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好软...
潋滟的眼泛起迷离,捏住镊子的手指隐秘的摩擦着指下的唇,那柔软的唇被装作不经意的按压,指尖的触感飞快的传到大脑,引起了身体止不住的战栗和极度的兴奋。
想...吻上去...
...我昨晚不小心在舞蹈室睡着了,可能是感冒了吧...小巧的口腔探灯从嘴里移开,你合上了因张开太久而显得有些酸痛的嘴,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对面一身白大褂的人解释,要不,就给我拿两道感冒药就好了吧?
穿着白色无尘服的人清瘦挺拔,一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唯独在看向你时,多了几分抑制。
禁欲冷淡的校医压下了心底不断叫嚣着的渴望,那口腔里让人一眼就明白原因的,因摩擦而产生的细碎伤口,在让人怒气喷涌的同时,却更加让他忍不住深深的兴奋起来。
甚至,隐隐的颤栗着。
因为,这个人
是可以触碰的
是可以
亵渎的
所以,瞒下来吧,瞒下来。让你也尝尝,渎神,的滋味。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还在回味着刚刚的美妙触感,紧闭的唇里尖锐的齿在细细的上下摩擦。
许久,你才听见一向严谨克制的校医微微带着沙哑的嗓音。
他说:安朝同学,明天来复查吧
舞蹈生也逃脱不了的课,是思修,是近代史,是马原,是毛概...
这期的毛概课老师很年轻,据说是马克思学院的博士生。成绩一直是超常的优秀,是整个学院的骄傲和荣誉。
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位前途一片光明的学生,却在今年的时候,毅然决然的选择做了一名普通的大学讲师。
你们这一届,就是他带的第一届学生。
老师长得很清秀,像个青涩的高中生,而不是已经二十八岁的成年男性。学生们上课喜欢逗弄他,接一些开玩笑的话。而这个纯情的大男孩儿老师,也常常被学生们的话逗的面红耳赤,连耳尖都透出点点的粉。
...阿朝...他求救般的看着你,拿着书本的身影有些无措。清秀的大男生站在讲台上不像个老师,倒像个被老师叫上去回答问题,却因为答不出来而慌张极了的小男孩儿。
你正准备出声解围,后面一道吊儿郎当的雅痞声音却比你早响起:阿朝?老师什么时候和我们班长这么亲密了啊?
...安朝同学...错误的亲密称呼被收回,讲台上的人像是窘迫极了,清秀的脸深深的低垂下去,捏着书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你皱了皱眉,看向教室后方那个懒懒的仰躺在椅子上的痞气身影,一向温和的声音也带上了点严肃:蒋漠同学,请你对老师尊重些
没个正形的人在看着前面那个人转过了身后,痞里痞气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死死盯着那道身影的眼睛黑沉沉的,像势必要将自己看上的猎物狠狠咬下一块肉的凶狠。
......
...安朝同学...
老师叫我阿朝就可以了你看着面前那张垂头丧气的脸,怎么也不能好好的把他当成一个老师。
实在是,感觉太小了。
不管是那张一看起来就年纪就很小的脸,还是他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性格心性。
...可以吗?在看见你确定的点了点头后,他的眸子瞬间亮起来,浅浅的笑起来,像是个抢到了糖果的孩子。不过,很快,他眼睛里的光又暗淡下来,抬起的头又深深的低了下去。
...阿朝,我是不是很没用啊...他的声音里也满是还没成年的少年气,像是受伤的小动物,...我是不是不适合当老师啊...
你看着落寞的人,有些无措,你不擅长安慰别人,只得磕磕巴巴的开口:...别难过...老师教的很好
话语的尾音消失在口腔,低着头的大男孩儿老师抓住你的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头顶,有些浅褐的发丝很柔软,乖顺的没有翘起。你感受着手下茸茸的触感,一时没有做出反应。
...阿朝,摸摸我吧...
...摸摸我,我就不难过了...
......
长久的等待后,低着头的人终于等到了自己满意的回复。他感受着头顶的轻微抚摸,双眼舒服的半眯起,那迷离的眸子里泛起了水光,清秀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到战栗的红晕。
阿朝...阿朝....阿朝....
喧闹后逐渐变得安静的教学楼,只有零散的几间教室还在闪着微弱的光。
...可以吗?他的声音清冷而禁欲,冷冷淡淡的像是雪山之巅白皑皑的雪。全黑的训练服更加显得他皮肤白的像冷玉,肤白唇红的像是冰山里的神灵。
还....还可以,再往下一点你的脸上满是汗水,但还是拼命的想要把腰再往下再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