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望是被白金钊捡回家的,灰扑扑的一个小乞丐,洗洗干净之后的模样,竟然还蛮招人喜欢。
“爹爹,我要他,你把他给我嘛~”白玉衔扑到爹爹白金钊怀里,执拗的非要讨到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白金钊乐呵呵地把白玉衔抱起来,指着谢灵望,问道:“凤儿当真要他?”
白玉衔用力点头:“嗯!”
白金钊故意拉长犹豫的音调,吊了儿子半晌胃口,才爽快道:“那就让他给凤儿做个伴!”
这一伴就伴了十五年。
谢灵望就好像是白玉衔的影子,他二人同出同进、同吃同住还不够,是上百花馆也在一块,进百胜赌坊也在一块,除了习武。
谢灵望总归不是白家人,碰不得内门武学,又要伺候大少爷白玉衔的衣食起居,所以只学了一点粗浅皮毛,强身健体。也就所以,谢灵望看起来比白玉衔要更瘦弱些。
一个清瘦俊秀,一个丰神俊朗,加上他们二人形影不离的程度,便有嘴碎八卦的人,绘声绘色的传他们关起门来要做什么事情。
谣言越传越真,最后终于传到了两位主人公的耳朵里。当时谢灵望把浇花的水桶往正在讲故事的那人头上一扣,然后斥责了一通围着的丫鬟小厮,把所有人都浇了个透心凉。
没想到,几天后传闻就变成了“小男宠仗势欺人!”。
白玉衔阻止了想冲出去揍人的谢灵望,笑说:“做我的男宠,有什么不好。”
可是自从谣言传到耳朵里之后,想和谢灵望欢好的念头,就从白玉衔脑海里冒了出来,犹如雨后春笋一般生长迅速。
虽然作为白家长子,但白玉衔要收几个男宠玩玩,旁人都是不好说什么的,可偏偏偏偏他满心想的,都是自己被谢灵望按住双腿狠狠欺负的样子。
玩男人是一种炫耀的资本,被男人玩却要羞愤如烈女失节。白玉衔不明白,为什么连床榻之间的事情,都要分个高低贵贱?
夜深人静,欲念难耐的白玉衔只敢躲在床上,放下两侧床幔,在这一小方黑暗的空间里,跪着撅起屁股,拧过身子拿一支沾了栀子花油的拇指粗细的长杆毛笔,慢慢往穴眼里送。
“不要灵望不能再进去了”助兴的呻吟细若惘闻,笔杆深入的动作却十分坚定,白玉衔甚至能感觉到硬物经过肠壁的微凉,和六寸长的笔杆全部没入后,小腹上隐约能摸到一小块微微凸起。
这粗度远比真正的性器细得多,可对于未经这档子人事的白玉衔来说,已觉得体内难以形容的充实。
白玉衔含住夹紧体内的毛笔,手颤颤巍巍移到身前,握住自己半勃的性器。然后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复又放开了自己的性器。
白玉衔的上半身一软,几乎全贴在塌上,仿佛黑暗中真有个人在身后捞起他的腰,卖力捣弄这口淫乱的嫩穴。
身体遵从快感的支配,沉迷被亵玩后庭的乐趣中,白玉衔渐渐放下仅剩的羞耻心,不得不咬紧了嘴边能够到的布料,才没发出太大声响。
多次攀上高峰后,白玉衔终于耐不住一阵阵困意涌上,甚至懒得擦干净溅在小腹上的阳精,就沉沉睡了过去。
好比天生一对、心有灵犀,此时的谢灵望也正辗转反侧,左右觉得缺个泻火的人。他心里想着白玉衔的模样,手里套弄出了两回精,才勉强满意睡下。
第二日一早,谢灵望照常为白玉衔提来洗漱的热水,却不见作息规律的白玉衔的身影。
“大少爷?”谢灵望疑惑地撩起床帐,只见白玉衔蜷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张脸色微红的俏脸,十分可爱,“大少爷,你几时学会睡回笼觉了?”
白玉衔此时只觉得耳边聒噪,干脆把头也埋进了被窝里。
“!”二人平日打闹惯了,谢灵望见状,顺手就将被子掀起,意图把白玉衔弄起来。
掀开被子的后果不言而喻的十分尴尬。
谢灵望第一反应却是:“少爷被采花贼光顾了?!这种事、这种事要不要去告诉老爷?”
白玉衔坐起来,委屈的低着头,他习惯性地掖好亵衣衣领,又破罐破摔的把亵衣脱到堪堪挂在小臂上,露出大片莹润雪白的肌肤和两粒挺立殷红的乳尖。
“过来,亲亲我。”十七年多的人生里,白玉衔第一次这么卑微,而且还是求朝夕相处的、亲如手足的下人,把对方吓到的话,以后怕是见面都不敢抬头了吧?
等谢灵望做出回应的短短一瞬间里,白玉衔几乎要哭出来后悔自己到底在破罐破摔什么个劲,不如就地自裁假装无事发生好了。
然后脑中列举一百种应急方案的白玉衔,就被谢灵望亲了个找不到北。
自此,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常常在一起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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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白玉衔的男宠,确实没什么不好的。
神兵山庄,声名显赫,富甲一方,而白玉衔作为惊才绝艳的长子,迟早会接手掌管这个庞大的家族。重中之重的是,据谢灵望和白玉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