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细长的鞭子打在柔嫩敏感的大腿根部,林弯弯惊叫一声,捂着火辣辣的腿眼睛都红了:“你干嘛!”
程鹤冷冷的看着她,手里拿着细长的鞭子,冷声道:“松开。”
“不要……啊!”
又一鞭子打在林弯弯嫩白饱满的奶子上,留下一道红艳艳的鞭痕,林弯弯惨叫一声,眼泪直接流了下来。
“再说一遍,把手拿开。”
程鹤拿着鞭子站在她面前冷声道:“我数三声,别逼我把你的骚奶子打烂。”
林弯弯呜咽着,再不敢不听程鹤的话,浑身发抖着拿开手,就听程鹤吩咐:“用手把腿摁住,把骚逼张开。”
林弯弯两只手摁住腿,整个人还在抽泣。
程鹤不管她哭的梨花带雨,手腕一翻,细长的鞭子带着划破空气的声音,啪的一声落在林弯弯阴唇上前的骚豆子上,打的阴蒂往里陷入。
“嗯啊!”又痛又爽的感觉从阴蒂上传来,林弯弯急促的喘息着,双眼含泪的看着程鹤哀求:“不要……不要再打了,好奇怪……”
程鹤冷笑一声,又是一鞭子打下来,覆盖在刚刚的痕迹上:“骚逼明明很喜欢,看,都流水了。”
林弯弯呜咽着,花穴里却确实流出一道淫水来。
程鹤不再停顿,每一道鞭子要么落在被打红肿的阴蒂上,要么落在刚刚被他cao的红肿的两片阴唇上,打的阴唇糜烂红肿,软趴趴的外翻着,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淫水。
林弯弯早已经被一阵一阵的高潮弄到崩溃,只知道呻吟浪叫,面色红的吓人,脸上全是眼泪,身体抽搐着喷水。
程鹤终于停下动作,把鞭子扔到一旁,蹲到林弯弯面前。
林弯弯被他打怕了,感受到他走过来立马哭着哀求:“呜呜……不要再打了,骚逼真的打烂了……”
程鹤冷静的伸出手摸她红肿的逼口,问:“还敢说不关我的事吗?”
林弯弯呜咽:“不敢了,不敢了……”
“骚逼以后还给不给别人cao了?”
林弯弯崩溃大哭:“不了,只给哥哥的大鸡吧cao,不要再打了……”
程鹤露出一丝笑意,摸着林弯弯的动作轻柔下来,“骚母狗真乖,早这样不就不打你了,不过……”
他话音一转,林弯弯身子又颤起来,害怕的看着他。
程鹤站起来,冲着门外吹了声口哨:“豆豆,进来!”
一只到程鹤腰部高的大型高加索兴奋地跑了进来,围着程鹤的腿转了两圈,拿头亲昵的蹭着他的腿。
程鹤难得的笑了笑:“乖狗狗,主人今天教你怎么cao小母狗的骚逼。”
他给狗不知道喂了什么,只见那狗眼睛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连叫声都越发凶狠,急躁的围着程鹤转,不停的叫。
林弯弯意识到他昨天发给她的微信消息上说的话不是随便说的,立马吓得脸都白了,两只手臂撑着地要往出爬。
程鹤在她身后阴恻恻道:“刚刚还说骚逼只给主人cao,这是又要去找哪个野男人?”
林弯弯不敢回头看他一眼,然而那身后狗叫声越来越兴奋,随即她的脚腕被抓住,林弯弯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拉过去。
“不要……程鹤,程鹤……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林弯弯哭着哀求程鹤,然而他只是阴沉一笑:“骚母狗最会骗人了,我才不信,还是要好好惩罚一下。”
他说着手上用力,掰开林弯弯两条细白的腿,露出被打的红肿骚逼,抬手摸了一把,好笑道:“嘴上说着不要,听到要让狗屌cao你,骚逼湿的比谁都快。”
林弯弯被他说的苍白的脸上带了一分血色,正要摇头否认,便听到程鹤对旁边早已经急躁极了的高加索犬吹了声口哨。
嘴里说:“豆豆,cao你面前这口骚逼。”
“不要……啊!”林弯弯惊叫一声,只觉得一根比所有男人都粗,都热的大屌像一根铁棍一样捅了进来,随即高加索犬兴奋的耸动起来,那根狗屌捅的比任何人都深,几乎要捅破林弯弯的肚子。
痛意夹杂着巨大的爽感袭来,摧毁了林弯弯所有的理智,她像这个世界上最浪荡的妓女那样大声淫叫起来,张大腿让身上的狗cao她。
狗屌撑得骚逼泛白,很快结合处便打出一圈泡沫,林弯弯逼里淫水像是坏了水龙头的水管一样往出流,白皙的肚皮上一会凸起,一会儿凹陷。
她自己被cao傻了,只知道仰着头浪叫,连程鹤拿着手机对准了她在拍她和狗屌交媾的全过程都不知道。
高加索动作越来越快,粗长的狗屌捅进林弯弯的子宫里在里面到处乱戳,很快狗屌前头涨大,堵住林弯弯的宫口,随即一泡浓郁滚烫,比任何人都多的,泛着腥臭味的狗精便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射了足足三四分钟长,林弯弯崩溃仰起头却什么也叫不出来,濒临窒息。
她的肚子大大撑起,像是怀了七八个月身孕的孕妇,程鹤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痴迷,走过来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