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知道当年那件事的人,就只剩姜家和季家,为什么不直接一点?”
“不,还有些人。”
韩二少抿了一口杯中红酒,看着楼下的季浩川,勾唇笑着。
“什么意思?”落云霆顺着韩二少的目光看过去,季浩川愣愣的站在那里,他那令人头疼的侄子在围着季浩川不停的转悠,这让落云霆冷酷的鹰眸闪过了一丝暗色。
“一群无名姓的小人物是不敢随意撼大树的,谎言背后的真实,往往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韩二少捏碎了杯子,掌心的鲜血混着红酒滴落,肮脏而诱人。
“韩修宇身边的人,是花无垢吧。”
落云霆背靠栏杆,语气笃定的说。
“你想说什么?”
“少军,你在和魔鬼打交道。”
“我早已经身陷地狱了。”
韩二少将手心的玻璃一点点弄干净,用纸巾仔仔细细的将手上的血擦干净。
宴会结束,季公子忐忑不安的钻进车里,纠结着是否要和韩二少坦白。
韩少军过了很久才从落家出来,一进车里,便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他的眉头深锁,俊郎的眉眼里是一片冰霜,一言不发的吐着烟圈,车窗外的风吹进来,吹乱了韩少军一头黑发。
“季浩川。”
突然,韩二少张口叫了季公子的名字。很少被叫名字的季公子心下大惊。
二少用夹着烟的手将季浩川的头扳过来,一字一句,严肃的说。
“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狗!别妄想其他的!”
淡薄的嘴唇贴在季公子柔软的唇上,强势而不容抗拒的撬开季浩川的嘴唇,灵巧的舌头探入季公子的口腔,与他的舌头勾缠在一起。
季公子被韩二少吻得忘情,不禁哼出了声,面颊两侧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一吻结束,二少松手坐了回去,抖了抖烟灰,继续抽烟。
不明白韩少军到底想干什么,正打算发问,二少将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里,道“休息一会儿,回去陪我玩一场。”
听到二少的话,季公子的心猛的下沉,最终还是要进游戏室吗?
韩二少将头靠在座背上,闭眼假寐。
季公子看着韩二少睡觉时那无害的样子,不禁讽刺了弱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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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室是用黑红色调装修的,墙壁两侧,挂满各式各样的铁链与鞭子,下方是透明的玻璃桌,玻璃橱窗里面,是各种型号的玩具和各种颜色的液体药品。
与门相对的那扇墙上,是一幅巨大的堕天使壁画,壁画下方有一张皮质沙发,对着沙发的前方,也就是房间中央,有一张铁质刑板,刑板两侧,分别是型刑架和型刑架。
此时的季公子,正浑身赤裸的躺在铁板上面,浑身泛着诡异的红色,四肢被手铐拷在四角,艰难的动着身体。
挺立的分身上插着一根小拇指粗细,二十厘米长的塑胶棒。后庭里黑色的按摩棒剧烈的折腾着。
被喂了烈性春药的季公子,在按摩棒的挑逗下,浑身难受的厉害,无法舒缓的药力,让季公子如坠深渊,浑身都在叫嚣着想要舒缓欲望,嘴被口夹套着,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说不出话来。
韩二少躺坐在沙发里,盯着季公子难受的不停挣扎的身体,已经有将近三十分钟了。
一双冰冷的眸里,冷静而深沉。
饱受折磨的季公子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韩二少,期盼他来碰一碰这副因为春药而变得淫荡至极的身子。
季浩川显然相当明白,如果他没有办法挑起韩少军的性趣,他这副身子会因为无法发泄春药带来的欲望而损坏。
一般的春药,是不会如此的,可韩二少手里的春药是通过特殊渠道,从专门驯养奴隶的工厂买的,其作用是一般春药无法比拟的。
二少冰凉的手指只是碰了碰季公子,季公子便敏感的如同被驯养的性奴一般舒服的抖了抖身子,若非被堵着,季公子大概已经泄了身。
二少的手才刚刚触碰季公子的脸颊,季公子便立刻讨好般的将脸蛋放到季公子的手里小心翼翼的蹭。
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季浩川会变得不驯,难以接受调教。可眼前的情况,季浩川显然没有那份自尊!
光凭一瓶小小的春药,是绝对无法打破一个人的,显然季浩川原本就是破碎的,根本不需要被打破。
太过驯服的人,对韩少军这种人来说,是没有吸引力的,何况这种驯服到主动勾引的!
将手抽出来,韩二少捏着季公子的下巴,盯着那张充满情欲的脸,冷冷笑了声。
“你是演技精湛呢,还是真的犯贱?”
松手,二少从墙上随意拽了一根鞭子,在空中甩了两圈,然后‘嗖’的一声,甩在季公子的腰间。
因为春药的作用,季公子的身体敏感程度是平常的两倍不止,鞭子甩在身上的疼痛程度,自然也随之倍增!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