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少爷,我觉得我们这个姿势不太对。”
“有什么不对的?”白玉衔把谢灵望的身子往下压了压,接着双腿一夹马肚,马鞭挥出响亮的破风声,“驾!”
骏马当即甩开四蹄,飞奔如电,颠得谢灵望没再多说半句话。不知过去几时,白玉衔忽然勒住缰绳,望着前方,面色微微凝重。
谢灵望偏头吐了两口酸水,才慢腾腾反应过来,问:“怎么了?”
“你运气凝神,仔细听。”
谢灵望尴尬地摇摇头,他耳朵听最清楚的就是自己还没缓下来的“咚咚”心跳声,哪里能做到“运气凝神”这么高的要求。
白玉衔倒也无所谓,只将挂在马身上的长剑拿到手里,笑道:“前面有一群倒霉蛋,我们要不要管他们?”
“是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在这等我。”
从怀中取出一个精巧的暗器筒放在谢灵望手里,交代他待在原地保护好自己,白玉衔便翩然而去。
等了多时,谢灵望再坐不住,握紧暗器筒要牵马去找人时,忽然跑来个狼狈的男人。
男人自称镖师,在不远的前方遭遇悍匪,幸得铸剑山庄白大公子路过仗义相救,这才躲过一劫,于是奉白公子之命前来,请谢公子前往相会。
谢灵望握紧了白玉衔给的暗器筒,踌躇着跟上男人的步伐。
走了半里多地,果然见着一帮东倒西歪、满脸阴云惨淡的人,但总比另外一些死无全尸的人好一些。
谢灵望抿着唇,一眼就找到了衣着光鲜的白玉衔,他正在为镖头模样的壮汉输真气疗伤。
很好,今天穿的白衣裳也半点没脏。
放下悬着的心,谢灵望快步走到白玉衔身边。
白玉衔偏头瞄一眼自己身后边的谢灵望,然后双掌一撤、两眼一闭,弱柳扶风似的倒进了他怀里。任凭众人一口一个少侠少爷的,白玉衔全没有反应。
谢灵望见此情形,不动声色地推了推围过来的众人,道:“我家少爷真气损耗过度,若不能好生休养调理,恐引发旧疾,落下病根。此地离汴州城已不远,请恕小的无礼,携白少爷先行一步,还望诸位海涵。”
镖队众人感激白玉衔的出手保住了镖物,又救回了镖头一命,生怕恩情尚未报答,就又欠了铸剑山庄一个活蹦乱跳的少庄主,赶紧连连称是,然后急忙腾出一架马车送上,甚至铺好了两床薄被,让白玉衔躺的舒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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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跑出没有三里地,说好旧疾要犯的白玉衔便迫不及待要扯谢灵望的裤子。
“乖乖,你再忍忍,万一被他们发现了,谁都不好做人。”
原来,白玉衔仅是幼时体弱多病,少年习武后便再未有恙,加之天赋异禀和身份高贵,他到今天都不曾因比武落下一星半点的伤病,更妨说有旧疾了。所以损耗真气过度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
唯一的疑难杂症,是他那食髓知味的欲望,总会因为过分刺激导致的气血翻涌倒冲,而难以自控。
上上次是姨娘想把自己的婢女许配给谢灵望,上次是为白玉瑾盗剑杀人一事,这次又不知遇到了如何厉害的匪类,接着又给镖头输送真气到虚弱。
“你把马车歇密林里,不会被发现的。”白玉衔径自扒下两人上衣,将自己挺立的乳尖贴在谢灵望敏感的背脊上磨来磨去,诱惑他放弃无谓的耐力。
“好歹先进城吧,这里荒郊野岭山匪出没的,也不安全。”
谢灵望勒停了马,转身将白玉衔按回车厢里,馋嘴似的伏在他胸口吮吸揉捏两粒乳头。接着却不遂白玉衔的意,谢灵望取下白玉衔细细的银丝额带,绑缠了那根发硬淌水的性器,哄道:“你不要解开,你这只能被我cao射出来,明白吗?”
不多时到了汴州城里,谢灵望自寻一处僻静角落的客栈歇下。
才栓好门,步伐不稳的白玉衔便跌跌撞撞扑在谢灵望身上,要与他缠绵亲吻。谢灵望也着实难耐,两根手指塞进白玉衔嘴里一阵搅动,感觉津液溢出许多,便强行将他按在自己胯下,撑开技巧生涩的唇齿,送进一节肉棒。
未得滋润纾解,便用嘴先叼起不习惯的东西,白玉衔晕乎乎就想抗拒。
“好少爷,要全部吃进去哦。”谢灵望被奇妙的快感包围,他插在白玉衔长发里的手指不但不怜香惜玉,反而用力压了压。
自己主动求cao的,哪来那么多规矩。白玉衔把心一横,他小心翼翼收起牙,尽量不让自己咬着谢灵望,然后用舌尖试探地舔起肉棒来。
虽然有快感,却并不是太舒服,粗硬的东西一直刺到喉咙深处,白玉衔忍耐了一会,差点要把牙齿亮出来咬下去时候,谢灵望慌忙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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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少爷也有学不会的东西,是不是该罚呢?”
“该罚的,该罚的,求夫君捅烂贱妾的淫穴!让贱妾只能用嘴服侍夫君的大鸡巴!”
白玉衔扑通跪倒,将身体折成扭曲的姿势:脸贴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