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习俗（03-05）

。她就高潮了。我还不是很

    适应玛丽可以在我们做爱时高潮，所以我也还是控制不了自己，而射了精。我这

    时才知道自己有多累，睡着了。

    我醒来时，已经下午三点了。我觉得肚子饿，所以我走进了厨房要找东西吃。

    我打开冰箱往它里面看时，我听到了缇丝说道：「你醒来了啊？」

    我听到小女儿的声音，我立刻全身僵硬。我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我和她姐

    姐昨晚做的事。我没有转身或转头，我只回答道：「啊，对……」

    我听到她走向我的脚步声，她对我问道：「你没事吧？」

    我还是没有转过身看她。我回答道：「我没事，我只是有点累……」

    「嗯，」她回答道。「你很晚才睡。下次应该先做完爱才睡觉。」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所说的基本常识。如果是其他人，我会说：「这还用

    你说？」或「关你什么事？」可是她是我女儿，一个关心我的女儿。所以我说道：

    「我下次……不是，没有下次了！以后都只有需要的一次而已！」

    「嗯，」她说道。「还是以后在家满足后再去也可以啊。」

    我真的很想转过身看着我这个奇怪的女儿。看她是否只真的要说这些话帮助

    我，还是她只是说着风凉话。知道她的个性，她应该是真心要帮助我，可是我也

    重来没有想到贝丝会喜欢做爱，而玛丽会看我们的乱伦之爱，激起欲望。我没有

    转身，而只是继续看着冰箱说道：「我希望我们只会在习俗小屋里做……」

    「何必这样呢？」缇丝问道。「我刚才跟贝丝谈过，也看过录影，你们怎么

    样看起来都像是一对已经接受你们的关系的男女。虽然其他人会指指点点，可是

    他们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事实。你们几乎还有一年的时间，何必折磨自己？」

    我听到她这么说时，才知道我之前害怕她会怎么想其实都是我在吓自己。她

    是完全支持我们的。虽然已经知道她的想法，我还是回答道：「不跟自己女儿做

    爱，怎么会是折磨？」

    「你们两个人都想要的话，就会是折磨啊，不是吗？」

    我知道这个女儿看的出我心内的感觉，所以我决定不再隐藏我自己的真意。

    可是我没有说话回答她，我只点了头。然后我问她：「你可以接受吗？你可以接

    受你的父亲和你的姐姐不被逼时，有乱伦的关系吗？」

    「如果你们不是先被逼的话就有乱伦之爱，我可能不会接受的。可是你们之

    间已经发生了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我不觉得任何人有资格说你们的不是。除非

    姐姐不要，而你逼她，我其实还替你们高兴！」

    「替我们高兴？」我不懂她为什么有原因会替我们高兴。

    「对啊，」缇丝说道。「在你们次做爱之前，姐姐不高兴，你不高兴，

    大家都不高兴。可是事情发生了一个礼拜了，姐姐喜欢跟你做爱，而且没有想要

    自杀的倾向。你可以跟她一晚做四次爱，也表示你对这个发展不是很懊恼。而妈

    妈也喜欢跟你做爱了！」

    「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吧？」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个女儿是怎么想事的。她

    怎么会这么乐观？而我怎么会以为她会恨我？

    「当然啦！」缇丝回答道：「我们全家人都还要面对外人的看法。可是我们

    一家四口能不添加给自己麻烦就是很好的事了。」

    我这个女儿真的是很会安慰人。所以我终於转身来面对她。她把她通常肩膀

    长的绣发绑了起来，完全展露出她跟她母亲和姊姊一样有个美丽的脸蛋。她穿着

    她在家平常穿的紧身体恤衫和短裤，展露出她很苗条却丰满的上围，和她修长的

    美腿……！我想不到我会这样看我的另一个女儿！我这几天一定是做了太多次爱

    了。这个惊讶的想法让我完全没有话说而且我也立刻把我的目线转到地上。

    「爸爸？怎么了？」缇丝走近我问道。

    「没，没事……」我回答道。「我只是觉得累……」

    缇丝嘻笑着说道：「还好你不须要跟我做爱，要不然你一定会累死！」

    我万万想不到我会从缇丝的嘴里听到这种话。我只是呆呆望着地上，因为我

    不知道要怎么反应，要怎么回答她。

    缇丝一定是感觉到她说错话了，所以她说道：「开玩笑！开玩笑的！我说出

    口才知道不好笑……」她说完就立刻溜走。

    我当然觉得不好笑。可是我看着她诱惑的背影离开时我只想到……我可以和

    她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