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是聋了嘛,说你呢,你难道不是这家酒吧里的鸭子吗?”
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多多嘴里的唾沫星子飞溅,他脸上的横肉抖三抖,他的眉头皱成了八字,他一脸的厌烦,他不满的用右手的中指上戴着的玉翡翠敲了敲茶几桌面,喝令服务生王远欧别走。
“对不起,我只是个服务生,您要是需要叫鸭的服务的话,我可以帮您找几个进来,保证合您的口味。”
王远欧知道这个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老板是看上了他,并且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可他绝对不卖身,他不想同钱老板纠缠,只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朝钱老板谄媚道,希望钱老板他能够找专门干这档子活儿的人来干。
“我看你就挺合乎我的口味的,你陪我睡一晚上,我给你这个数,怎么样?”
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老板一脸淫荡的笑容说着,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菊花,他说完用右手那根戴着玉翡翠的中指朝着王远欧的方向比了一个“一”,他虽然是喜欢被调教好的年轻漂亮的美少年,不过偶尔换换口味,换一个床技生涩的年纪稍大的美少年似乎也挺不错的。
“一千块?”王远欧挑了挑眉,他站在包厢的门口,一脸狐疑的问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老板,他在心里暗自思忖,要知道一千块钱对于他来说可不少,这可是他当服务生半个月的工资啊,一个晚上挣半个月的钱,这活儿不亏。
“我可是这一片市区的赌场老板,你觉得我出手就这么一点儿钱?”
“一万块???”王远欧将他的眉毛挑得更高,他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要知道一万块钱对于他来说,那可是将近半年的工资,他有些心动。
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老板在销金窟里横行多年,物色过无数美少年,从未有人拒绝过他,对于他觊觎的猎物,他总是志在必得的,王远欧这个清高的硬骨头拒绝他,他便先来软的,加大筹码,万一软的不行,他就要来硬的了。
“十万块钱!”男嫖客钱老板的声音粗如红钟,他说出“十万块钱”的时候,那声音听起来就财大气粗,他说完便一脸淫笑的将茶几上摆着的一个黑色公文包拉链拉开,掏出里面的几沓钱,拍在人体家具阿泊背上顶着的那块玻璃板上。
“呜呜呜”人体家具阿泊还在扮演一个“茶几”,他跪趴在地上,他的嘴里含着口枷,他涎水流出的嘴里忍不住呻吟出声。
“呜呜”阿泊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下去了,他的四肢酸疼,膝盖和胳膊肘尤其疼,他觉得自己的半月板就快要跪废了,他的四肢打着颤,背部的玻璃板晃了晃,玻璃板上开了盖的两瓶拉菲红酒和装满了红酒的玻璃酒杯晃了晃,些许红酒液体溅了出来,酒液溅到了玻璃板上,玻璃板上的那几沓红色的钞票被红酒酒液染湿了一部分。
“没用的东西,一万块钱还想不想要了?啊?”看着玻璃板上溅落的红酒酒液,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老板感到有些生气,怒火中烧的他朝着人体家具阿泊大声质问着。
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老板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雪茄,一个打火机,他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雪茄,吸了几口,他将雪茄朝阿泊的菊穴穴口的褶皱上碾,碾了几下,燃着的雪茄就熄灭了,而阿泊的粉嫩屁眼也红肿了,是灼烧的烫伤。
“呜呜”人体家具阿泊不敢乱动,他忍耐着屁眼被燃着的雪茄灼烫的感觉,要是他背上的玻璃板上的两瓶开了盖的拉菲红酒酒瓶和十个装满了红酒液体的玻璃酒杯从玻璃板上掉了下来,摔碎了,那么他这一万块钱就彻彻底底别想要了,他今天晚上所受的折磨就白受了!
雪茄的烟蒂熄灭了,可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老板还嫌不解气,他用打火机重新点燃了雪茄,然后又打算用烟头烫人体家具阿泊这个可怜的“茶几”的可怜的屁眼。
“大爷您可真是出手阔绰啊!”王远欧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男嫖客钱老板用雪茄烫阿泊的可怜屁眼的动作。
“我命贱,这辈子都没挣过这么多钱呢!”王远欧他朝着那个男嫖客钱老板阿谀奉承道,脸上一脸谄媚的笑容,他在心里悻悻然,十万块钱,这可是他不吃不喝工作整整五年的工资啊。
要知道在当时那个年代,一户人家的家庭存款有一万元,就被称作是“万元户”,万元户可算得上是家境殷实的小康之家了,这个钱老板居然包个鸭子一晚上就舍得花十万元,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怎么样?十万块钱买你一个晚上,你答不答应?”
“虽然条件很诱人,可正所谓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王远欧端着托盘站在包厢的门口,他斜着眼睛,他朝着沙发上还在温柔乡里享受着的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老板说着,他自觉得自己不是什么见义勇为之辈,那个人体家具阿泊虽然很有可能待会儿被当作钱老板猎艳不成的泄愤工具,可说到底,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正所谓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所以我才不会卖屁股呢!”王远欧说完正打算跑路,打算溜之大吉,可一个穿着打扮看起来很阔气的贵妇人在包厢门口堵住了王远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