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那个长长的梦里,陈栖像观众一样,看到了上一世的自己。
恶魔对妈妈的拳打脚踢,村里同学对他的推搡,骂他是个野孩子,还有他迫于无奈去当公关被丁妙妙凌辱拍照,再到母亲看到照片气急攻心焦郁而终
这一切太过痛苦,如果能够选择,他宁愿从未出生过。
幸好,这一次,人生的齿轮有了转向。
现在他的力量过于渺小,还没有能力保护好妈妈和妙妙,这次打人过于冲动,弄不好会葬送前程。
要动用身边所有的资源让自己强大起来。
嗯或许暂时吃着软饭也不错?
丁妙妙啪嗒一声落了锁,美滋滋地拉着陈栖进了卧室。
少年一反常态,任由女孩摆弄。
陈栖,今天,你要当我的狗勾。丁妙妙在脑海里的黄色废料反复搜索。
好。
丁妙妙,你今天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从在电梯口听到陈栖这句话时,她就开始湿了。
翻身做主人的喜悦来得太快,虽然王之桦的身影一闪而过,不过她就很快调整心态,睡到就是赚到。
那,你先趴在地上,学小狗狗叫。丁妙妙坐在书桌上,白花花的脚丫子挑着陈栖的下巴,然后嗯陈栖,你干嘛
乖乖的小狗化身狡黠的狐狸,衔着兔子的小脚趾逆流而上,湿润的舌头滑过纤细的脚腕,鼻尖时不时蹭到软腻的小腿。
嗯嗯啊少女有些动情,却还想维护自己的权威,陈栖,你,你怎么不听我话。
舒服吗?
少女夹紧腿心,身体忍不住往后仰:停下,停下
陈栖抬起手,抚上裙子深处,缓慢搅动,在面色潮红的少女眼前晃动手上亮晶晶的淫液,牙齿轻咬了一下白花花的腿肉,然后摊摊手往后撤半步:好,我松开。
濡热离开双腿,丁妙妙一片空虚,她迫切地需要一个巨物填充自己。
她从书桌上下来,跪压在一脸正经的少年身上,狠狠咬在他下巴上,故作凶狠:让你不听话,我要操死你!
原来小兔子还有利齿,好玩。
陈栖顺势躺在地毯上,一副任人宰割的神态:那就,听姐姐的安排。
妈的,叫人怎么能不犯罪!
佛祖在上,信女以后一定广开善路,雨天见只蚂蚁都给它送回窝。
丁妙妙开始认真地一个一个解开衬衫扣子。
姐姐,不用这么麻烦。大手一扯,衬衫松散开来。
学着陈栖之前在床上的样子,丁妙妙也在他的乳头边上打圈,时不时恶趣味地用指甲掐一下,小舌头舔一下,小嘴嘬一下,还故意发出声响。
陈栖小腹已经发紧,不过他今天已经打定主意耐着性子陪丁妙妙玩。
之前的他,只有极端的恨意和冷漠,唯一的发泄渠道就只能诉诸暴力。
现在他想学习怎样照顾到别人的心情,怎样去温和地同人相处,怎样去,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过上安静的生活。
太阳的光芒太过耀眼,坚硬的寒冰为了靠近她,愿意承受融化的刮骨之痛,从极夜里一望无垠的冰川来到熙熙攘攘的钢铁森林,化身更容易被人接纳的雨露融入这个世界。
丁妙妙窘迫地压坐在陈栖胯上,她抓着那玩意已经好一会儿,却怎么也摸不清下一步的入口。
果然实践出真知,古人诚不欺我。
丁妙妙教材无数,奈何实操为零,她放弃下面的翘了许久的大肉棒,退而求其次,只让它在腿心磨磨止痒。
纸上学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姐姐,不如我来教你怎样实践。
他扣住丁妙妙的腰,调整好角度,一鼓作气,直捣花心:姐姐,该你自由发挥了。
一击入魂,少女仰着头,一手撑着男生的胯骨,一手扶着巨茎上下起伏,娇嫩的小乳也随之波动摇晃,两人身体交合处淫靡不断,在急促的抽插中,少女娇哼一声,到达了顶点。
姐姐,才几十秒就泄了身子,是不是应该受罚?
女孩身上已经出了一身薄汗,发丝凌乱,随意黏在脸颈上。
什么惩罚,不要不要。小猫咪一脸满足,蜷在地毯上舒服地哼哼。
这可由不得你。
做正常人可真难,陈栖咬咬牙,忍住了撕烂少女衣物狂暴穿刺的冲动。他要学会驯服内心的野兽。
柔软的天鹅绒布罩住少女的双眼,冰冰凉凉的金属手铐咬住白细的腕子。
视觉突然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咻地放大。
小羽毛窸窸窣窣,在肚脐周围打转,然后来到侧腰,轻飘飘,细绵绵。
痒
陈栖没有回答她。
他拿着羽毛,有一下没一下往上移动:姐姐的小蓓蕾还是这么敏感。
嗯小猫咪仿佛对这一套很受用,懒懒蜷起双腿,两个乳儿朝上挺,这里还要用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