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最后一件蔽体的粗麻衣被拽了下来,来不及羞耻,就有喜娘拿来一双小巧精致的绣花鞋。
鞋子是新的,鲜艳的颜色十分华贵,花纹更是十分精致,林暖暖这才有了种要结婚的感觉,另外有两名婆子就要服侍林暖暖穿上。
林暖暖的足心高高肿起,比刚才那会儿还要凄惨,不碰尚且是钻心的疼,更何况穿上如此小巧的绣花鞋,刚被婆子触碰到高高隆起的足心林暖暖就失声尖叫起来。
旁边的婆子直接威胁似的在林暖暖的小腿上狠狠掐了一下,软肉在婆子手中转过半圈,疼痛从那一小块肉直接渗入骨髓,林暖暖哆嗦着不敢再叫喊了,声音喑哑。
林暖暖的脚被塞进了十分小巧的绣花鞋里,一层一层艳丽的红绸围绕着林暖暖的脚来回缠绕,脚心虽然没有直接碰到鞋子,但仍疼的钻心,林暖暖甚至怀疑自己待会儿走的时候脚趾直接被掰折。
腿上手上都绑了红绸,然后双脚也被一层层绑在了一起,最后脖子上绑了一根混着红色蝴蝶的粗绳,整个人如同牲口般锁着脑袋,毕竟新娘子拜别父母后就不算独立的人了,在夫家只有跪着的份。
“一会儿路上无论多难受都不许说话,不然会冲撞了喜神,不吉利的”有个婆子在林暖暖而耳边说道。
林暖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整个人被更加束缚起来,手脚被分别绑好,整个人如同牲畜般的绑的严严实实。
一套黑布将林暖暖全身裹住,嘴里被塞了一根空心竹管,又细又轻,但是也滑,然后外面又是一层一层的红绸包裹,直到把林暖暖裹的如同一只木乃伊一般,连呼吸都被剥夺。
被眼前黑暗惊到的林暖暖这才意识到,口中的空心竹管竟然是自己用来呼吸的,身体被绑的一动不能动,每一寸肌肤都被布料包裹,和外界隔了厚厚的一层。
牢记喜婆的叮嘱,林暖暖感觉自己被放到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也许并不狭小,但是并没有丝毫空气吹过身体。
紧张的汗水顺着毛孔渗出,又悄无声息的被布料吸收,林暖暖开始感到窒息,闷热顺着绝望感在心头蔓延。
布料狠狠摩擦着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脆弱的皮肤像是被火烧一般痛苦,被折叠的身体开始酸痛,随着自己被抬起摇晃,失重的感觉一阵一阵袭来。
竹管在口水的浸润下越来越湿滑,林暖暖必须用嘴死死的咬着竹管才能保证自己的呼吸顺畅,湿哒哒的口水流的老长,甚至顺着流进了那敏感燥热的乳沟,让那处敏感的软肉越来越痒。
越来越热,身上的伤也越来越疼,最初的紧张过劲后,那疼痛在身体上越来越清晰,林暖暖甚至不能集中注意力,一个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回想,由紧张感转变成的眩晕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时刻担心自己不小心松开竹管被憋死了怎么办,林暖暖贝齿咬着的的竹管越发的紧,林暖暖紧张的牙床又胀又麻,舌根也酸涩不已,生怕松开自己这唯一能接受外界空气的机会,饶是如此,在热意和黑暗的逼仄下,窒息感夜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绝望,林暖暖开始带着隐秘的期望着未来的丈夫,想着他的音貌,想着他即使不俊美,也像一个天神一般将自己从窒息的泥潭中救出,不,在自己心里,他永远是最英俊且最强壮的,能为自己遮风挡雨。
想着想着,眩晕和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终于一阵磕碰,林暖暖只听到了微小的声音可是这却不妨碍她知道自己要被放开了。
已经酸麻的口腔终于可以释放,林暖暖几乎喜极而泣的等待着自己被解开,不然窒息死在这里也是悄无声息的。
身后的红绸被剪刀剪开,林暖暖只感觉全身一松,突然想起自己是光着屁股的,这样岂不是直接当众露出光屁股了,后来又转念一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后裸身的日子还长着呢。
双腿被分开,虽然小腿是被绑住的,却不耽误将两边的大腿分开,更何况林暖暖的身体早在颠簸中软成了一滩春水。
然后林暖暖感觉只感觉屁眼突然被一个粗糙的东西顶入,虽然湿润但是却改变它粗糙的事实,林暖暖感觉屁眼好似裂开了。
紧接着,那根玉米芯直接长驱直入,捅进了林暖暖脆弱娇嫩的屁眼里,一路上身体的摩擦,和玉米芯直直插入肠道的痛苦,林暖暖脑袋一空,竟然就直接那么高潮了。
“玉米多粒,母猪多子,助新娘子早生贵子”喜婆在一旁大声喊道。
林暖暖这才意识到刚刚插入自己屁眼里的竟然是玉米芯,空气中散发的浓重的腥味,正是母猪挨cao时公猪所喷洒的精液。
身旁都是人们的窃窃私语,而自己身上却未着寸缕,那迟来的自尊与羞耻席卷了这个年轻女孩的脑海,更何况,经历刚刚的高潮,林暖暖的下体此时更是泥泞一片,身上的红布黑布却被一点点掀开。
由于在黑暗中呆的时间太久,林暖暖并不敢睁开眼睛,只是有喜婆牵引着脖子上的绳索往前走去,刚刚从物化的恐惧中出来,林暖暖有些呆愣,脑海里一片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