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曼还状若关心地:“陛下,这个力度您感觉如何?”
居然还敢问他。
卡托苏特抿唇瞪戈尔曼,拧着眉头绷紧肌肉,身体的线条便格外嶙峋,具有令人惊羡的爆发力,却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快感的尾巴。
每当他因为龟头被套弄感受到一点点甜头,忍不住闷哼着往戈尔曼手上蹭的时候,戈尔曼就会张开手指,让卡托苏特蹭了个空。
这之后的接连好几下,戈尔曼都只会轻缓地撸动摩擦青筋直鼓的湿漉柱身,徒留遭到冷落的前端翕缩着小孔,又可怜巴巴地哭出一缕前液。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故意惹我生气吗?”
卡托苏特快要维持不住表面的镇定,脸部的线条绷得几欲断裂,质问的语气泄露丝缕危险的意味。
刚刚不是说要让他舒服,就是这样让他舒服的?
“陛下,我自然是在想您了。”
戈尔曼言辞恭敬,却头也不抬,专心地摆弄面前这根充血的男根。
魔王唇角微微一动,满心的焦躁都被这句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熄灭许多。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温水烹煮的青蛙,久久不得满足的欲火炙烤着五脏六腑。
肌肉都僵硬了,还是没能成功射精。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哪里得罪了戈尔曼。
卡托苏特强压着脾气又被弄了一小会儿,令恶魔贪恋的快意始终只是若隐若现,反而是胀痛感随着时间的流逝加剧,逼得他坐立难安。
马眼处又酸又麻,敏感得要命。
每被碰一下,战士就会闷哼着,反应激烈地弓背挺胸,强壮的躯体不受控地震动抽搐,膝盖猛然向内闭合,又在撞上戈尔曼前硬生生敞开,脚掌下意识用了死力踩住地面,腿根都绷出僵直的线条。
像是触动了什么色情的机关。
每一寸肌理都如遭炙阳烤熟、又经淫雨浇透的石块,欲望的潮红铺陈在蜜浆般的底色之上,硬韧中带着上手触碰才能感受到的柔软。
窄劲的腰杆一晃一顶,汗水随着收紧的肌肉成串洒落,充满了蓬勃火热的力量感。
无一处不在述说着直白的肉欲。
间歇性抽搐的下腹涌起一阵难以启齿的抽痛,整根肉物被戈尔曼弄得软不下去也射不出来,腿根的肌肉都开始应激似地鼓跳。
透明的黏液淌得越来越多,不仅大腿湿了,腹部也积了一汪,连屁股下的凳子都是湿的黏的,跟坐在一滩水里也没什么区别。
像是失了禁。
跟魔王一样傲人的阴茎成了戈尔曼手里的玩物,泛着堪称凄惨的深紫,好像要被彻底弄坏了一样,躺在白皙的掌心里止不住地发抖、漏水。
卡托苏特的脸色便越来越阴沉,额前青筋直冒,难受到汗流浃背,脚底都蹿起电击般的酸胀。
“戈尔曼…嗯……嗯呃、你太放肆了!……”
魔王似真似假地发怒。
忍无可忍之下正要发作,戈尔曼就仿佛卡准了临界点,陡然收紧手指,动作转向肆无忌惮的激烈。
卡托苏特猝不及防之下,反应大到难掩失态,几乎从躺椅里坐起了身,挺直的腰都控制不住地打颤。
“嗯呃——等、嘶!轻点嗯……!!”
深邃的面庞上满是来不及藏匿的痛爽交加之色。
很显然,在床上胆子总是很大的戈尔曼并不打算听他的。
“您刚刚不是让我用力吗?”
戈尔曼歪着头笑,碧瞳错觉般闪烁过恶质的玩味,隐晦地逡巡在魔王的脸庞与肉体上。
手指圈成的紧窄甬道直上直下,仿佛窒闷的牢笼,反复从根部套弄到顶端,又倏然从顶端回落到根部。
看似柔软实际有力的骨节泛白,暴力地碾压过每一个敏感点,还顺带用掌侧击打鼓胀的囊袋,仿佛是想将精液以毒辣的手法直接榨取出来,带起阵阵无法压抑的战栗。
下体好似着了火,卡托苏特的囊袋一路到龟头的顶端都痛楚不堪,又酸又麻,简直像在受刑。
充血到极致的下体却像是在嘲笑着主人的口是心非,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马眼怒涨着,硬邦邦的一根紫红由着戈尔曼蹂躏。
啪滋啪滋、咕叽咕叽……
淫乱的摩擦声急促地响着,近乎震耳欲聋。
“陛下,这个力度您满意吗?”
裂缝被恶意挤压抠弄,分不清是射精还是尿意的酸楚找上了卡托苏特。
“你……放肆……嗯唔、嗬呃呃!……”
他想要怒斥,出口的声音却是那样沙哑含糊,神色间甚至带上一丝狰狞的意味,青筋在汗湿的额间跳动,终是紧咬住牙关说不出更多的话。
“抱歉,陛下,我会努力让您满意的。”
战士的身体耐痛性极强,这本该是不可辩驳的优点,在此时却成了戈尔曼的帮凶,将魔王推入不曾踏足过的淫欲深渊。
快感的阈值被人为地拔高,疼痛反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