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一个妻子,一个母亲,一个女儿当着把她当做掌上明珠她父母的面
,当着把她完美女神她丈夫的面,当着把她认为是无所不能保护神一样存在的子
女的面前扒光的她的衣物,蹂躏她的肉体,最后草的她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的时候
我有多爽吗?你见过一个妻子当着她最爱的丈夫面前流着眼泪翘着屁股掰开自己
小逼让我干她的时候那种扭曲的脸吗?你见过一个母亲一边发出哀嚎一边安慰她
的孩子吗?你见过一个女儿在父母面前被干爆屁眼时那种耻辱吗?有很多女人在
面对强奸的时候都只是流着眼泪默默的承受,以为过去了就会好起来的,哈哈,
不可笑吗?她们的逼里灌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不是洗干净就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
生过的。她的丈夫会接受一个被别的鸡巴操过的妻子吗?子女还会和以前一样把
母亲当做是心里最尊敬的人吗?不会的,我的精液会陪伴她们一生的。」
何自强,四十岁,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也许何自强的父母希望自己的儿子
可以自强不息走出这个封闭的小乡村过上有钱人的生活。
五年前,何自强还是一个和大多数人一样,每一天起来努力的工作挣钱养家
,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摆脱这样枯燥乏味的生活。
他爱上了一个和他一样希望改变的而来城市打工的寡妇,每一天最高兴的时
间就是晚上下了工去她的小食店坐上一会,要一碗她亲手做的油泼面静静的坐在
一个角落看着她招呼客人忙前忙后。
她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是前夫留下的唯一的财富,她爱女儿就如同大多数的
母亲一样胜过爱自己。
所以明知道何自强对自己有好感却为了给孩子而不敢接受何自强的表白。
何自强也曾经认为哪怕就是这样每一天看看她,帮她干些事情也感觉好幸福。
可是在一天晚上,何自强下了工去看她的时候却发现那间一年无休的小食店
居然关门了,何自强打她的电话没有人,何自强在门口站了好久好久最后只能失
望的回到自己那间狭小的出租屋。
第二天早上何自强经过小食店却发现那里被拉上了警戒线,周围围了好多人
在议论着什么。
「好惨那,你说咋年纪轻轻的就遇上这样的事情,作孽啊」
「听说都不成人样了,咋就下得去手啊,才多大的小姑娘就这样被祸祸了」
「那个当妈的疯了,抱着孩子的尸体谁也不让动,警察拉了半天才拉开,真
可怜啊」
「多好的一个小媳妇啊,这帮畜生啊,应该千刀万剐啊」
何自强站在人群里感觉天旋地转。
他爱的那个女人昨晚被强奸了,连女人的女儿也没有被放过。
她的女儿被活活的折磨死了,她也疯了。
何自强不知道怎么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面,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被扒光
衣服跪在地上哀求的神情,她分开那双他最喜欢悄悄看的大腿被一个又一个男人
压在身体上折磨着。
何自强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只想好好活下去的寡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难道
真的是穷人比狗贱吗?桉子一直没有破,只是听有的人说犯桉的是一帮有钱人家
的公子哥,那天开车无意看见了那个小寡妇。
其实她并不好看,个子也不高,皮肤还有点黑。
加上常年的劳作也比城里那些衣食无忧的同龄女人老了几岁。
就是这样一个从乡下出来打工的女人却偏偏被那几个玩腻了一身高级香水穿
着时髦衣物的摩登女郎想换换口味的畜生看中了,也许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
子哥很难得看见这样一位身着素衣毫无修饰脸上带着真诚微笑的打工妹的时候以
为她也和所有接触过的女人一样只要给钱就会乖乖的躺下任由他们玩弄吧。
何自强去精神病医院看过她,一个月的时间她脸上额伤痕还是那么清晰,听
大夫说,她被打瞎了一只眼睛,子宫也被锐器捅伤以后也不能生孩子了,直肠切
除了十几厘米。
一个乳头被活生生的咬了下来,另外一个也被咬掉了一半。
「真没见过这样可怜的女人,下体被烧的已经煳了,从阴道取出好多玻璃碴
子。一嘴的牙也被打掉了一半。还被打断了好几根肋骨,」
这是何自强从一个护士那里无意听见的。
看着床上一身绷带戴着呼吸机维持生命体征的她,何自强不在相信什么所谓
的公理,法律只是制约那些没有钱的穷人的东西,而那些有钱人就算做了伤天害
理的事情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