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仓在沈渔年的院子里找了许久,然后又快步跑回了自己那里,依然是没有沈渔年的踪影,他的心渐渐的有些发凉。
他又第二次返回沈渔年那里打开他的柜子,看了看沈渔年的衣服都已经不见了,他唯一留在洛仙山的是他之前做好的一些药,还留在他的房间里,剩下其他属于沈渔年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了。
容仓几乎要腿软,下意识的他就想到沈渔年可能是离开了,但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在落仙山上到处找沈渔年的下落,找了一圈没有踪迹之后,他又到了山门口,几个守山的弟子已经换了一轮,他把白天看守山门的几个弟子找到,然后又问了一遍。
几个弟子愣了愣, 又都摇了摇头,落仙山上的结界是只能出不能进的,也就是说想要下山的话,从什么地方都出落仙山,但若是想要上山,要么解了落仙山的禁制,要么就需要落仙山弟子带上山。
也就是说,如果沈渔年想要下山,他从任何地方都能够下山,不会受到阻拦,所以落仙山几个守门弟子没有看到他也是正常的。
容仓又跑回山上,但是琉璃殿跟飞鸾殿温阮的房间附近偏偏都有结界,容仓进不去,也没有办法,问秦末跟温阮只能干着急。
他在落仙山上找了半宿,惊动了不少人,一直到天色渐亮,才有些无力的坐在了沈渔年的房间里,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沈渔年当真是离开了。
没有给他留下一字一句,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落仙山,带着他肚子里还没有显怀的孩子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容仓这时候才忽然发现他对沈渔年的了解真的是太少了,现在沈渔年离开,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去找他,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这些日子,沈渔年坏了孩子,容仓一直觉得自己把沈渔年照顾的很好,但直到今天他才猛然间察觉到他其实做得一点都不好,这些天以来他连沈渔年心中在想是什么他都不知道。
直到现在沈渔年已经离开了,他才只能坐在沈渔年曾经住过的房间里,满心的懊悔跟无措。
*
秦末被楚赆狠狠的折腾了一夜,从浴池里又到了卧室,从桌子上到床上,他几乎是一夜,都没能离开楚赆的身下。
刚开始他体内的感觉也是异常的强烈,还能配合着楚赆,到最后他实在是体力不支了,就只能坦然在楚赆的身下仍由他欺负。
秦末哭到双眼红肿,嗓子沙哑的说不出话来,身上也全是斑驳的痕迹,等结束的时候他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楚赆也没想到,他两位师兄放的药这般的劣性,这一夜累的不止是秦末一个,他也是浑身没有力气,结束之后都没顾得上从秦末里面离开,只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跟他相拥着一同睡过去。
两个人忙活了一夜,几乎又睡了一天,等到再次睡醒的时候,秦末是被空空如也的肚子饿醒的,他醒来微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
秦末看着楚赆的脸,顿时都忘了自己肚子还饿着,一把推开楚赆,有一些怕的往后躲。
但他没察觉到自己体内还含着的东西,两个人一分开,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浑身仿佛是失了力气一般有些无力的酥软着。
他靠在墙边小声的抽泣出声,身下有温热滑腻的东西慢慢的流出来,让他的双腿之间还有床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楚赆刚刚醒来看到他这副样子也心疼坏了,赶忙凑过去想要把人抱住。
但秦末现在有些怕他,他一靠近哭的更惨了,楚赆赶忙停住,满眼心疼的看着他,只能小声的安抚着。
“宝宝,我的错,打我好不好?不要哭了,你哭成这样我心疼。”秦末不理他就仿佛听不见一样,只是哭用力的哭出声来楚赆抿了抿唇才继续道,“宝宝,两位师兄明明说只有很轻剂量的,我没想到药性竟然那般的烈,让你受苦了,不哭了好不好?”
秦末又哭了一会,等确定现在的楚赆是正常的,他才微微点了点头,勉强同意了楚赆抱他一下。
“我昨晚差点被你弄死。”
秦末心中还是难受,小声的抱怨也,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哭腔,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他也确实是委屈,虽然昨夜他身体里也是有药性,但是他本身就是一只狐狸,所以药对他的药效要低一些,到了后期几乎他是被楚赆欺负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宝宝,对不起,怪我怪我,好不好。”楚赆一边把人抱在怀里,轻哄着,一边心里暗暗下了决定,等缓过来就去找他的两个师兄算账。
本来楚赆也不同意在里面放东西的,但是两位师兄说什么是助兴用的,人界都有这个习俗,增加夫妻之间的趣味,楚赆犹豫了许久,最后才同意放一点点的。
结果没想到昨晚上不只是秦末,他也差一点从床上爬不起来了,也不知道他两位师兄是往里面放了多少东西。
秦末哭够了,又被楚赆哄了一会才缓下来,继续靠在楚赆的怀里,哼唧了几声小声道。
“难受,要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