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破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映在镜台。
难得见小姐起的那么早~贴身侍女嘴上调侃,手上轻柔的用象牙梳把缠在一起的青丝分开。
被说中心事般脸红,思绪飘回昨日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闭眼就是陆沉的模样。前几日他遣人传来口信后,这几日你便没睡过安稳觉。自从被他以年纪尚小拒绝,你们便不曾有过亲密之举,可是现在又是何意思?既想见他,却也不想见他。然而身体总是诚实的,迫不及待的梳妆打扮。想到这里你便有些赌气,不弄啦,我再睡会儿。
侍女好说歹说才把你哄好,手上动作不停,不多时一位婀娜多姿,艳若桃李的小娘子便出现在众人眼里。
用完早膳,捧了话本子,随意靠在软榻上翻看。翻着翻着越觉得没滋味,我想吃良津斋的蜜煎!
闻弦歌而知雅意,侍女强忍着笑,小姐莫急,家主来时定会带上您爱吃的樱桃煎。约莫两三个时辰便能吃到了。听到想要的答案,你满意的哼唧几声后继续看话本字。
似是掐准时间般,陆沉的车架在你发怒前一刻到了。假装不在意,你慢悠悠的领着侍女往大门走去。只见他立在马车旁一脸含笑的等着你走来。
不甘不愿的请安,父亲安好,可叫女儿好等。在他把你扶起时,泄愤的用指甲抓过他的手背。看着你如小野猫般的动作,他也只是包容一笑。
为父今天还给你带了份礼物。
嗯?这倒是勾起你的兴趣了,今日并非佳节,怎的还有礼物收?
你一个人呆在庄子,周围之人难堪大用,为父担心你的安危便为你寻了一位武艺高强之人来当你的贴身侍卫。在陆沉说出这句话时,旁边走出了一身侠客打扮的男子。
我叫萧逸,小姐记好了。苍绿色的眸子如狼般的盯着你。你被盯得有些心虚,却又不知为何,只能匆匆点头嘴里胡乱应答着。
谁知脚一崴,就要摔了下去,一双有力的大掌从后抱着你,倒是免你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怕你再摔了,陆沉直接把你打横抱起走向内院。
趴在陆沉的肩上,你看见萧逸的口型,终于找到你了!你看得一阵心慌,你根本对萧逸毫无印象。
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直到你们用完晚膳,陆沉才开口询问你,怎么一直魂不守舍的?他摸摸你的软发,低醇的嗓音让你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
下意识的摇头,想要解释,却又想起不应该那么轻易服软!不满的推开他的手,坐到房内最角落的凳子上。把头别向一旁,浑身透出我很不开心的气息。
一息,两息,反倒是你先耐不住性子悄悄转过头,对上了盛满柔情的红眸。见你转过来,眼角的笑意真诚了几分。他张开双臂等着你过来。晾他了一会儿,你才向他走去。
他把你拢在怀里,让你能舒服的坐在他腿上。你就是掐准我会心软!说完后抬起头愤愤的在他的下巴处咬了一口。明明是你先拒绝我的!,再咬一口。边数落边咬,直到他的下颔布满了一排排精致小巧的牙印,你才暂停。
想要为父怎么补偿你呢?微凉的指尖擦掉氤氲的口脂后,又在你的唇瓣上摩挲直到露出原本娇嫩的粉色。
哪有人直接问要什么补偿的,父亲应该自己想!真是的,要被气死了。你闹腾着要从陆沉的身上直起身,谁知他越箍越紧,根本不让你逃开。委屈在内心不断扩散,眼眶也含着泪水,欲落不落。
你呀...揩去你不小心流出的泪珠,挑起你的下巴亲了下来。吾儿长大了,能嫁人生子了。唇齿相融,你并未听清他呢喃的话语。冰凉的唇染上你的温度,舌尖相互纠缠谁也不愿示弱。
一吻结束,你这才发现房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有些羞涩的把脸埋进陆沉的怀里,只余一个背影对着齐司礼。
齐先生,许久不见。陆沉率先打破沉默,挂上温润得让人挑不出差错的笑容。
面无表情的向陆沉点头回礼,目光转向你,陆小姐,怎么不见令弟?
不怪你多想,你觉得这个问题的直白翻译是「怎么又换人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让你怎么回答,只能像鸵鸟一样缩在陆沉的怀里。
抚着你的背,陆沉帮你解围,阿星那孩子回了书院,今日换成本相亦是一样的,必不会让齐先生麻烦。
既然当事人都没话说,齐司礼只能黑着脸铺开宣纸,示意你们可以开始了。
陆沉让人取了一罐槐花蜜放在床榻边的小柜上,你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这是要做什么呀?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他把你拉到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扯,淡粉色衣带便被解开了。白皙娇嫩的胴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姣好的身体线条让齐司礼看得有些痴了,手中的毛笔差点画歪。稳下心神在纸上勾勒你的模样,寥寥几笔,你的神韵已跃然于纸上。
你有些不适应的看着陆沉,虽然陆沉的表情称得上温和,但你本能的觉得危险。他如实质般的视线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