的月光一束一束,陆婉兮进来的时候是在窗边,等到向霄汉推开门时,斑驳月光已经移到了屋内,却被燃着的烛光掩盖住。
“婉婉,嗯……不对是夫人了!”
向霄汉踉踉跄跄地朝着坐在床上静静等候的陆婉兮走来,他的声线极富个性,尤其明朗,带着一份不被掩盖的喜悦。
就像是吃了糖一样的孩子一般。
距离婉兮还有半步之遥时,他纵身向前扑去,得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他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乐呵呵地痴笑道:
“婉婉,婉婉,我好喜欢你,你终于是我的了嘿嘿。”
他用下巴蹭着陆婉兮的脑袋,随后感到触感不对,抬手掀去了红盖头。
一双含情脉脉的杏眼入了他的眼眸,陆婉兮梳着新娘的发髻,略施粉黛精致的脸蛋,抹着朱砂的红唇浅浅的勾起一弯弧。
酒香味更加浓郁,充斥着陆婉兮的鼻腔。
眼前人箍着自己不放,像极了一只热情的大型犬,她抽出一只手,轻轻揉着向霄汉的头发,柔声问道:
“喝了多少酒了?难受吗?”
向霄汉眉尾一挑,眼明手快包住了陆婉兮在自己脑袋上揉着的手,随后握着那只手放到自己唇边,落下一个吻。
他用着几分不悦,又似在撒娇地说道:
“我没有喝醉!洞房花烛夜,我没有醉。没有!”
陆婉兮亦是不知洞房花烛夜要做什么,只在离家前,管事婆婆塞给自己一卷画卷,有提到‘鱼水之欢’。
她先前也只听说,过了洞房花烛夜的,臂上的守宫砂便会落下。
鱼水之欢又是什么?什么鱼?什么水?不懂……
这便是无知者无畏。
陆婉兮给向霄汉顺着毛,倩笑附和着,语气带着宠溺,又有几分无可奈何:
“是是是,没醉,没醉。”
向霄汉听出了她的不相信,不乐意了,就要证明给陆婉兮看。
怎么证明呢……
这时,陆婉兮一手捻着瓷杯,笑盈盈地朝他送来一杯酒。
“喝下这杯酒,我便真该改口唤你‘夫君’了。”
向霄汉接过,二人挽着手臂,向霄汉是一口喝下合卺酒,等着陆婉兮的时候,他直接扯下陆婉兮头上的凤冠。
一堆发簪发钗丢在了地上,陆婉兮实在感觉有些心疼,想要去捡,却被向霄汉一把按了回去。
“放着,等我。”
亦是未经世事,陆婉兮端坐在床上,两只眸子清澈见底,她生得清秀,此时就像是一只懵懂无知的小兔子。
“好。”
“婉婉怕黑吗?”
陆婉兮摇了摇头,她并没有看到向霄汉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奸笑。
他吹灭了蜡烛,一束白烟从灯芯升腾而起。
许久后消亡。
“不……不行……疼……很……很疼……”
陆婉兮身子一缩,夹紧了双腿,奈何向霄汉人就坐在她双腿间。
被他连哄带骗脱去衣裳,乖乖躺着的陆婉兮这会是手脚并用地推着向霄汉,企图让他停下。
二人皆是初经人事,属实是没经验。
向霄汉婚前被人塞了一本春宫,也只是知道要做什么,具体的也是一窍不通。
陆婉兮更不要说了,那本房事书更是看都没看,她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