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宁斜睨着蒋清弘,没说什么,只是翻了个身又继续读起作文来,一字一句读得很认真。
“每当我摸着那些粗糙的纹路,干燥的树皮好像把时间镌刻了在上面。树木不仅有年轮在记录时间,树干、树枝和树叶也全都是时间的一部分。
随着树木的长大,我好像也跟着长大了。在树干上刻下的身高记录也越爬越高,我想我有一个伙伴,一个沉默的时间记录者,它陪在我身边,像时间陪在我身边一样……”
树宁的声音是好听的。
他一字一句读书的时候语气都是藏不住的认真,清润又脆生生的嗓音,在不呻吟的时候原来也挺动人的。
蒋清弘听着听着就走神了,他开始想,如果树宁用这样的声音给他念情诗的话,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树宁,”蒋清弘温柔地喊他,“你叫一下我的名字。”
树宁看着他,踌躇了一会才小声地说:“清弘哥哥。”
“再叫。”
“清弘哥哥。”
蒋清弘脱了衣服,一边顺着脊椎骨轻柔地舔吻树宁的皮肤,一边催他继续喊他的名字。
“继续叫。”
“清弘哥哥,清弘哥哥……”
蒋清弘把树宁回正,嘴唇跟安了自动导向仪一样精准地吻在了树宁的嘴唇上。
他又舔又咬,掰着树宁的下巴把舌头探了进去,细致地舔过树宁的牙床和嗓子眼,然后他感受到树宁的舌头也伸了过来,跟他的缠在一起,两条舌头相贴、轻勾、卷动着,蒋清弘的呼吸和树宁的呼吸全搅在一起,变得越来越粗重,你呼吸着我的呼吸,你的舌头是我的舌头,蒋清弘陶醉于这个吻,闭上眼睛在心里想,这绝对是他快三十岁的人生里接过最爽的一个吻。
“我要操树宁。”缠绵了将近两分钟的吻终于结束,蒋清弘捧着树宁的脑袋跟他额头碰额头,哑着声音说。
“我在这。”树宁说着,主动把自己两条白净的腿掰成M字型,然后含湿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摸到后穴开始给自己扩张。
“不用。”蒋清弘拨开他的手,“用哥哥的鸡巴来给树宁扩张。”
其实那样会痛的,因为树宁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被真刀实枪地操屁股,刚刚的手指或者舌头都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但是蒋清弘胯下的鸡巴尺寸很大,硬起来之后长度更是骇人,且前端略微上翘,要这样没有扩张地进去会让树宁很痛的。
但是有时候痛也是爽。树宁喘息着点点头,自己掰好自己的腿,把后穴朝着蒋清弘敞开,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蒋清弘把鸡巴前端怼上穴口的时候,那地方已经开始一张一合,蒋清弘把树宁的屁股固定好位置,然后挺着鸡巴一寸一寸地挤进去。
“啊……痛啊……”树宁咬着食指,皱着眉头喊着。
“习惯就会舒服了。”蒋清弘没有半分打算后撤的意思,等树宁的后穴适应后又开始挺进,然后让树宁的甬道含着,习惯一下。就这样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进入,每一次的插入蒋清弘都能感觉到树宁的肠道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又紧又热地箍着他的鸡巴,肠道像是在呼吸似的一起一伏,他爽到汗毛都竖起来,天灵盖都是麻的。
“树宁……树宁,树宁……”蒋清弘爽到闭着眼睛开始不断地喊树宁的名字,然后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抽出去的时候穴口会更紧地裹着鸡巴好像不想让你走,再插进去的时候却又无比欢迎地重新箍住鸡巴,“树宁的屁股好紧,好热啊,我要插得更深,让我操进去。”
“嗯嗯……哈……啊啊清弘哥哥——啊!”
“吸着我呢,好会吸,哥哥快被你吸射了。”蒋清弘抽插的幅度变得更大,他每一次猛烈撞进去的时候两颗囊袋就会甩在树宁的会阴上,力度是百分百,恨不得连囊袋也一起操进去一样,让树宁的肠道也吸着他的囊袋。
“好爽,好热,哈……”蒋清弘也开始喘息起来,他扛着树宁的一条腿,借力使力地往穴里插,“深吗,深不深?”
“深……好深,插得好深啊……操到我肚子里了……嗯嗯……哈……啊啊……”
“再操深点把肚脐眼操破好不好?”蒋清弘更加使力,他打着圈地操干着树宁的屁股,兴起还扇起巴掌,扇在树宁的奶子和阴茎上,“树宁,哈……让不让哥哥操死你?”
“好大……快射了……嗯嗯,哈……啊啊再深点……插死树宁……清弘……啊啊啊!!”
树宁已经开始在胡言乱语了,他爽到只能靠咬着另一只腿的膝盖来避免自己真的被操晕,身子被蒋清弘撞得前后移动,整辆车也被他们猛烈的性交撞得一直在晃,从外面来看这辆车像是在地震一样。
“要射了——射了……到了!啊啊!”树宁崩溃地哭喊出声,挺起腰又射了一股精液出来,但是被蒋清弘撞得精液乱撒,滴得到处都是,蒋清弘看他已经高潮了也就不再故意折腾,压着树宁的两条腿开始把抽插的幅度拉到最大,每次都是全根出全根入,被蹭得发红的鸡巴坚硬得像木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