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要做一回阿棠么,过些时候我得去一趟京都,免得你又想得紧。”
于是阮柏宁被哄着骗着当了阿棠,云起则是住在隔壁,背着老汉和阿棠偷欢的精壮汉子。明面上云起说要满足弟弟,也不知道藏了几分私心。
“好阿棠,你是喜欢你相公那根老鸡巴还是喜欢我的呢?”
“嗯,嗯,自然是哥哥的,那儿,多磨会儿~痒~好舒服啊”
“那,是怎么个喜欢的?那老东西肏你是甚么感觉?”
“我相那老东西的物什又细又短哥哥顶到了~好酸老东西根本,根本就顶不到里边儿”
“哦,里边是甚么?”
“是子宫,啊,是子宫啊是阿棠怀宝宝的地方”
“我看是处水闸吧,碾一碾水就流个不停,真能怀孩子么,射进去的东西不会被冲出来?”男人恶劣地笑着,把少年绵糯的耳珠叼在嘴中吮吸舔舐。
“能的老东西说,说用塞子堵住就不会流出来了所以,呜每次做完都用玉势把我下面堵住,好叫我早些怀上宝宝呜呜”阮柏宁回忆着戏本儿中的内容,吞吞吐吐地讲出来。
“是么,那你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呢,是不是老家伙不管用啊,根本不能让你怀上。好在你来找我啦,哥哥准儿叫你一次中,说不定那老东西还当自己的种,乐呵呵地养大呢,是不是,好阿棠,愿意给我下个种么?”他又扯着两枚缀在白腻软肉上的艳红樱珠,用指腹摩擦着敏感的奶心。
“好、好啊别揪奶头,给,哥哥下让那老东西养呜~”
“那这样一来,你说说谁才是你正牌相公啊?”
“是,是哥哥。”
“那老东西呢?”
“自然自然是阿棠在外边偷的野男人了”说了这番话,阮柏宁自恃不住,脸上红晕飘到了耳根。
“好啊,我的小妻子在外面跟野男人偷欢?还叫他的脏东西射到你骚穴里边,用玉势堵了好久。是为夫满足不了你了?该罚,该罚。”
“不,不是这样的”
“还敢跟夫君顶嘴,自己的话都忘记了么。前头的逼已经被野男人搞脏了,为夫只有委屈一下,用你后庭了,嗯?”
阮柏宁这才知道一步步深陷云起的圈套,可这又有甚么关系呢,他心甘情愿被套牢啊。
“是,请夫君用阿棠后穴”他又补充,“夫君不在的每晚,阿棠都有好好清理,很干净的。”这句倒不是戏本儿里的话,他确实是这么做的。
云起没有迟疑,拔出贲张的肉棍,刚从温暖多汁的雌穴中抽出,上边还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淫水,他探手到阮柏宁后穴,摸到一手黏汁,正是动情时。他对准那口翕张的肉洞,胯身一挺。
菊穴与花屄比起来,毕竟更少被使用,肉还嫩生得很,吸得云起十分惬意,魂儿都恨不得抽出来给他,“为何每晚都要做?难不成是给隔壁奸夫准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入戏渐深,云起翻脸不认人,好像这不是他嘱咐的一样,全心全意扮演教训与外人媾和的小妻子的丈夫角色了。
云起寻到久未见面的那一点腺肉,狠狠碾压上去,死命操干着,把阮柏宁前头那一根也顶得竖了起来,一抖一抖,是要释放的模样,这会儿他真是舒服得话都说不出来,胸腔一起一伏漏出几个残缺的音节。
云起封住他微张的红唇,抢过来好些津液,细细吞食,好像在品尝什么蜜汁儿。
“嗯宁宁,等着我。”他用拇指堵住阮柏宁吐着水液的铃口,不准他释放出来,提胯深深捣弄了一阵,回回都摩擦过那块凸起的淫肉,让身下人抖得花枝乱颤,被操干的一口肠穴尽数为他绽放开来。
直至最后,云起忍着射精的欲望,硬生生退了出来,揉捏着阮柏宁两团乳肉,把勃发的性器夹在中间,抵着他下巴,和他一齐释放出来。腥白浊液流得到处都是,不少溅到了阮柏宁脸上,半昏半睡间,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乖巧地把唇周围的精液都舔了个干净,不放过一点一滴。
云起又和他在床上缠绵一会儿,抱着人去清理一番,餍足地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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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呆了约莫小半个月,整天和阮柏宁腻在一处,只恨时光如流水,太匆忙,快活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临行之日。
“哥哥不在的时候,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晓得准时准点用膳,莫要偷懒赖床不吃早饭。”
“这好不容易才养起来二两肉,可别等我回来又掉了。”
“天儿冷,风也大,出门别忘了加多些衣服,要是染上风寒就等着我回来跟你算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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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不是个啰嗦的人,不过对待阮柏宁,是怎么啰嗦也不嫌多的。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不经事的瓷娃娃。
每次他走之前都得来上这么一遭,阮柏宁竟然也不觉得烦。趴他怀里不愿意抬起头来,时不时嗯一声,表示他有在听着。
虽然每次内容大体上都差不多,可这次,阮柏宁却直觉有什么东西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