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过的荒诞异常,洛伊寒每次午夜梦回在傅谨行的臂弯中清醒总觉得不真实。傅隽声受伤住院,傅谨行仓促回国,之后以傅氏继承人的身份执掌傅氏。而自己,竟然也和他上了床,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
傅谨行宠他爱他,虽然有时候会冷着脸嘲讽,说出的话刺耳难听,但是洛伊寒觉得他是在吃醋,嫉妒他和傅隽声性福美满的前两年。洛伊寒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他嫁给傅隽声实属无奈,寻一个庇护之所罢了,却没想到自己后来真的沦陷了。洛伊寒不想傅谨行知道凌远山和洛栋的下作手段,否则依照着他的性子必定会去找凌洛两家寻仇滋事。傅隽声已经倒下了,傅氏不能连傅谨行也失去。
洛伊寒知道傅隽声出事肯定和凌洛两家逃不了干系,但是他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复仇。他从小被洛家嫡系欺负惯了,本能的害怕。
好在除了傅隽声在医院迟迟未醒,所有的一切看着还在正轨,傅谨行很优秀,各个方面都把控的很好,傅氏集团没什么大的影响。只不过有一次洛伊寒撞见了傅谨行埋头趴在傅隽声病床上累极了一般休息时,才恍然惊觉傅谨行和自己同岁。
洛伊寒坐在床边看着这两个父子,觉得自己真的像个下贱的婊子,他们本应该父子和睦,而现在因为自己,居然造成悖德乱伦难以挽回的局面,洛伊寒知道不知道如何自处,只是暗暗打定主意,在傅隽声醒来之后永远离去不再回来。
洛伊寒在晚饭的时候随口一提,没想到傅谨行无比认真,扛着他直接上了楼,压着洛伊寒在那张大床上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洛伊寒嗓子都哑了,傅谨行还是反复地问他一句:“你还要不要走?”
“呜呜呜不走了轻点肚子好痛啊谨行我不走”
洛伊寒只剩下求饶了,连自己怎么晕了都不知道,没想到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傅谨行还在床上,仍旧是问他还要不要走。洛伊寒全身都痛,下身尤甚,他哪里还敢说别的,乖顺地趴在男人的胸口讨好。
“我不走了。”
傅谨行把他搂得紧紧的,贴着他的耳边说:“那你记好,我当真了。你要是敢走,我搅弄得天翻地覆也要把你找到。”
那天傅谨行破天荒地旷了工,推迟了几个会议就在傅氏大宅陪着洛伊寒。早餐,或者叫做午餐更合适,是佣人秋嫂送到傅谨行房间的。洛伊寒知道自己爬上傅家少爷床的事情早就瞒不过了,却没想到这样直白了当的公之于众了。
秋嫂低眉顺目不发一言,洛伊寒也羞臊的难受,背对着傅谨行就往被子钻。傅谨行一把将他搂住拥进怀里,沉沉地笑:“你怕什么?”
洛伊寒不理他,仓促将自己啃咬的都是红印子和青紫痕迹的手臂、肩膀埋进被子里。傅谨行摩挲着他的脖颈正色沉声说道:“秋嫂,告诉傅家的一干人等,傅家有两位爷,却只有一位夫人,现在是,以后也会是,小心着点不要乱嚼舌根让夫人不悦。否则,我傅谨行什么都不怕的。”
这相当于告诉众人,傅家父子共妻的事实,洛伊寒心下乱跳,等秋嫂放下吃食退出去之后才拧着傅谨行胳膊上的肉解气。傅谨行任他闹,看着自己胳膊上多了几个印子之后才凑过去狠狠地吻洛伊寒。
“现在你不仅是我小妈了,还是我老婆。”傅谨行说道,然后一下一下亲吻他的面颊。
洛伊寒红着脸责备他胡闹,却被傅谨行纯情的亲吻打乱了,渐渐没了声音。
“我爱你。”傅谨行落下一个吻就说一句爱语,等那个亲吻落在洛伊寒的嘴唇上时,洛伊寒张开了嘴,于是两个人唇齿纠缠着深吻。
洛伊寒夹着腿不给cao,说是昨天都被cao肿了,傅谨行看出了他恃宠而骄的小心思,也不说破,只扳开他的大腿按着他的腿根舔舐他的花穴。那娇嫩的花瓣是有点肿胀,可怜兮兮地吐着汁液,傅谨行勾着舌尖舔舐他的小花珠,洛伊寒想推开他又舍不得,双条白嫩的腿搭在男人的肩背上磨蹭,终于在男人舌尖顺着花穴甬道勾弄舔拨的时候,爽得喷出了水。
洛伊寒双腿大张着流水,全身都是红色的吻痕和青紫的印子,一副让人看了就想狠狠蹂躏的浪荡样子。傅谨行知道他想更爽,可是偏偏不称他的意,手指头探进那不停流水的花穴里搔刮了两下,然后装模作样地说,是有点肿了,看来不能cao了。于是洛伊寒开口求欢的话就更说不出来了。
傅谨行有心勾起洛伊寒的性欲然后吊着他,于是连着两三天不cao他,顶多让他并着腿给自己腿交,或者是傅谨行把他抱到浴室里舔遍他的全身,那小花穴都被他的舌头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傅谨行看着那嫣红流水的逼缝不停地翕张着,他伸出手指按着那圆润可爱的小阴蒂打转,然后低头在洛伊寒的阴阜上亲了亲。
“你这儿真好看,名副其实的馒头逼,我cao上去的时候又软又嫩的”傅谨行似乎是在回味,手上也是恋恋不舍地来回抚摸,就当洛伊寒以为男人会忍耐不住地cao进去的时候,傅谨行只道貌岸然地说:“你快点养好小逼啊,小妈,我好想cao你。”
洛伊寒觉得傅谨行是故意的,但是他却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