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休息一会吧!”符芝庭手上提着一个沉沉的提袋说。
埋首工作的严慎行抬头看向符芝庭,露出无数次同样无奈的笑容:”叫我什麽?不是说好了喊我爸的。”
符芝庭迳自走来打开手提袋,取出白瓷碗又拿出一盅保温罐,盛上满满一碗鸡汤送到严慎行手边:”严总,我吩咐人熬了鸡汤给您送过。两只鸡吊了整整五个小时,可费功夫了!汤里头全是精华,喝点捧个场吧?”
严慎行接过,然後一边看手中资料一边喝汤,很不怕烫咕噜咕噜仰头一口喝个乾乾净净,符芝庭忙又给他盛上第二碗,结果放到都凉也没碰上一碰。
身长腿长的符芝庭就这麽碍事地杵在一旁却没人理,安静等待少顷後他自己翻翻底下厚厚的一沓资料,叹口气劝他:”严总,今天就看到这吧,您是不是也该下班休息休息了?”
见严慎行心不在焉地唔嗯两声答话回应,符芝庭拿他没办法,只好拿出杀手鐧了。
“芝庭!”
人高马大的符芝庭不知道什麽时候,竟然爬进办公桌底下,蹲在他两腿之间还把他西装裤拉链给解开了!
这手里头玩的什麽把戏,养着符芝庭多年的严慎行怎麽不知道,他忙低头对符芝庭小声低喊:”赶快出来!”
拉链虽开了,但皮带总解得要慢些,待将整个裤裆都放松,符芝庭就能轻易把严慎行西装裤里最贴身的那块黑色布料拉开,手指从边缘伸入,将被包裹在内裤里沉睡的那根阴茎给掏出来。
有点儿腥味,还有一些古龙香水混合中年男子的沉沉体味扑鼻而来,马上盈满了符芝庭藏躲的窄小空间。符芝庭嗅着那股熟悉的腥味,确定严慎行很久没做,轻车熟路地开张嘴凑过去,伸出来的长长舌尖在龟头绕着系带上打转一圈,就含着龟头一边卷舌舔弄,一边温柔地将未勃起的肉具含进嘴里包裹起来。
“嗯……”都已经被含进去了,忙碌於公事的严慎行确实很久没做,整根肉具被束綑在符芝庭又湿又紧的嘴里逐渐膨胀起来。
明知再抵抗也没什麽用,严慎行还是放任被口交边拿起资料读,但在那薄薄纸张底下一直透来淫秽而湿润的吸嘬声响,又有一波波酥麻从下身不停涌出。
没有任何人可以在这种情境继续专注阅读的,於是当被符芝庭蛮强丢开资料捉住双手分开按在扶把上时,严慎行就非常乐意地顺从了。
很投入口交的符芝庭耷拉眼皮,严慎行这才发现他睫毛倒是挺长,还翘,头发茂盛富含柔亮光泽,几乎浸淫在挖掘符芝庭脸上各处小细节。严慎行还能分心细细观察出他山根还有个小驼峰,等符芝庭边做口活,边移动眼珠子上眺看他时,双眼一对视到的瞬间精神就集中不来了。他的知觉只有符芝庭嘴腔是如何温暖,舌头是如何活动收放,啧、啧、啵—啵—又啾啾地吸吮,吃得十分响亮,好像有多认真有多喜欢一样。
龟肉夹在他的双唇间像吸冰棒那样被吮啜,马眼内的腥液被啜弄挤出,一旦蓄满得太多了,符芝庭就会停下吸吮,将那些不停汨流的液体收集起来一口咽下,喝得一乾二净。
虽说严慎行人四十多岁,也是流连花丛的老手,各方面耐性要更佳,但是符芝庭在办公室给他吹萧还是头一回。慢慢地符芝庭就随口中阴茎渐渐勃起的长度开始包含不住了,因勃发崛起而颇具长度与份量的龟肉抵住舌根与软颚,渐渐从他的嘴腔里给顶出去。
符芝庭被顶得脸蛋微微向上仰起,皱着眉头思索,似乎是还想尝试把嘴里的大肉棒吞进去。严慎行见他态度认真的模样,莫名觉得他”天真”得可爱,心里越发喜欢。
“天真”的符芝庭把舌头伸长,伸到嘴巴外面绕着茎体沿缘翻动,试图收拢那茎体顶端回到他腾出空间的嘴腔里,却是被越顶越开,越胀越大,把他两片嘴唇肉都被撑得薄透,最终狰狞着五官不得不放弃坚持。
打破禁锢的茎干,紫红柱身上头缠绕数条突起青筋外,还满是符芝庭的口水,勾垂得黏滑湿淋。符芝庭同样明白男人性趣喜好,他既然含不住,便用起右手抚慰被挤出嘴外的大半根肉棒,时而以指腹反覆挑搓浮筋,时而以掌心紧握根部快速来回套弄。
严慎行忍不住从牙关漏出呻吟,显然被服侍得性高了,但是他更喜欢待在符芝庭的嘴巴里,於是严慎行弯身摸摸符芝庭的脸,按低他的下巴哑声求道:”芝庭再给爸爸含进去好吗?”
怕会嗑到占据整个口腔内的饱胀肉冠,符芝庭先转动舌头把覃状龟肉包到舌下襞里,才小心翼翼地点头回应。然後他深呼吸几下调整调整,再用舌尖将龟头卷起躺在他的舌头上,放松嘴腔弯垂脖子,试图打开自己的喉咙,让嘴里的肉棒顺着轨迹方向压住舌根往深处插入,好让他自己可以将严慎行的阴茎完整吞下。
符芝庭的脸俯在严慎行股间缓缓往下埋进,中间不断喷溢出难受的哽咽声,险些要发出呕吐声时,严慎行忙一把按住他的肩膀阻止说:”好了好了!芝庭,这就够了!”
符芝庭抬起头来,鼻尖都湿答答的,嘴边带两道清亮唾液,不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