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刚擦亮,树宁起床的时候觉得自己骨架都快散了,下地的时候差点没一膝盖跪上去,蒋清弘还在睡觉,面容平和,完全没有昨晚那个一边骂他一边操人的凶狠模样。
树宁看了好一会,又爬上床把脸埋到蒋清弘的脖子那里狠狠吸了一口,但闻到的还是他床铺上那些性爱后的残余味道,不怎么好闻。
蒋清弘懒散地睁开一只眼睛,说:“一大早就发骚啊?”
“哥,我要走了。”
“去哪?”
“去寺庙打扫。”
“这么早?”
“一向都是这么早的。”
树宁是寺庙的前任住持在后山树林捡到的一个孤儿,其实不止他一个,当时寺庙里有不少小和尚都是老住持捡回来的。老住持对所有人都很好,不仅给饭吃还教他们读书认字,后来在树宁十二岁的时候老住持就圆寂了,新上任的住持一向不喜欢他们这些没人要的野孩子,但碍于老住持的面子也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就只是把他们派去打扫做粗活,有时候连清修都禁止他们参与。
而树宁之所以被单独派到后山的废弃木屋居住,完全是因为树宁太漂亮了。
寺庙里的和尚虽然说需要戒色节欲,但是说到底真的很难做到坐怀不乱,而树宁越长大就越漂亮,他跟那些和尚通铺睡的时候没少被人动手动脚,树宁一开始都忍了,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行为他都是假装睡着的。
后来来了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和尚,进寺庙的当天晚上就偷袭了他,趁着所有人都睡着之后他偷偷摸摸到了树宁位于角落的床铺,掏出他的性器就要往树宁的屁股怼,树宁吓了一大跳,不小心挥手打碎了床边桌的好几个碗碟,巨大的破碎声把整屋子的人都吵醒,住持过来查看才知道事情原委,却并没有说什么。
这事过后,树宁就被住持安排睡在后山的废弃小木屋里,以及给他安了个“守寺人”的岗位,就让他洒扫洗碗擦桌子,最后每天给顿饭就了事。
因为住持的这个态度,寺里的其他和尚也对树宁呼来喝去的不当一回事。
不过那次偷袭事件对树宁来说也不算完全的坏事,至少这让他发现了原来后穴是可以拿来插的。
“哥哥……”树宁换了身新的粗布衣服后又爬回床去,坐在蒋清弘的肚子上蹭来蹭去的,把蒋清弘蹭得火直冒,抬手把人按在床上扒下裤子,啪啪啪甩了几个巴掌,边打边骂:“一大清早就欠操是不是?”
树宁叫得浪荡,喊了几声才说:“啊……我是想……问哥哥的名字……”
“嗯?”蒋清弘这才想起自己没告诉他,把树宁提起来放在腿上,抬头去亲他的嘴吃他的舌头,越亲越觉得不满足,胯下的鸡巴又抬起头来,直直地戳着树宁的尾椎骨,把树宁戳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蒋清弘。”他一边说一边用鸡巴戳刺着,模仿性交的动作,“知道是哪几个字吗?”
“嗯……不……不知道……”
“我教你。”
说着,蒋清弘就动胯用鸡巴在树宁的屁股上划,写着他名字的笔画,树宁被划得一直呻吟,声音时高时低,浪得不行。
“不要……哥,哥……啊……哈……我得去,打扫……”
“我在教你认字啊,学习更重要。”
“屁股……屁股不行了……”
“嗯?”蒋清弘两只手摸到树宁的臀部上,大力揉了一把那两块肥嫩的肉团,说,“这不是好好的吗?”
树宁的语气委屈极了:“坏了……插坏了……”
“那不插骚屁股,用屁股缝让哥哥蹭射好不好?”
“好……”
蒋清弘面对面地按下树宁的两条腿,让他用膝盖跪在自己的身体两侧,然后靠坐在床头用两只手揉搓着树宁的屁股向内挤压,让自己的鸡巴可以在挤出来的缝里蹭来蹭去。但是他的鸡巴太大了,树宁的屁股肉再多也没法完全包裹住,到后面他其实是不守承诺地一直把龟头浅浅地插进树宁的后穴中,浅尝辄止,树宁又开始叫出声来,前头的小阴茎也早就硬得流水,被蒋清弘浅浅操干了十来分钟后他终于受不了地哭了:
“哥哥进来吧进来吧,树宁屁股好痒,想要哥哥的鸡巴操进来……呜呜呜……”
“好,都听我们树宁的。”蒋清弘卑劣的目的达成,开始就着这个姿势全根入全根出,此时也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就是怎么爽怎么来,而树宁本来就是个浪荡的,怎么操他都能爽到。
“昨晚好不容易操开的屁股怎么又变紧了?”蒋清弘喘息着,被紧热的甬道包裹得舒服到想死,每一次抽插都能把树宁的肠道操成他鸡巴的样子。
树宁已经听不见他说话了,一直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蒋清弘顾及树宁待会的工作,就没有多加折腾,操了几十来下就把精液射进屁股里去,他低头一看树宁的小肉棒颤颤巍巍的,好像在快要射的边缘。蒋清弘把他放在床上,低头去吃,才刚舔了几下树宁就大叫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双眼涣散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