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着酸软的身体,强忍着花穴的不适,爬下床,慢慢地走向浴室。浊白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显得淫荡无比。
刚走到门口,左手拉住门把,正要拉开浴室门。身体忽然被滚烫的男性身躯抱住,胯下的巨物复苏坚挺,更加粗壮的抵住我的圆臀。紫红色的狰狞巨物在圆润挺翘的粉臀上邪肆的上下滑动。
“学长,你刚刚不是……”玩弄过我,还讨厌的全部射在我体内了。我诧异的回头,看着他。即使在情欲中,他也是那么一尘不染,眉目宛如水墨山水般清秀脱俗。
薄唇微启,用天籁般的低醇嗓音说道:“小骚货,早就说过我不是你的学长。”他将我的上半身抵在门上,大手放肆的玩弄揉捏着圆臀,巨物轻轻敲打着小穴外围,在私密处肆意的摩擦。
“小骚货,你的肉穴迫不及待要我进去呢。”花穴不堪巨物次次过门不入,不断开合收缩地想要抓住巨物。
“叫我麟!”巨物抵不过肉穴的煽情勾引,凶狠地尽数插入,直直地撞击在子宫口。“啊……”细碎的呻吟声从红唇中流泻出来。突然被进入的炙热和疼痛让小穴有些许的惊慌,一波波的痉挛着绞紧体内的肉棒,欢喜万分地一口一口的吸吮。
“麟……你是白麒学长的……唔……孪生兄弟吗?”巨物在小穴中狠狠的冲刺,左右碾磨转圈,彻底玩弄着每一寸穴肉。我断断续续地问着,小手紧紧地抓住门把,抵抗住那凶猛地冲击。
身后的男人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优雅的弧度,甚是满意的回答,“答对了。”
双手紧紧地抓住细腰,配合着巨物的抽送节奏狠狠地拉扯,肉棒每一次都尽力戳进子宫口,享受那一圈软肉细致地啃噬圆端。
惊人的疼痛混杂着无尽地酥麻从花穴深处升起,让我不断地呻吟着,低低地呼唤着,“麟,太……用力了,……唔……啊……,小穴好酸麻,不要了……哈……呼……”
“骚货,就是要干穿你!!”他更加猛烈的戳刺花穴,狠狠地戳刺着子宫口,圆端的细眼时不时狠狠挂住早已酸慰的软肉。一股股春水汩汩地溢出,冲刷着灼热的巨物,顺着抽插的动作从交合处打湿交缠不休的丛林。波波春水在耻骨处被无情的拍打成白白的细沫,随着摩擦越来越热。
“告诉我,要我干穿你!!”低醇如红酒的男声煽情的诱惑命令着,巨大的酥麻酸慰将我淹没,令我臣服,开启红唇,细细的呻吟着,不知羞耻地说着,“哈……花穴……好酥麻……好快乐……想让你狠狠地……干穿我……”
清晨的一缕阳光穿过窗帘,洒在床头,带来丝丝暖意。
“咚咚咚”,富有节奏的叫门声传入耳中,我拉起被子盖住头部,翻了个身,全身无力酸软的感觉让我难受的呻吟出声。身体的不适让我突然惊醒,猛地坐起来,赤裸的肌肤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寒战。美眸飞快的扫视过房间的每一寸,还好只有我一人。飞快的穿上衣物,一遍故作睡意朦胧的问道,“唔……谁呀?”。
“媚薇,是我。”白麒清澈如泉水的声音传来,彬彬有礼地询问,“我准备好了早餐。”
“学长,我还没有起床,等下我去找你吧。”说完,悄悄的走到门口,无声无息的将门锁好,深怕他会突然推门进来。听着门外的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着,幸好他没有进来。
这时,我才感觉到,刚刚的举动让全身更加疲软无力,肿胀的小穴在走动时摩擦的很是难受,经过一晚体温的烘干作用,穴内外的浊白混合物已经干涸,还有一些残留在腿根。
走进浴室,站在喷花下,看着镜中的人白皙的肌肤上盛开的点点红痕。无尽的委屈袭上心头。
昨晚,白麟在浴室门口将我邪肆的玩弄了一番,不准我先洗去身上的精液,把我抱回床上抬起美腿又是狠狠地一番戳刺蹂躏,还不断地说着淫浪的话语,让我羞愧难当,却又欲仙欲死。直到一波波强悍地滚烫的浊液狠狠地射进花心,他才放过我。
疲劳过度的身体只感受到那灼热有力的浊液射在花心深处每一寸,昏昏欲睡的神智便将我拉入黑暗中……
那个可恶的男人,玩过爽后就直接走了,都不知道帮我清理一下身体,任由浊液残留在我的体内。最可恨的是连门都不锁,要是白麒直接进来了……
想到白麒,心里酸酸胀涨的,扬起脸,让温暖的水流冲洗着。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那淡淡的感动就想小花一样慢慢的开放,开到最鲜艳最美丽的时刻,散发出芬香甜蜜,那种名为恋爱的滋味甜滋滋的,我小心翼翼地张开口,刚舔了一口,却发现它早已变味,满口苦涩。
因为,我被他的孪生兄弟无情地夺走了处子之身。
昨晚白麟的话在耳边回响,“白麒有严重洁癖,如果他发现身为女友的你早已是残花败柳,早就被人玩弄过了,定会厌恶你……”“白麒性情淡雅,不懂情爱。做任何事情都喜欢随性而为……”
他又说,“媚薇,我喜欢你,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