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前,顾孟不忘伸手摸向脱下的衣服,打暗袋里掏出了个酒杯大小的瓷盒,单手撬开,里面是莹润透白的脂膏,隐约散发淡淡花香。他从盒中挖出一块,抹匀在指上,探进余伍穴内。
脂膏微凉,接触到身体内部的瞬间,余伍颤了颤,他只知道顾孟把什么东西塞入穴里,却不知是何物。
脂膏效果的确很好,一会儿就化开了,整个后穴变得湿答答水啧啧,花香味儿浓郁起来,带着若有似无的蛊惑。
“家里夫人们用的好东西,倒便宜了你这贱玩意儿。”顾孟见余伍频频回首,主动替他解惑。
余伍果然不再看了。是啊,这里是顾宅,宅中两位夫人,且即将会有第三位。顾孟随身带这些并不奇怪,说起来倒是他沾光,身份如此卑微,哪里配用?他苦笑着转过头,笑自己太可悲。
长指在穴里抽插旋转,把湿透了的屁眼搅得“唧唧”叫唤,透明水液越发粘稠,一部分滋润着肠壁,一部分被卷成细沫积在肛口。
将那肉穴一点点抠软插松,顾孟才拔出手指,指头上亮晶晶一层黏汁,分不清是脂膏还是余伍穴里自发溢出的肠液,出乎意料得干净。
顾孟不知道,余伍已经养成了每日清洗的习惯,偶尔耐不住寂寞时,便会自己拿手指头捅穴,今早醒来余伍还自个儿捅了一回。
“还挺干净,是不是早洗过屁眼等着爷,刚刚在拿翘?”顾孟举着两根指头故意伸到余伍眼前抖了抖,让他认清自己密处有多淫荡。
手指靠得近,能清晰看见上面湿漉漉的水光,鼻尖萦绕了一股说不出的香甜,隐隐混杂着骚味。
余伍面色绯红,他撇开眼底气不足地辩道“我没有……”
顾孟瞧着余伍的窘态,这副羞浪的模样,扰得他心痒难耐。之前明明打算好不要了,见到却又舍不得松手。
“那看来爷小瞧了你,你是天赋异禀,生下就该给男人cao的货。天天用这贱穴勾引男人干你。”顾孟收回手,扶住胯下阳物,圆硕热乎的龟头堵在屁眼口的软褶上蓄势待发。
“嗯……”这一下顶得余伍骨头都松了,说不上来话,鼻子软绵绵地哼出一声。
硬屌撬开湿腻的肉嘴儿挺入肠道,余伍有段时日没做,穴比先前紧些,虽然常用手指自奸,但一次吃进那么粗的仍稍嫌困难,“嗯!……太大了……不行啊……”他难受地摇着屁股。
“急什么,插松便舒坦了。”顾孟对余伍的话不以为然,他抱住余伍肿烂的臀往胯下猛力一扯,强硬地将整根肉棒杵了进去。
“哈!”穴道被粗鲁打开,肠肉死死吸裹着闯入的巨物。余伍急喘两下,好在有脂膏润滑,并没有受伤,只是胀得狠。
顾孟额头上也浮出些汗珠,他最近性事一直得不到满足,余伍的屁眼紧窄湿热,刚进去就让他把持不住,除了这下贱的男婊子,他还没在谁身上这么失控。
“贱货!骚婊子!下贱的男娼!”顾孟不等余伍缓过来,便发泄似地卯足劲往里捅,精壮的腰身前后摆动,结结实实顶撞上被抽烂的丰臀,发出阵阵闷响。
“啊……要烂了……呜……轻点……啊……”余伍受不住地哭叫,让鞋底子甩得熟透的屁股再次受到击打,上下颠颤着,又疼又麻。肠肉也给鸡巴大力抻开,硬烫茎头屡屡碾在穴内最敏感的地方。
顾孟来来回回地用鸡巴撞那两颗饱满红肿的肉球,臀部被顶飞变形,又自动弹回去让鸡巴串住,肉浪涌动,晃得他手发痒。“婊子,这么骚的屁股,含过多少鸡巴?”他伸手钳住滚烫通红的肉瓣狠狠掐拧。
“啊!”余伍已分不清是爽还是疼了,穴眼被cao得舒服至极,屁股却给虐得胀痛不已。酸麻伴随着疼痛从尾椎往上蔓延,他不能自持地扭摆腰臀,滚烫的屁股不停往顾孟胯下拱。“没……没有……只含过……爷的……”
肥腻的臀肉送到手边,顾孟自然不会客气,不顾那屁股肿烂,团在手里搓揉。听到余伍的回答,他脸上现出几分得色“骚货,就那么喜欢被爷cao屁眼?”
“屁股烂成这样,干脆以后路都甭走了,天天趴地上撅个烂屁股伺候男人。”光想着余伍跪在肮脏的地上,翘高红肿烂熟的屁股迎接鸡巴的操干,被日得上下出水的贱样,顾孟便兴奋得不行。
“好爽……啊哈……伺候男人……唔……都来cao我……”余伍淹没在灭顶的快感之中,神志迷失,胡乱叫着。
“听这口气,还想伺候多少个?狗东西!爷难道没喂饱你?”下身鸡巴抽拔的速度惩罚地加快,不断穿刺柔软的肉穴,凶横地把那方软洞塞得严严实实,不允许别人造访。
“嗯啊!不是……我没……”余伍意识到自己说错,早失了补救的机会。穴壁磨得发疼,鸡巴硬得滴答流着水却释放不出,除了顾孟没人能解救他“哈……不是……”
顾孟伸手攥住那肉茎,上下撸了两把,在余伍尝到甜头耸起腰时,往鲜嫩龟头上一掐。“啊!”致命的痛楚席卷全身,余伍软下去,泪水霎时间夺出眼眶。
身后传来的声音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