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段时间里哥哥所承受的一切是我所不知道的,我只是关心着自己的成绩和幸福根本无暇顾及哥哥在哪里。他那样的失踪倒让我觉得是常态,在其他的危险面前他总是勇于承担和跑在最前面,但对于一些让他也无能为力的事情,他更多是选择躲起来。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女友的无休止的电话,烦躁的课堂,还有看不顺眼的补习班老师,他一直都选择放在一边去躲避它而不是去解决它。哥哥外强中干的性格造就了他的一切,他所拥有的一切。而现在的他满是想要被虐的心理,那种耻辱的快感比做爱来的更强烈,心理上的冲击大于生理上的快乐。
他几乎臣服了,却又想要逃走,因为他身体里还有他的兽性和自傲在作怪,想要拯救他脱离性欲的魔爪,但他依旧是低头,不曾一点脱离过翻滚的欲海。对于这一切而言,我想起小时候的一切和他青春期的一切,懵懂无知的身体也压抑不住那样的荷尔蒙,他的身体燃烧着,欲火灼烧着他,他想要发泄。而精液,像是身体里的毒素一样,乳白色的毒液,排掉之后才能让自己获得放松一样。被囚禁,也是为了被榨干,被用来发泄,在他的眼里,也许自由跟这个没有两样。
而此刻的哥哥正被牢牢实实的捆绑着,手脚都不能伸展,他被绑得很牢实,他像是一直虾一样卷曲着身体,没有哪个部位是放松的,他处于一片黑暗中,不知道时间几何。他只是想好好度过这一天,整个身体被榨个精光就好。他冥冥中有预感,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被教练虐了,放佛自己要解放了一样,毕竟已经快一周了,再不放自己出去,就要被发现了吧?也许自己家人也注意到异常了吧?难道孔志杰都没有来找过我吗?哥哥心里无数次翻滚过这些问题。然后哥哥听到门响了,是几个脚步声,不单单是教练,几个人的脚步声不一,伴随着谈话声,在他耳边响起。不知道他为什么他放佛已经闻到一股精液味了。他知道是条件反射,他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大概是最后的调教吧。
门外的嘈杂声突然停下来了,放佛那些凌乱的脚步声都来自于一个人。然后是辉哥掏出钥匙扭动锁的声音。铁门轰然响起,然后又猛然关闭,仓库里归于一片寂静,只有辉哥一个人的脚步声响在哥哥耳边。
又是同样的对未知的恐惧,哥哥惊慌失措却无能为力,只能任人摆弄。他以为又是一场惨烈的虐待,已经做好了被虐的准备了,却什么都没有发生。辉哥只是把他脚上的绳子解开了,然后是手上的绳子。他的手脚都被放开了,可他还是不敢动,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然后他的口塞被拿掉了,他觉得嘴已经麻了。然后“咯噔”一声束缚自由的脖子上的项圈都也被摘掉了,哥哥感觉到脖子一阵轻松,像是被拴了太久的狗终于被放出去了一样。
然后插在哥哥菊花里的假阴茎被猛然抽离身体,那根棒子上还带着哥哥的体温,哥哥的后面一阵空虚。接着连同眼罩也被摘了下来,这么久以来哥哥第一次睁眼看着除了黑暗之外的其他的东西,他适应了一会儿才敢睁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辉哥就蹲在他面前,然后把哥哥的腿八字打开,一把小小的钥匙打开了套在了哥哥大鸟上的锁,贞操锁也被教练拿了下来。
哥哥现在身上毫无一点束缚,他整的人都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里,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感受到身体上没有其他束缚的快感。而这对于他而言是多么的可贵,他甚至很想哭,终于不用被束缚了,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释放了。此刻他的脚面前,整整齐齐放着一叠衣物——一套干净的运动服。
哥哥有点惊讶,不知道教练心里又有什么鬼主意,哥哥赤裸着身体跟教练相对坐着,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此刻应该是什么表情,疑惑还是愤怒?然后辉哥笑了一下说:“好了,你自由了!”
哥哥几乎是被震了一下、然后不知所措,他不信,不信这样就轻易放了他?那这些天的所有的凌辱又算什么呢???这一句话突如其来,好比对自己好不容易驯服的老鹰放归天空一样。哥哥满是疑虑,根本不敢穿衣服,觉得这背后肯定又有什么坏事。他不知道教练此刻心里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然后教练接着说话了:“怎么了?被调教傻了?你应该的啊,都这么久了,你该回家了,你家人该想你了,你也不能失踪这么久。可以了,别装傻了我知道你想走,你现在可以回家了,真的,我不想留着你了我玩腻你了,你走吧,我们两清了。”
哥哥听完有点动容,不知道真假但还是相信更好吧他自己觉得,他心里有点惶惑,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脚边的运动服。
“好了,穿上衣服走吧,这是在学校啊,我总不能让你赤身裸体地滚出去啊,起来走了啊宝贝,还等着我再干你一次吗宝宝?你的嫩穴我可永远日不够啊,走了啊,小狗,回家了,别看了,我现在放你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谢辉起身用手去拍哥哥的脸被哥哥觉醒了一样一把拍掉了,然后哥哥就开始一板一眼地穿衣服,很快就穿戴整齐站在原地,他不懂教练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隐隐觉得不对。
教练靠着门框,一边笑着一边看着正在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