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伊寒叮嘱自己要稳住,不能慌忙乱了阵脚,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确实是被迷奸了,就是在医院的车库里。他后悔自己没有带着保镖随行,又暗暗祈祷傅谨行发现不了。可是,当他在浴室来回照着镜子观察自己的裸体时,上面轻微的情欲痕迹都是新鲜的,尤其是后颈的吻痕,傅谨行肯定能看得出来。
怎么能彻底地毁灭掉这些自己被被人玩弄过的事实呢?给它加上一些新的,变成傅谨行留下的痕迹,就可以了。
洛伊寒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心惊,但是他不敢承受傅谨行自己发现的后果,于是只能选择隐瞒。
傅谨行深夜才回来,他的大卧室是个套间,里面的寝室已经灭了灯,洛伊寒应该已经睡了。傅谨行想到“在床上乖乖等我”的约定就有点按捺不住自己,他走到床上边去看,心想可不要真的睡着了。
傅谨行这几天也想着洛伊寒的身子欲火高涨,只是比起挑弄的小妈汁水横流纵于情色又求而不得的样子,他自己胯下的饱胀也可以忍受。他期待床上隆起的令人心动的弧度并没有出现,当他叹息着要去父亲的主卧找他的美人时,有一双纤细的手臂从身后环抱住他的腰。
“谨行”
是洛伊寒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像是哭过之后有点沙哑的样子,也像是高潮后叫哑了的嗓子,莫名的性感。
“我好想你。”洛伊寒说道,他的小手开始往男人西装里探去,带着勾人的温度,他的脸蛋在男人的肩背上轻轻磨蹭,然后轻声问道:“你喝酒了?”
“”傅谨行只被这两声就撩拨得硬到不行,他轻笑着回过身子将洛伊寒搂在怀里亲吻他的头发,“你今天怎么这么乖,还知道等我。”
洛伊寒不说话,只是和他亲吻,用自己湿漉漉的嫩唇去男人的薄唇上轻啄,然后小心翼翼地挑开男人的牙关探进去和他吻。
傅谨行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说道:“我说错了,你今天不是好乖,是好骚小妈”
这两个字,代表着的禁忌的称呼似乎更能挑起两个人的欲望。洛伊寒发出鼻音“嗯”了一声,轻咬男人的薄唇和他调情,身子似一尾蛇在男人身上磨蹭。傅谨行紧紧地抱着他,这才意识到怀里的美人似乎是没有穿衣服。
不对,当指尖划过他胸前的丰盈时,分明有织物的触感。傅谨行将手往这个风骚美人的小嫩臀探去,才发现那精致的胯骨间紧紧勒着一道细绳。
“呼你今天真的好骚。”傅谨行将火热的唇舌探到洛伊寒的脖颈上亲吻,洛伊寒勾着男人的脖颈似乎是要挂在他身上一般,仿佛柔弱的莬丝草一样。
“谨行,用力”男人的吻落在洛伊寒的耳垂下面,那是他的敏感点,只要重重地吮吸就能软倒在男人怀里的那种。傅谨行被他激出了兽欲,似乎是啃咬着凶狠地吻了上去。洛伊寒似乎是太渴望男人了,侧着脖颈摇着头配合着男人在他身上逞欲,像是一个旷了许久的淫妇。
哦,他本就是。
傅谨行把手探进包裹着洛伊寒嫩臀的布料里,他用力地握着那细嫩的臀肉揉搓,力道大的让洛伊寒几乎痛吟了一声。
“小荡妇!这才几天!你和我爸也是这样吗?他不cao你你就勾引他?嗯,小妈?”
“不是的不是,只有你谨行,只有你,我好想你唔cao我”
傅谨行粗喘着将洛伊寒挤到了墙壁上,扣着他的双臂架高在墙壁上,让这个骚浪的美人动弹不得。傅谨行极下流地用饱胀着的胯部顶弄他,洛伊寒情动极了,软的似乎如春水一般,居然挺着胸勾引男人,然后岔开了双腿迎合着男人的耸动。
“啊谨行用力我湿了唔你顶的我好舒服谨行cao我”
傅谨行将手探到洛伊寒腿心蹭了蹭,果然是一手的淫水,他把沾着淫水的手指插进洛伊寒的嘴里让他含着,洛伊寒勾着男人的手指就用嫩舌舔舐,然后重重地吮吸了一口。
“我不要它,我要你。”洛伊寒将傅谨行的手指吐出去,然后勾着男人的肩膀和他亲吻,“给我”
傅谨行怎么会不给他?
傅谨行恨不得cao死他!
“怎么这么骚?!嗯?”傅谨行感觉自己的呼吸里都带着欲火的热气,他甚至顾不得将裤子完全脱掉,只将拉链拉开把硬到胀痛的大肉棒掏了出来,他用火热的茎体往洛伊寒腿心杵弄,低头舔舐洛伊寒的乳尖,隔着的稀疏布料让乳头的触感变得特别,傅谨行用舌尖不停地舔舐让那娇嫩的奶头胀大,汹涌的情欲使傅谨行的语气变得凶狠,他将洛伊寒死死地抵在墙上质问他:“你怎么这么骚?”
洛伊寒只是喘息,然后才失落地说道:“我怕你不要我了”
洛伊寒是傅谨行的白月光,也是他的朱砂痣,是他当年错失的情愫,也是他今日难以覆灭的欲火。
“我怎么会不要你?傻瓜。”满含着浓情的声音带着炙热的情欲吹拂过洛伊寒耳边,他往后靠着头,抬起手无力极了,可怜又脆弱。
“cao我吧,谨行,我怎么样都爱你的。”
洛伊寒心乱如麻,他不应该在此时欺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