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孟干了一会儿,手臂有些酸,拔出鸡巴,让余伍跪下,又从后面cao进去。
他很爱用这个姿势干余伍,如同兽交的姿势远比其他花样更能获得征服感。一个阳刚男人像母狗一样伏在身下,哭叫得胜过娘们,每每看到这场面,顾孟便按捺不住心跳。
趴在余伍的背上,掌下是肌肉饱满充满活力的年轻躯体。这个人从今往后是他的了,这副勾人的身子除去他再没机会被任何人碰,滚烫情绪在胸腔里发酵,促得顾孟濒临迸发的边缘。
他几个深顶,不顾软嫩肠道的热情挽留,在精孔张开前一瞬间拔出了阳物,对着余伍滚圆的屁股射上去。
红烂穴口闭不上,激烈开合着,露出内里粉嫩缩动的肠肉,浅蜜饱满的肉臀上洒满粘稠的白色精液,星星点点,有些溅得多,正往下缓缓滑淌。
像个标记,但还远远不够。
手覆在沾染浊液的臀丘划着圈儿抹蹭,把精液均匀涂开,臀瓣水津津地镀了一层莹光。顾孟埋下头,开始从尾椎骨的最下面一截,顺着往上舔吻。
温热的嘴唇贴住皮肤一点点啄磨,仿佛要穿透皮肉,将战栗微痒的触感送进骨髓里。被碰过的地方难以遏制地发麻,余伍打着颤,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疙瘩。
情事中流了汗,余伍身上淡淡的草木香味道愈发浓郁,他没有回头,所以不曾看见顾孟近乎于痴迷般亲吻他身体的场面。
舌头描摹着脊背沟壑,缓缓挪移,顾孟埋头含吮柔韧的皮肉,在这具健康漂亮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印记。
顾孟做得极慢,他在酝酿最后一步,彻彻底底的侵占。
牙齿松松扣住余伍后颈,叼起了小块肉厮磨,像交尾中的雄兽控制目标,如若反抗随时会狠咬进去。顾孟的手伸到前面,搓挤因姿势而更好抓捏的两块胸肌。
余伍以为顾孟还要来一遍,对于这个男人旺盛可怕的欲望,他已经习惯不再感到惊奇,身体每一块骨头都在无声呐喊着疲惫,他昏沉而麻木地跪伏,等候下一次的来临。
果然没有太久,顾孟满意地玩弄够他的身体后,饱经摧残的脆弱穴道被捅开。
“唔……”闷闷地哼出声,即便很累,让男人cao熟悉的身体也早做出接纳的反应,自主吞吐着性器。
半硬的阳具撑开肠道,插进深处却反常地不再动弹,顾孟张嘴含住余伍的耳朵,舌头沿耳廓亲昵地滑动,他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余伍的身上。
“快好了,全射给你,往后,从里到外都是爷的。”暧昧的话从薄唇里轻轻诉出,暗示着余伍即将的遭遇。
被压在下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开头似乎没听懂,紧接着明白过来,余伍脸色瞬间白了。“别……爷……不行!”
他惊慌地晃动腰要逃,但没有丝毫机会,那根鸡巴牢牢卡在屁眼中,他歇斯底里地喊“不要!真的不行!会坏……啊!”
话音未落,一股热腾腾的尿柱直直射进余伍的屁眼深处,冲得他扭着屁股惨叫,红通通的肉穴急速抽动几下,微黄的尿液顺肛口相接处的缝隙点点溢出,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呼”全部尿完,顾孟满意的一声叹息,鸡巴在暖和的水穴里又泡了一会,才不舍地拔出来,没了肉棒堵塞,穴口像泉眼般往外直冒尿。
“啊……”余伍满面泪痕,嘴微微张开,后穴传来“噗噗”的羞耻气声,当屁眼里最后一股尿水喷尽后,他无力地摊下,倒在满地的肮脏里。
余伍趴卧地上,仿若一只被主人使用过丢弃的恭桶,浑身是精液混杂着尿水的痕迹。
就像圈定了属于自己的领地,顾孟在余伍屁眼射过尿,从此以后,余伍的屁股便是他专属的。
这种想法让顾孟兴奋,他立起身,拿脚踩踩余伍弹软丰满的后臀,足尖慢慢往前,滑到胳肢窝处向上一挑。
余伍面朝下,被顾孟用鞋面顶住左胸,恶意磨着奶子。
“唔……疼……”余伍不敢说得大声,委屈得眼眶湿红。
顾孟抬眉,脚尖一用力,将余伍整个人翻到边上。他缓缓蹲下,扶着从余伍屁股里抽出来的,沾满尿液骚水的脏污鸡巴,抵在余伍唇边,简洁明了却不容反抗地命令“舔”。
余伍睁大红肿的眼,颤抖着手握住软下来的孽根,舌头伸出点,舔了一下。
龟头上散发着热气和冲鼻的骚味,余伍强忍着,一点点地舔舐,口水把鸡巴慢慢清干净,男人的那根大屌已经重新挺立起来。
粗壮灼热的肉棒捅进,“唔唔……”余伍惨哼,被动吞咽下嘴里的阳物,黑色毛发随着深捅的动作刮蹭到鼻尖,他喉底反射性地想将巨大的异物呕出。
“贱狗,尝尝你骚穴里的味道,好好记住,这是相公赏你的。”腰部耸动,阳根来回插干余伍的湿热口腔,顾孟眼里暗潮汹涌,情欲与占有欲掺杂,转化为偏执和疯狂。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着迷,又为什么而心动,悉数不重要了。人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呜呜……”上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