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环儿听屋里有声了才敢敲门,把顾孟吩咐的燕窝粥端到房里给余伍。
“爷用完饭去了书房,他让您注意身子好好休息,晚了就别等他。”环儿说得自然,倒是余伍听了话忒别扭。
“甭管我了,没事。”余伍勉强笑笑。
“您别逞强,有事唤我。”环儿退出去前仍不放心的叮嘱,她懂男人好面子,余伍虽说是纳进门的男妾,也总归与女人家不同,不愿让她看见狼狈实属正常。
等人出了门,余伍慢吞吞挪回床边,把手伸到下头。就算清理过了,穴眼仍嘟着一圈肉,中间用指头一探,还能摸出个小口儿。他从床头拾起顾孟留下的药膏,挖了点抹进去。
抹药的过程如同自奸般,余伍手指插在后穴中,摸着自个儿滑溜溜的肠子,脸臊熟了。
他记着顾孟说的早晚要各涂一遍,用完药净了手,才把这羞人的玩意压到床角底下。
领这一通教训,估计要养上好几日,如此还是顾孟没继续追究的结果,就算他往后想帮秋涟,也得掂量着能不能承担后果了。
余光瞥见小几上的燕窝粥,伸手端来,晾了会儿,不烫不凉温度正好,余伍缓缓舀起一勺放入口中,虽品不出什么滋味,却知道这东西的珍贵。
现在算是很好了。
除去情事,其他时候,顾孟对他已不见从前的轻视鄙夷。两个男人平平淡淡过起日子,与常人家夫妻没多大区别。
何况余伍受过调教,即便让他享受温柔的性事,也得不到乐趣,反而要顾孟cao得越狠,辱得越难听,他才更羞耻兴奋。
如果在同女人生活,与被顾孟cao之间择一,余伍无疑会选后者。他淫荡的身体给顾孟cao服了,离不得男人。
“唉”余伍轻叹出声,他认命,这个男妾从开始做的不情不愿,到如今也渐渐习惯起来。有个名分地被cao着,吃穿无忧,跟原先比并不能算差。
其他的事可以想开,唯独放不下的是秋涟。母子分离之苦,不知她能不能熬下来,余伍却再没办法帮她了。
……
将养几日,身子恢复,顾孟便开始天天盯着余伍遵照大夫的话,抹穴插玉。
初始还不好意思,但慢慢余伍自己也发现,用过这方子,私密处变得滋润,事后没那么难受了,床事上如鱼得水,玩得更足兴。
余伍是个淫的,一舒服,就不抗拒了,更别提顾孟掐准他的弱处,常抱着人戏弄。
“浪宝贝儿好厉害,里面湿透了,相公很喜欢。”
“骚狗儿的屄又水又嫩,比以前更紧,伺候起男人来,强过娘们了。”
说得余伍面红耳赤,三两下便叫顾孟得手。不仅抹了膏,还让大鸡巴趁机松了一番穴,最后结束都不安宁,屁眼里又被塞上假屌。
用那玩意,余伍每日有两三个时辰出不了门,哪来心思管旁的,偶尔去别院看秋涟,还得提前把羞人的事办了。
幸而见过孩子,秋涟再没提别的要求,对余伍态度和缓了些,余伍说三句,她也能平心静气地回一句了。
于他而言这已足够。
孩子尚小,有乳娘喂养,余伍每日会去陪伴,说来有趣,这小外甥跟他熟悉之后,每一见他便“咯咯”笑得不停,愈加惹人爱怜。
与这孩子的白胖健康相比,小的那位就没那么好的运气,约是未足月生,体质虚弱,环儿说,不仅个头小,叫声更细得像猫崽儿。
余伍和二夫人不睦,有心去看也没机会,偶尔听顾孟讲过一两回,身子确实不大好。
按理这跟余伍扯不上关系,但每逢偶遇白巧云,她那扒皮拆骨般的眼神,俨然是将他恨上了。
余伍怎好意思同女子计较,于是也没向顾孟提过,想着恨就恨罢,又少不了一块肉,随她去便是。
……
日子过得快,眼瞧孩子都快半周了,余伍每日要调理自个儿,还要顾着小的伺候大的,不忙碌,但绝称不上闲。
天暖和的时候,顾孟带一家子去了滢洲。大少爷被乳娘抱着跟来,小少爷则因体弱留在家中,回去时,不晓得从哪里传出风言风语,说顾爷看中大少爷,对病怏怏的二少爷不上心。
余伍也是无意从厨房过,隔着未关严实的窗,听到里面的下人闲话。他向来没做主子的自觉,不敢代替顾孟管束仆人,实在忍得憋闷,才一把推开门,吓得人噤了声。
孩子半岁不到,能看出什么,余伍又生气又觉可笑,若说是孩子出身不同,那比起白巧云,怕是没名没分的余秋涟更逊色些,顾孟怎会对孩子区别相待?
这样不实的传言,余伍听过就过了,并不知有些人却将它记在心上。
年中,顾孟要出趟远门,约摸一月。家中事物照往常般由正夫人管氏打理,怕余伍受刁难,临走时顾孟当所有人面,将身上长佩的家主玉牌解下交予余伍保管,这小小一块玉,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把“受宠”两个字明着抬出来了。
余伍心眼实,顾孟让他收,他就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