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玉婷是市立医院里最年轻、最漂亮的一个女医生,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她芳龄二十二,还是一个青春少女最美丽动人的季节。
她在学校里就是当之无愧的校花,婷婷玉立的苗条娇躯,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比时装模特还婀娜多姿。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靥上,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似乎古今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只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似乎古今中外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只是看外表,就让人’怦’然以动,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像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不敢仰视。她在医院里就如一位纯洁无瑕的白雪公主,不食人间烟火的瑶池仙姬。
她的婚姻在现代社会里可算是一桩奇闻,从小对父母百依百顺,性格本就是温婉柔顺的她,在父母的撮合下,和一个工人结了婚。那个工人的父亲是她所在医院的院长,她的父母不过是想让包玉婷在工作单位里有个照应,再加上二老也见过那个院长的儿子,小伙子长得清清秀秀,虽然有点女里女气的,但二老想,斯文一点更好,自己的女儿从小温婉柔顺,找个这样的小伙子,要少受很多欺负。
可是,包玉婷婚后才知道,她的丈夫是个同性恋,而且已有很长的历史。早在与她结婚前两年,他就已和另一个男人在市郊租了一间房子半公开的’同居’了。婚后的日子对他来说更是自由得多了,即应付了同事和朋友那些充满疑问的眼光,也对自己的父母有了个交待。所以,自从结婚后,他根本就少有回家,对家里这个能令所有正常男人呼吸顿止、目不转睛的绝色美丽的妻子,更是不闻不问,一是因为本身不感’性’趣,二是因为他从内心根本瞧不起她,因为他认为她不过是因为他是院长的儿子才和他结婚的,虽然事实上,包玉婷本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女人。
了解了事实真相的包玉婷痛不欲生,可是木已成舟,又不敢得罪他的父亲,所以只好忍气吞声。直到所谓的’蜜月’完了很久,她仍是一个冰清玉洁、清纯可人的美丽处女。很久后的一天,包玉婷才真正领略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可那是在她极不情愿下被迫献上她那圣洁高贵、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作为代价的。
那一天,她那禽兽不如的公公趁他老婆出差在外地,(他儿子本就长期不回家)到她房间里假装借东西,突然关上了门…
虽然包玉婷早就对平时经常色迷迷地打量她的公公感到反感,但他还是趁美丽清纯的包玉婷疑惑惊慌之际,一把搂住包玉婷,无论包玉婷怎样挣扎,就是不松手。少女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她公公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魔掌。包玉婷哀求道:“爸…你…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他一面箍紧包玉婷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淫笑道:“嘿..嘿…小美人儿,我想你好久了,别怕!你还没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吧?待会儿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包玉婷一面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淫言秽语,一面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拚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成熟丰满、巍巍怒耸的柔挺玉峰。可是,时间一长,包玉婷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她知道不会有人来救自己。包玉婷开始有点绝望了。
她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他也开始收紧他的手臂,并终于把惊慌美丽的处女那贞洁娇挺、柔软怒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唔…”
包玉婷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异性与自己这么接近,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她感到头一点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美丽清纯的处女芳心又羞又急…
他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处女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一双柔软的酥胸上两粒可爱的“凸起”。
他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包玉婷的挣扎,把她抱了起来。
美艳绝色、秀丽清纯的包玉婷羞红了脸,她越来越绝望,娇躯越来越软。她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色界美丽的大眼睛…
他抱着这个绝望的大美人儿走到床前,把娇羞无奈的包玉婷压在身下。包玉婷羞愤难抑,哀求道:“爸…你…你不能…这样…求…求…你,放开我…”。
包玉婷被压在床上,死命地挣扎,可哪是他的对手,他一张充满邪欲的丑脸吻向包玉婷绝色娇艳的花靥,吻向包玉婷鲜红柔嫩的柔美樱唇。
包玉婷拚命地左右摇摆,并竭力向后仰起优美白皙的玉颈,不让他一亲芳泽。可是这样一来,那一双本就娇挺怒耸的美丽乳峰也就更加向上翘挺。
他两手就势隔着一层薄薄的洁白衬衫握住了包玉婷一双柔软娇挺的”圣母峰”。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