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今年三十有九,是香港地盘判头,家有一妻一女,因为经常劳动,所以 身裁十分结实强壮。
上年潮州那边有信来到,原来是乡下的大嫂写来,说德叔的侄儿明仔已经长 大成人,并且年底结婚,想请德叔去主持婚礼。无奈德叔公事繁忙,未有暇出席 婚宴。
德叔在潮州有个同父异母的兄长,早在十年前卖了咸鸭蛋,剩下孤儿寡妇, 德叔性动好客,便不时从香港寄些物资上去帮补一下。
不经不觉一年已过,德叔趁年假,只身回潮州省亲。
德叔乘着直通巴从香港直达潮阳,下车不久,一名样貌不俗,身裁丰满的少 妇走近,「请问你是不是吴省德呀?」「你不会是嫂子罢?」德叔都不相信眼前这个挽髻的骚妇是自己的大嫂。
「就是!」「大嫂。」德叔只见这位大嫂年纪不大,可能还要比自己年轻十多岁,柳眉 月眼,嘴角含春,(有七分瘦身后的郑欣宜,三分黑木瞳的模样)颈项肤色白晢, 一点都不像落田下乡的女人,白色衬衣下两只大乳被黑色的乳罩托得又高又挺, 紧窄的黑色西裤,包着那高隆的肥臀和微凸的小肚,看得德叔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二叔,我先带你到我家去。」大嫂一手抽起德叔的行李,「这些是你的行 李吗?」「这个不‥‥」大嫂二话不说拦住二叔的话头。
「你别跟我客气啦!别看我女人仔一个,我力气不小的阿!」这时一名大汉从车上走下,抢去大嫂手上的行李说︰「你干嘛拿我的行李呀!」「嫂子,我想告诉,这不是我的行李。」大嫂尴尬地放下行李。
坐在牛车上,大嫂与德叔闲话家常起来。原来大嫂闺名叫亚芳。是德叔的哥 哥亚来四十岁时娶来的填房,那时正室来嫂难产时,得子子明,那时芳嫂只有十 六岁,入门后便照顾子明。
十年后,来哥患重病而死,留下五岁嗣子吴子明一人继后香灯,芳嫂只好带 着继子艰辛生活。
「那时,多得二叔你经常接济我们,我们都很难在这个地方活下去。」「别这么说,大家都是咱家人,无讲这些话。」德叔斜睨着屈着两腿坐在对面的大嫂,两股间紧窄的布料,隐约将她肥美阴 阜的形状透露出来。颠簸不平的路,将大嫂一对巨乳扽得上下抖动。
德叔虽在香港有妻室,但造访一楼一凤也少不免的事,家中也装满不少色情 光碟。只见这大嫂骚中带劲。德叔的鸡巴也翘起头来。
「二叔置家没有呀?」「我那有大哥这么好福份,娶到大嫂这么漂亮的妻子。」「二叔你笑人的。」大嫂亚芳两颊绯红,艳丽不凡,看得德叔都动心痒。德 叔为了转移视线便问。
「啊!明仔的媳妇如何呢?」「她呀!还算乖巧,对我这个家姑都算孝顺。但是呢‥‥」「甚么了?她不是有甚么毛病吧!」「哎!他们二人都成亲近一年,但一只蛋也没有,我怕这个媳妇有病呀!」「我以为大嫂怕甚么,只是一年,年青人来夜方长嘛。」「哎!当年来哥死前,我在床边跟来哥约好,一定会看着明仔成亲生子,他 才肯安然离世。来哥得明仔一粒仔,他若不能替吴家继后香灯,我死后有何面目 去见来哥。」说到伤心处,眼眶已经红了。
「大嫂,别说这些不吉利话。」「二叔,上次在信中提你带的东西,你有带来吗?」「我记得!」二人终於来到吴家祠堂,德叔拜过众祖先,又到来哥坟前上香。
「大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嫂子和明仔,你要紧的是保佑明仔为吴家开 枝散叶。」二人回到家中,只见一名眉目清秀的小女孩在打扫客厅。只见德叔二人来到 玄关,便丢下扫帚,走上迎接。
「奶奶。」德叔只见这女孩顶多只有十四岁,样貌还十分稚嫩,有七分小天后梁洛施三 分酒井若菜的样貌,但发育甚好,一件宽松的都掩盖不了一对浑圆饱涨的乳房, 还隐约可见乳荤的形状。
「亚诗,快叫人,这是你的叔公老爷。」「叔公老爷。」声音如小黄莺一样,煞是动听。
「去倒茶给叔公老爷。」只见两条结实小腿,动弹有力跳过去茶几旁。结实的屁股如水蜜桃般抖动着。
「大嫂,我这个侄媳妇到底多少岁?」「十三。」「甚么?这么年轻?明仔多少岁呀?」「十五咯!」「不是嘛,这么早婚,不用读书嘛!」二人细语道。
「我们乡下人哪有钱读书,这个亚诗,早年邻村发生瘟疫,全家都死了,她 到了我们这边来,见她可怜便收养她,后来看她一副好生养的样子,便娶她过门 做媳妇咯!」亚诗将茶搋过来给德叔。
「无礼貌,快跪下奉茶。」大嫂斥喝道。
「不用跪不用跪。」德叔用两手抓住亚诗一对瘦弱的手臂,乘机将两手的指 骨压在亚诗的一对豪乳侧,又柔软又弹手。
「要的,这是礼貌,他们结婚时都没有奉过茶给你。」德叔只好让亚诗如言跪下,并向自己叩头。
亚诗弯腰时,德叔隐约从其领口看到一条紧窄的乳沟。
「乖啦乖啦!起身起身!」德叔一手抓住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