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岁朝何等聪明,他立刻就知道莫初桃想说什么,面上神色立刻淡了两分,不动声色的说:“什么事需要帮忙,你说说看。”楚岁朝其实不想听,他对莫初桃并非毫无感觉,若是莫初桃能聪明点,明白嫁了他就要一心对他的道理,楚岁朝会好好待他的,楚岁朝不喜欢身边的人心怀二志,此刻便有些心中不满。
莫初桃也在观察楚岁朝的神色,他把牙一咬,对楚岁朝说:“爷,让他们先出去好吗?妾有话想对爷说。”
,挺着胸膛让楚岁朝玩奶子,把额头抵在楚岁朝额头,轻轻在他唇上亲吻,只是唇贴着唇,轻柔而温馨。
乳父心里略微放松一点,只要侧君肯开口就行,临出门他还别有深意的看了莫初桃一眼。
楚岁朝也挺诧异,莫初桃的乳父不该插嘴的,这是非常不守规矩的事情,乳父对莫初桃来说算是半个长辈半个下奴的存在,但他在楚岁朝面前完全就是一个下奴,楚岁朝在旁人房里的时候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无论是正君的乳父还是媵君的乳父,都没有敢随便插言的,楚岁朝并没有当场处置,看了莫初桃一眼,打算给他这个面子,让他自己处理。
莫初桃依旧跨坐在楚岁朝腿上,他看着楚岁朝的脸色,不知道自己说了会不会惹他不快,觉得他狠毒,可已经箭在弦上,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爷,妾有一事相求……”
楚岁朝略感诧异,让他帮忙杀人,他倒是没想到莫初桃会提出这种要求,他双手还握在莫初桃的奶子上,揉了一下,问他:“为何?”
“你们都出去。”楚岁朝淡淡吩咐,他的命令自然没有人敢违逆。
“呵!”楚岁朝嗤笑一声,没说话,这样的说话根本就是把莫初桃当傻子,如果是反复告诫,那就是要给他洗脑,别说区区莫府,就算是陛下的皇子嫁进来,也得任由他摆布,正君就看的非常明白,从来都是一心向着楚岁朝的,莫府这个说法,完全是胡扯,骗莫初桃为他们办事罢了,嫁人的双子日子过的如何,都是看主君心意的,就算陛下也管不到臣子后宅,何况莫府?
莫初桃侧头,低声在楚岁朝耳边说:“爷,请帮妾把乳父处置了。”莫初桃已经决定,把事情完全对主君言明,在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主君。
“嗯,是利益交换。”楚岁朝淡淡的说,他始终难以对莫初桃有什么亲近感觉,就是因为这个,但他和莫初桃都没有把这些话挑明过,楚岁朝双手搂住莫初桃的腰,轻轻拍了两下。
莫初桃挺身,更方便楚岁朝摸他奶子,身下逼穴贴在楚岁朝鸡巴上,低声说:“妾出嫁之前,君父和父亲都反复告诫妾,即便出嫁了,也要多为莫府着想,只有莫府兴盛,才是妾在宁安侯府的立身之本,他们让妾想办法给爷吹枕头风,好为妾的弟弟谋求官职,他们说只有弟弟身居高位,妾在后宅里才能过的安稳,才能得到爷的重视。”
“把妾嫁给太师之子,是为了结下一门位高权重的姻亲,将来好为弟弟的仕途铺路,用十座扩庄和二百万两银子做嫁妆,为的是给君父谋求按察使的官职,没有一样是真心为妾考虑的,这些事情,妾在出嫁之前就心知肚明,妾因为身子生的天赋异禀,被他们待价而沽了好多年,终于把妾卖了个好价钱。”莫初桃语气轻缓,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只是如此可悲的命运,到底让他心中哀凄。
在一旁伺候二人沐浴的是楚岁朝身边的观雨带着踏雪,还有莫初桃的乳父和几个下奴,乳父本来就急的不行,莫初桃迟迟不肯开口,他本就有意找机会插嘴,帮莫初桃开个话头,听闻楚岁朝问起,他赶忙插嘴说:“侯爷真是心细如发,侧君这几日正在为难,不知如何对侯爷开口呢。”
“有很多年,父亲总是对妾说要多为弟弟着想,弟弟将来也是妾的依靠,可妾到底不是没长脑子的人,妾知道到底该依靠谁,妾的日子过的好不好,主君才能说了算,妾从第一眼见到主君就喜欢,如今妾在主君身边日久,最初那点浅薄的喜欢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深刻了,妾也知道,唯一能决定妾生死的人只有主君,所以,妾不想在被他们当成棋子利用,妾只想要一个身份,那就是宁安候的侧君。”
“妾的乳父听
“这次朝廷科举选材,莫府频频给妾传信,要妾请主君帮忙,妾不敢欺瞒主君,妾那个弟弟,话说的难听点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草包,心性早就坏透了,别说他不是做官的材料,连立身持正也不能做到,这样的人,若是妾真请主君给他某取官职,他一定会惹出乱子,那是让主君陷入两难,这种事情以后也会没完没了,他们会像一群寄生虫一样,趴在妾身上吸血。”
莫初桃极其恼恨的瞪了乳父一眼,他欲言又止并不是为了他弟弟的事情,而是想和楚岁朝表白一番,让楚岁朝知道,他虽然是利益交换嫁进来的,但他喜欢楚岁朝,是真心的,希望楚岁朝不要对他心有芥蒂,可乳父这样插嘴,倒是把他的话头截住了。
“初桃,你有什么心事吗?你今日似乎……”楚岁朝觉得莫初桃今天好像总是欲言又止,可楚岁朝看过去的时候,莫初桃却又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