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辞
发什么疯。
他心情被她哭得很差,用长袖的袖口去给她擦眼泪。滚烫的泪滴落在他的手背上,越擦越多,越擦他就越是暴躁。
林昭。他钳住她的下巴,看着那朦胧的泪眼,瞳孔晃动两下,像盈有伏特加的酒杯里投入的两颗冰块,你看着我。
我是谁?
林昭迷惑,她明明刚刚才喊过她的名字。这会儿哭了半天,除了打哭嗝,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可裴辞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以为她在欲擒故纵,火热的大掌贴上侧脸,狠狠地吻了下来。
强势的唇舌不由分说地撬开了她的贝齿,纠缠住她的粉舌不断舔弄,想要是要把她吞食下去似的欲望铺天盖地,林昭想要挣扎,却被他反手锁住了两条手腕,动弹不得。
暧昧的口水声在她狭小的客厅里清晰入耳,林昭又哭了,紧张哭的,裴辞太用力的掠夺让她双腿发软。
可疼痛之中又带着战栗的快感,她的双腿纠缠着,感受到中间空虚的一块湿掉了。
她觉得好羞耻,眼泪流得更欢。裴辞尝到了眼泪的涩味,皱着眉松开那两片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唇瓣,甚至还拉出了黏糊糊的一根银丝。
他面色难测,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命令道,趴到沙发的扶手上去。
林昭头昏眼花,乖乖地照做。
软腰才塌下来,睡裙就被人一把掀起盖到了背上。那纯棉的内裤被他狠狠地撕开了,布料撕裂的声音拉扯着林昭的听觉,她伸出手挡了一下:不要
却换来狠狠的一巴掌。
红嫩湿润的穴口,淋漓的水液早就蓄在阴唇之中,轻轻一插就能被带出来,更何况是被扇。裴辞的手指一下去,那骚逼就迫不及待地溅出水来,打湿了指腹。
呜呜
她一边扭着臀求饶,一边收缩那翕张的穴口,那一巴掌痛得林昭头皮发麻,又饥渴难耐。
林昭,你自找的。
黑暗里她听见解皮带的声音,心跳瞬间乱跳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裴辞张开的手掌摁住了上半身,将饱满的臀部抬得更高。
他立在她身后,皮带猛地抽到她的臀侧。
啊她痛得要往前跑,但动不了,裴辞、裴辞
越是叫他越是暴戾,对折了皮带,狠狠地拍到她的逼上。清脆的水声,娇媚的呻吟,颤抖着起伏的肉体,而后连绵地掉在地上。
林昭被抽到喷水了。
裴辞的手指滑下去,钻进那还在痉挛的逼里,湿滑柔软的内壁紧紧地缠上来。他的额角青筋乍泄,冷笑道,连两下都挨不住。你这张骚逼,离了我一天都不行。
他拉着人凑近了自己,粗长硬挺的性器抵在臀缝来来回回地就这水液摩擦,借着这股润滑,狠狠地钉了进去。
林昭被插得踮脚,拍他结实的手臂,裴辞!裴辞!啊不行、不行
太深了呜呜呜插到里面去了
里面是哪里?
他的掌心贴在她柔软的腹部,在寻找那凸起的形状,指尖轻轻一摁,这里?
林昭咬着唇泄了出来,淫液顺着交合处溢出,沿着小腿曲线流了一滩水渍。
要不要看看自己有多耐操?他开始律动起来,以最狂野的方式,胯骨一下下撞到林昭,又快又猛,插得穴肉软烂,流了一地的水,还在咬着我的鸡巴不放。
他怒火攻心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一个劲地只想把她往死里弄。整个房子总共也就那么点地方,他把肉棒插在林昭的身体里,一步一步走了个尽兴。
都不用水拖地了。
男人揉着她充血的阴蒂,催促着灭顶的快感。最后把她摁在卧室的门把上,要她扶好,要她把屁股抬高,要她把那张被他操了无数次已经认主的小逼掰开。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进来又抽出去,林昭被磨得眼泪汪汪:进来
裴辞将额前掉落的碎发捋到脑后,声音冷淡,林昭,你眼里就只能看得到他,是不是?
不是、不是
裴辞的心有那么一瞬间动摇了,甚至开始认真考究这回答的真伪。
可她应得太快了,又是以这样淫荡的盛开姿态。
她只是想要得到肉体上的慰藉,只是想要他早已无法对她控制的性器狠狠地插进去她饥渴的身体里,去满足她空荡荡的内心。
林昭的医生对他说过,性也是治愈的一部分。
裴辞毫无笑意地弯唇,耳边满是她讨好的呻吟。他弯下腰,猛烈地开始在她穴里冲刺,耻骨碰上臀部,性器摩擦之间发出啪啪的声响,在这即将到来的高潮里,他闷哼着闭上了眼,抽出来射在她的后腰。
一切归于平静,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
半晌,他把人从门上扶起来,我去洗澡。
转身的瞬间里,林昭叫住了他。
那一刻,裴辞真觉得自己是林昭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