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沈姝刚磨磨蹭蹭的喝完了药,便去抬眼看那日历,看到今日便是标红的日子,于是去搂林执的脖颈去吻他。
她吻的时候总是很大胆,到了真正开始的时候却总是会搂着林执的脖子开始胡言乱语。
一会儿叫他“快些”,一会儿又叫他“慢些”,一会儿又哭着叫他“停下。”
然而林执性格过于恶劣,他很喜欢看她哭,因此直到沈姝哭的嗓子都哑了,眼睛都肿了才松开手,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在垂眸望了一会儿她小巧的肩头和白皙的后背之后,抬起手去轻哄她。
沈姝于是抬起手去抓他的衣服。
无论她撩的多用力,林执在这种事情上都永远衣衫整洁,不徐不疾。
她有些泄气,兀自去抓了衣服起了身,却因为身体不适,又险些跌坐在林执的身上。
林执于是起身,抬起手来将她扶起,去亲手接了她的衣服去为她穿上,又将她揽在怀里,垂眸吻了吻她满是泪痕的脸。
沈姝一抬眼便看到林执衣服上的那一小片湿掉的地方,那是她方才流下的泪。
随后,林执去拿了张帕子,去细细擦拭沈姝面上的泪痕,又轻声哄,“乖,别哭了。”
沈姝于是狠狠地去瞪了他一眼。
等到为她擦干了眼泪,林执才又躺下,将人搂在怀里,将沈姝的脸摁到自己的胸口,让她的呼吸恰巧打在他的心脏处。
今日的黑夜异常寂静,他的耳边只有蝉鸣声和沈姝的呼吸声,沈姝在林执的怀中待了一会儿后,忽然开口去抓了林执的手开口,“阿执,你老老实实跟我说。”
她声音严肃,林执“嗯”了一声,算是应下。
“我能感受到我的身体不如往常了。”
“阿执,我是不是……没很难再怀孕了?”
第149章 信徒
纵然沈姝的声音十分自然镇定,林执的身子却依然忍不住颤动了一下。
沈姝的耳一直贴在他的心口,因此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他的异常。
经历了如此多的大风大浪,她知道自己应该坚强,所以就算她心中难过,也依然握紧了林执的手开口,“阿执,我思来想去后觉得,我还是更想你活下去……”
她又咬了咬唇开口,“阿执,我知道你或许很难接受,但是天意弄人,事实已经注定……”
夜晚的寂静让沈姝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到林执的耳中,他预感到沈姝接下来说的应当不是什么好事,却依然认真的在听。
沈姝故意远离了一些林执,又转过身去,以防被林执发现她身体的颤抖,抬起手来去掐自己的胸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阿执,你纳妾吧……”
下一刻,林执伸出了手臂,去将想要离他远些的沈姝强制揽在怀里,他声音喑哑带了许多不高兴,“不成。”
沈姝感受到了他的固执,纵然心中难过也还是劝他,“阿执,我不想你死……”
她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曾尝试想过若是林执去世她该怎么办,却没想到,单是想到林执会去世,她的心便已经疼到不行。
林执将沈姝搂得更紧,将头埋入她的脖颈,仍然固执的开口,“不行。”
“我只要你的孩子。”
沈姝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去叫他,“阿执……”
林执怕沈姝真要将他推给别人,耐着性子去哄她,“别怕,身子差了还可以调养,总会怀上的。”
此时他虽然不会哭,却急的眼都红了,“我会努力治病,努力与你生孩子。”
“你不要让我去看别人好不好?”
沈姝再也无法忍受,回过身子去搂林执。
林执亦垂下眸子肆意去吻她。
从前林执每次吻沈姝,都能从她口中尝到甜,而如今再吻她,却尝到了苦。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从这撩人精勾他开始,就注定了他只能为她生,为她死,一生做她最虔诚的信徒。
他已食过了她的味,便一眼都不想去看别人。
……
宁王府,宁王正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竹鸟,看它的翅膀张张合合,一边听着手下的禀报。
“王爷,太子的大军已经到了京城外,只等时机到便要开始谋反。”
“这太子殿下还真是沉不住气。”他按下了竹鸟腹部的某个机关,又让它的翅膀展开来,沉声开口。
“不过……”他又将竹鸟的翅膀收起,慢条斯理的开口,“他沉不住气,倒是好事,让他先与父皇父子相残,待到两人斗到两败俱伤之时,本王再动手收拾残局,岂不美哉?”
他说完,又问道,“皇叔那边,如何了?”
“北安王虽表面支持王爷,然而属下最近却探查到,他最近似乎与五皇子走得很近。”
“五皇子……”宁王喃喃自语这个名字,“那不就是景宁侯府之前偷偷养的那个孩子?”
“是,属下还探查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