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蠕动,金盛的胯骨压疼了大腿,我只好向外扩展。
他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吻着我的耳垂蠕动的更欢,直到另外一只腿也放了进来。将我的双腿完全撑开后,他调整好姿势,准备攻城拔寨。
这种羞耻的姿势让我无地自容,特别是没有大腿的挤压,大阴唇缺少束缚后微微张开,爱液欢快的流淌而出。而小阴唇受爱液流动刺激,不自主的收缩,整个下身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我忍耐不住伸手擦拭时,金盛的第三只腿来了,对此处的情况指指点点,毫无章法,难以得门而入。
那只腿蹭走不少爱液,缓解了下面的瘙痒,这可帮了我大忙。不过身体里隐隐出现一种空虚,极待填充。
我又开始扭动下体,尽量抬高臀部,想快点结束这场战斗。他的第三只腿随着摩擦,也逐渐滚烫,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却总是与打击目标失之交臂。
我都有点无法忍耐了,刚想告诉他,你别动,让我来。突然,他的龟头狠狠的冲撞到充血的阴蒂,触电般的酥麻痛感让我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子宫收缩,一股爱液喷射而出。
听见我的叫床声,金盛还以为成功了,瞄准那个点继续冲杀。这可要了我的命了,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大脑,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栗着。
“啊…啊……”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随着他的每次冲撞,只有叫喊声才能释放。
连着几次,金盛也不禁‘啊’的一声叫出来。声音略带凄惨,他不是爽到叫床,完全是因为疼痛。
阴蒂上面一点就是耻骨,这样撞不疼才怪。
我完全麻木了,阴蒂从未被如此蹂躏,充血肿胀的厉害,轻轻一碰都全身酥麻。
搞错了,再来。金盛也反应过来了,他移动头,顶在枕头上,压着我左半身,腾出一只手抓着枪,调整姿势再次试探。
我缓过气来时,他还在阴蒂到菊花一线摩擦。被子早已不知滑到那去了,我没摸着就放弃寻找。他背上有点凉,胸腹滚烫,应该不会着凉吧。
摸到他后脑勺时,我发现他居然还出汗了,忍不住心软提醒:“傻瓜,下面一点。”
声若蚊蝇。
感觉枪头瞄准菊花,准备开炮,吓我一跳:“不是那里,上面一点。”
终于,战役进行到最后阶段。
金盛调整好角度后,就把手收回来重新支撑着上半身,抬头想吻我时亲在了滚烫的脸上:“婉儿,你脸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应该是发骚了,我没理他,紧张的等待龟头一点点进入阴道,心绪纠结。
突然,金盛屁股一沉,直插到底,疼的我尖叫出声:“啊!!疼死我了!你干嘛!别动!”
我委屈的抽泣着,阴道剧烈的撕裂感让大腿不停打颤,冷汗直冒。
“我不动、我不动。”金盛赶紧保证,还伸手给我擦眼泪:“书上说这样破处最好,长痛不如短痛。”
狗屁的长痛不如短痛,我有一种最柔软处被捅了一刀的错觉。都知道第一次会疼,可没想到这么离谱。要是早知道这么疼,我肯定一辈子也不会让男人碰我。
他那玩意儿平时隔着裤头摸过,尺寸不大我以为完全能容纳。等尽根插进来,直抵花心,我才发现阴道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幽深。
好一会,由于处女膜撕裂引起的麻木缓解,阴道的充实感慢慢显现。紧贴着花心的龟头传来一阵阵律动,花心内的淫水无法释放,越积越多,阴道壁完全不受我的控制开始蠕动、收缩,想将入侵的异物排出体外。
“嗯、啊……”金盛的神情说不上是享受还是难受:“婉儿,你下面别咬我,我快忍不住了!啊……”
“活该!你要是敢乱动,看我不咬死你。”我死死抱着他,张嘴在他肩头啃出一排排牙印,小屁股隐晦的扭动。
金盛喘息着吻我肩头,他那玩意儿在我体内鼓胀跳动,我刚准备好迎接它的抽插,它却像泄了气的皮球开始变得疲软,最后一点一点的被我挤出体外。
龟头在退出时又刮到了处女膜的伤口,我痛呼着将金盛推开,赶紧夹紧双腿,侧身恶狠狠的盯着他。
金盛伸出手臂搂着我,平躺在床沿:“婉儿,等我缓一下,继续下半场?”
“滚!没有下半场,全!剧!终!”我伸手悄悄的在后面摸索,湿润了好大一团,这可怎么睡?
“书上说第一次疼过以后,再次做爱会很舒服的,要不我们来试试?”
循循善诱,让我心慌:“不要,我饿了。”
将金盛赶下床,叫他光着屁股简单洗漱一下,再撵出门买吃的去。
我赶紧起床把床单扯下来泡水里。
洁白的床单上有一副美丽的画面,点缀着点点落红。
印证着我从女孩转变成女人。
明明很幸福,眼角却渐渐湿润,不舍、委屈浮上心头。
嘀嗒、嘀嗒。腥臭的液体从阴道滑落,红白相间。我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