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于莫府,他在妾身边整日监视妾的一言一行,劝妾也听命于莫府,明里暗里的威胁妾,这样的人,妾留他何用?本来只要把他赶出去就行了,但妾也想让莫府知道,妾不仅不会听命于他们,只要他们再敢放肆,妾也是会反抗的,这次妾之所以想要除掉乳父,就是要给莫府一个警告。”
莫初桃一番话让楚岁朝深深震动,不是感动,而是惊讶莫初桃竟然看的如此通透,这些话说的入情入理,楚岁朝就知道莫初桃是个聪明人,让他有点刮目相看,楚岁朝略微沉思片刻,点头说:“爷答应你。”
莫初桃有些担忧的问:“爷会不会觉得妾狠毒?可妾也不是他奶大的,只是妾小时候他在身边伺候而已。”
楚岁朝浑不在意的说:“狠毒什么,一个贱奴而已,就算是他奶大的,如此背主的贱奴也是留不得。”
莫初桃的把脸贴在楚岁朝肩上,他双手抚摸楚岁朝胸膛,但他就不敢去玩楚岁朝乳头,只是在他胸膛上轻柔的摸,声音轻轻的说:“妾一辈子都在爷的后宅里生活,将来也许会给爷生很多孩子,虽然妾算是被卖进来的,可是对主君没有任何怨怼之情,妾是真心对待主君的,也盼望主君怜惜妾,哪怕是看在妾一心一意对待爷的份上。”
楚岁朝觉得莫初桃这也算是孤注一掷,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把一起都堵在楚岁朝身上了,这么信任他吗?楚岁朝自然是不会让莫初桃失望,他抱了一下莫初桃,把他双手放在莫初桃腰上,而后揉他屁股,对他说:“你自可安心在爷身边 ,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从前的事情一笔勾销,莫府的事情你不用管,无论他们威逼还是利诱,你不必理会,爷自会处理那传信的,日后只要你安分守己,爷不会亏待你的。”
“有爷这句话,妾就安心了。”莫初桃知道自己不能太贪心,他得慢慢来,一个人的心能有多大呢,装不下太多人太多事,而他也不会傻傻的去强求什么独占专宠,他要的很简单,主君心里多少有他的位置,能偶尔想着来看看他,只要这样莫初桃就满足了。
楚岁朝喜欢聪明人,不惹麻烦不贪心,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莫初桃的勇气让楚岁朝多少有点动容,这样的人放在身边省心也安心,楚岁朝便轻声“嗯”了一声。
两人在水里泡了一会了,莫初桃对楚岁朝说:“水不热了,爷。”
“出去吧。”楚岁朝说完莫初桃先起身,拿了柔软的棉布给楚岁朝擦身,他们没有叫下奴,莫初桃擦到楚岁朝下身的时候,动作轻柔,然而他身下却不争气的湿了,眼波如水的凝望楚岁朝。
楚岁朝轻笑,他知道莫初桃多日未曾得幸,一定是想要的,拉起莫初桃把他身子转过去,拍了一下屁股说:“撅起来,让爷看看你浪成什么样子了。”
莫初桃背对主君,他双手撑在身前放锦布的架子上,翘起屁股,他心中火热,一想到马上就能得到主君临幸,他身下越发湿滑,淫水从穴口往外淌。
楚岁朝摸了一把,莫初桃逼穴湿的不像样子,楚岁朝中指无名指并拢,插进莫初桃逼穴,里面火热紧致,手指触摸到他逼穴内部的肉瓣,楚岁朝指尖轻动,感觉到手指立刻被夹住,楚岁朝食指指尖正好套进莫初桃阴蒂环里,两个侧君都是穿了阴蒂环,楚岁朝食指在阴蒂环中挤压莫初桃阴蒂。
“啊!爷……”莫初桃身子微颤,腰压的更低了,他本来就非常饥渴,逼穴内里痒的要命,主君的手指插在里面,也只是略微缓解,可这如同隔靴搔痒,让他越发急切的想要更长更粗的东西,狠狠的肏进去,深深的顶进他体内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抽插摩擦,让他浪叫求饶。
楚岁朝想到莫初桃那身下逼穴的销魂滋味,也有些意动,鸡巴很快就硬了,楚岁朝后来找过一些艳本看了,上面说十重天宫乃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之最,非常少见,怪不得莫泰和把莫初桃留了那么多年,非要给他找个高门嫁,就是为了换取足够的利益,毕竟是这样销魂的身子,很容易让娶了他的人沉迷其中,大概莫泰和没想到,莫初桃出嫁之前一直在韬光养晦,对莫泰和唯命是从,等嫁出去了就完全不听话了,这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楚岁朝今天对莫初桃有很大改观,原本并没把他当回事,毕竟他的利用价值从嫁进宁安侯府的那一天就结束了,得了该得的,楚岁朝只把莫初桃当成一件非常不错的泄欲工具,不想这工具还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惊喜,莫初桃毕竟是嫁了他的人,虽然没有利用价值了,但若是听话懂事,楚岁朝也不想为难他,或者说不介意对他好点。
拍了下莫初桃的屁股,楚岁朝说:“把你身上水擦干净,我们回房。”说完楚岁朝率先出了浴房,回到卧房之后坐在小榻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披了一件长衫之后对着门外叫了一声:“观雨,踏雪。”
外面伺候的观雨和踏雪闻言开门进来,躬身来到楚岁朝身边跪下,观雨问:“少爷有何吩咐?”
楚岁朝对观雨说:“有人往府里传递消息,你去查一下,把人揪出来,在莫侧君院子里查就行。”
“是,少爷,”观雨犹豫一下又问:“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