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好了,我也该回去了。这几天,可真是累得我腰酸背痛。” 姜梓栋拔出针管,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对袁绍杰说。
他斜了他一眼,故意挖苦道:“那我还真得好好谢谢你了!”
姜梓栋摆着手严肃认真的说道:“不用谢不用谢,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
‘哈,这个人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嘛?’袁绍杰突然觉得这个人还真是好笑。
“那个,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作为医生,想知道病人的名字这不过分吧?”姜梓栋试探着问了一句,生怕自己哪句话又刺激到袁绍杰,再踹他一脚送他个独一无二的分别礼,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袁绍杰。”他知道要是不告诉他,指不定又得被缠着磨他多久,所以毫不犹豫的直接就告诉他了。看到他嘴里念叨这个名字思索着,不禁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还想问字是怎么写的?”
“额,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吧?”他不好意思的憨笑了一下,但看到袁绍杰好像不太愿意告诉自己,就说,“还是算了,我不知道也不是不行。”
“介绍的绍,杰出的杰。现在你可以走了。”他扭过头去看向窗外。
“作为医生,我还是要多嘱咐你几句,虽然你的伤好了,但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尤其要控制你的情绪,切勿激动。”他说得格外小心谨慎,还特意强调了下情绪和激动这两个词。
“知道了,滚吧滚吧。”袁绍杰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实在是不想听医生长医生短的话了。
看他这幅样子,姜梓栋心想,别说,这个人和峰子还真有点像。他笑着摇摇头,离开了房间。
这一周,可是累坏了我们的姜医生。他要给袁绍杰打针上药,还要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病人的饮食可是马虎不得,必须以清淡为主,忌腥辣油腻,具体吃什么怎么吃,这些他都要一一吩咐厨房照做。因为他的伤口不能碰水,清理消毒工作一条龙服务他全包了。恐怕医院的护工都没有这么认真负责的。不过他也是乐在其中,让他不禁怀念起以前学徒的生活,忙碌充实且快乐。
而袁绍杰呢,虽然被铐着,但看着这个人每天忙东忙西地照顾自己,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这可比他混黑道每天打打杀杀舒服多了。有人伺候的感觉确实爽,渐渐地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医生也没那么讨厌了。其实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因为这个姜梓栋对男人不感兴趣,要不然,他可没有办法和他独处一室,估计会把他揍个半死,踢出房门吧。
“他的伤痊愈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眼?”姜梓栋来到书房对正在低头处理事务的宇成峰说。
“嗯,我知道了。再给他打一针镇定剂,你就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他头不抬眼不睁的回答着。
姜梓栋心想,这怎么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他心里多少有点不开心,故意装作埋怨他的样子道:“宇大少爷,我累死累活的在这照顾你那小情儿一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这连句谢谢都没有啊?”
他的手点着桌上的银行卡说,“这里面有十万,没密码。”这张卡在他的办公桌上放了几天了,像是一早就给他准备好了一样。
“什么什么?十万?我没听错吧,我一个月工资也没这么高啊?”他都要惊掉了下巴。‘这一周十万,我再多照顾几周是不就发了啊,那岂不是连做梦都能笑醒了,哈哈哈。’他看向天花板幻想着自己躺在小金库里的场景傻笑着。
“好了,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带上你的钱,赶紧滚吧!”他瞟了他一眼,摆了摆手,继续忙着手底下的工作。
他的美梦被宇成峰冷血的话浇了个透心凉,他不情愿的把自己拉回了现实。看到他那副不耐烦中带着瞧不起人的神态,突然想起了刚刚的袁绍杰。‘我就说,这俩人还真挺像。’他撇了撇嘴,拿起银行卡,“走了,忙死你算了。”
坐在车上,他看着那张银行卡想,明明知道的我不是想要钱,虽然我可能是爱点钱吧,但也没到这种…”他把银行卡揣进包里,自言自语道,“唉,峰子啊峰子,听你说一句谢谢怎么比登天还难?不过,这钱嘛,我不要白不要。’他哼着小调开车离开了别墅。
签好了今天的最后一份文件,宇成峰抽出一根烟吸了起来。为了能够度过这次风波,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合眼了,而宇成俊和一些员工也住在了公司每天废寝忘食地工作着。他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吸了口烟,放松四肢的慵懒状态下让他再一次想起了那张嘴唇,火热滚烫的温度让他又回味了好一会。人们往往会在疲累过后决定放空自己的时候想一些美好的事物来舒缓身心。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拨通了一个国际号码,说着一口流利又标准的英语,大致意思是:我会待在这边一段时间,合作继续,项目按原计划进行,有事我们远程沟通。
挂断电话,他掐断了烟。身随心动,走到了袁绍杰的房间。推门而入,看到床上的人睡得甜熟,他知道是姜梓栋打的镇定剂起作用了。姜梓栋把他照顾的很好,不仅身上看不见一丝伤痕,就连皮肤都白里透着粉嫩,和初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