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什么事情!师兄是哪个院儿的,偏偏挑这个时候挑小师弟玩儿?这倒也难怪,最近新来了一批弟子,本事不怎么样,样貌倒是极好的,怎么,师兄这就挑上了一个?”
那人也是个话痨,只不过虽说见到他们二人后放下了些许戒备,但言语间还是试探之意。
顾景言心中满是“啊啊啊啊啊啊”在刷屏,但心神在此刻却是分外的冷静,还不忘辨别出证明弟子话中的漏洞,想着自己记忆中那点零散的碎片,冷然道:“这本就是我们古道院的弟子,宗门上难免有些慌张,我做师兄的回复一下用怎么了?”
“好说好说,这不是怕出什么乱子嘛!”那人一听顾景言是古道院的弟子,表情彻底放松了下来,眉眼中还带着揶揄,显然是对顾景言的话见怪不怪。
在确认了眼前这两人不是外面派来的奸细之后,那名紫衣弟子就踱步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加快了脚步,生怕打扰到顾景言和韩泽一般。
顾景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下一刻便转头冲着韩泽怒视。
“师兄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人家刚才可害怕了。”
韩泽现在很显然是装上了瘾,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没有在剑阁扮演一个男宠的缘故,现在他演的可是格外的卖力。
比之前顾景言在剑阁时那僵硬的演技好了不知道多少!
韩泽这娇滴滴的声音一出,顾景言也瞬间没了脾气。
不过也刚才好在韩泽反应及时,否则的话,依照那名弟子警惕的模样,恐怕他们还真的有可能就此暴露。
有时候,韩泽的脑回路虽然看起来不那么正常,不过在关键的时候还真的能发挥一定的作用呢!
就这样,顾景言在自己的心中开导了自己一番,觉得自己能够正常地直视韩泽之后,便开口冲着韩泽说道。
“我刚才提及了古道院,这人明显对其是谄媚的态度,想必这里和我记忆中的差不了太多,而且我觉得这也是个线索,或许这边的关键就是在古道院中。”
韩泽也知道不能玩儿的太过火,否则顾景言生气了那就玩儿不下去了。
看到现在顾景言认真了起来,韩泽正了正表情,一想如果现在他们去古道院的话,还能避开门口的韩玉轩,一下子兴致就变得高涨起来。
“赶快走吧!我觉得这里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还是尽早找到线索出去才好。”
顾景言:“……”他总觉得韩泽答应的这么干脆哪里有些奇怪,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最后只得摇摇头,将这件事抛在脑后,总归不是什么坏事,韩泽的心思他一向琢磨不明白,他还是不要浪费这个时间去猜测韩泽的奇思妙想了。
顾景言恢复的记忆比较较零散,好在在刚才想起了古道院这三个字之后便同时记起了古道院的方位,一路上韩泽乖巧的跟在顾景言的身后,要是往里走还看到不少这样的组合。
顾景言和韩泽这般的反倒不这么显眼。
不过这走了一路,顾景言也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更加没有记起这所谓的宗门大底究竟是做什么的。
一直走到古道院的门口,顾景言和韩泽仍旧是一头雾水。
“与其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倒不如去镇里面探一探究竟,而且我觉得这个幻境貌似不是那么的完善,以至于究竟是什么庆典并不重要。”
韩泽跟着顾景言走了一路,这一路上看着顾景言的眉头越皱越深,不由得有些心疼。
开口劝解了一番还觉得不够,还直接伸手拉住了顾景言的手用力的捏了捏。
“你的意思是说,关键处并不在于庆典,而是在于这个地方?”
顾景言所有的注意力全让放在了眼前的这处院子当中,至于韩泽的小动作,这么些时日以来他早已经习惯了,反倒是没有觉得什么不对。
韩泽自是发现了这一点,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看着顾景言的眼神也愈发温柔。
丝毫不介意顾景言的关注点在他话中的意思,而不是在他的手上。
“当然不在于哪个庆典,你还记得一开始那名弟子和我们说话时候的样子吗?如果他真的因为那个庆典要责罚与我们,应当是突出出名的庆典的重要性,而不会你说出你是哪个院的弟子之后就匆匆离开了,况且——”
说着,韩泽拉长了自己的音调。
“难不成你还不信任自己套话的本事?这一路上我们打听了不少人,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正面回答这庆典究竟是做什么的,很显然这个地方没有输入对于这庆典的设定。那么关键所在一定是在我们眼前的这个院子里了。”
“不错。”
顾景言听完了韩泽的分析之后,点了点头,对他的话很是赞同,同时也放心不少。
院子周围很是安静,也没有守卫之人,若非是这个院子本来就是这样,那么就是有人在等着他们进入,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从侧面印证了他们之前猜测的事情。
可就在他们两人准备踏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