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缠吻,并没有换来锋利牙齿的撕咬,只有格外香软的舌尖。
长久禁欲的人,一旦重新尝试了情欲滋味,就很难再抵挡快感的侵袭。
至少,大脑昏昏沉沉,被动和情人舌尖交触,沉溺与对方交换津液的白伊确是如此。
她贪图着属于陆洄炙热有力的怀抱,连同亲吻也深切绵长。
甚至,一旦搂抱着自己的人有要松开的趋势,白伊便呜咽着拼命抓紧对方的后背,生怕其真的离开,害怕两人之间会产生哪怕一丝的间隙。
等急迫的亲吻耗损掉自身全部的氧气,直至呼吸都将近麻痹。白皙秀美、骨格精细的双手,攒紧了陆洄的卫衣后领。
眼前的人是谁呢?根本就无法思考。
在陆洄收回唇舌给予她重新呼吸的空档,白伊焦急得近乎落泪。她突然开始惧怕,没来由地担心眼前之人会像八年前的恋人一样,猝然消失。
白伊紧紧攀附着陆洄的脊背,想被紧拥束缚的想法突然格外强烈。
不许走。
白伊,你得呼吸。
感受到自身正在被迫切需要的陆洄,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作响。
慢慢平复呼吸,白伊仍然紧抓陆洄身上的衣物,她注视着陆洄的眼睛
本就漆黑的眸子,因加载了过多的欲望,而显得异常深邃沉静。
真的好像
不想要我吗?可是刚刚你明明说了想要我呀。要吻我、抱我、cao我,让我抱着你哭,让我叫着你的名字高潮
她故意将唇贴近陆洄敏感的耳朵,就像年少时刻意挑逗鹿与思那般,一呼一吸皆钻进陆洄脆弱的耳道。
陆洄快被撩疯了,禁不住一阵接一阵地浑身打颤,连一向沉稳的声线都有些发抖:白伊呃
牙齿咬上细嫩的耳轮,留下尖锐的刺痛,潮热的舌尖随后轻轻舔弄。这要命的电流直蹿全身,陆洄忍不住从喉咙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白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心满意足地放过陆洄留有齿痕而分外可怜的通红耳朵。
美艳的唇一张一合,继而吐露恶言。
还是说,你并不想听我叫你的名字。而是想让我叫
陆洄,叫我陆洄。
在思这个随时有可能冒出来的可怕字眼,从白伊漂亮嘴巴里说出来之前,陆洄果断打断了她。
陆洄急于证明自己,一只手穿到白伊臀下,将像烟雾一样难以捉摸的漂亮女人用力托起。
她本就身处白伊双腿之间,这个时候跪上了沙发,一条腿深入,用力卡进白伊大腿之间的间隙。用膝盖骨抵在白伊腿心之下,以阻止白伊身体下滑的趋势。
白伊被迫脊背贴着沙发靠背骑坐在陆洄的膝盖上,一条腿自然垂落,另一条曲起,搭在陆洄正屈跪着的另一条腿上。
她私处的馒头穴虽生得肥美,但阴蒂却堪堪只被藏在两瓣大阴唇上端交接处,位置极浅,所以极为容易冒头。
这样隔着衣物,坚硬的腿骨抵在早已冒头肿胀的蒂珠上,强烈的刺激令白伊周身僵直,顿时,她妩媚地扬起颈项,长发散落在沙发靠背上,轻哼出声。
嗯不要。
柔柔媚媚软软绵绵的嗓音,吐字却格外清晰。这个不要,自然是指不要叫陆洄的名字。
到了这种时候,那张漂亮的嘴巴仍旧强硬得不饶人,也不恕己。
陆洄深吸了一口气,任由白伊骑在自己膝盖上不时难耐地厮磨蹭动。自己则抓起身上的卫衣向上揭起,连同运动内衣也一同迅速脱掉。
腰腹紧致却又意外地纤细柔韧,手臂线条自然流畅且具备极佳的观赏性,漂亮的胸型恰如其分浑圆挺立,这样完美的女性身体,便展露在了空气里。
不知是否是错觉,陆洄总觉得,白伊看向自己腹间鹿角纹身时,存有过度的痴迷。
喜欢吗?
她拉起白伊的双手贴上自己的胯骨,任凭微凉又柔软的指尖在自己腰腹间暧昧轻触。
难以言喻的微妙情感正在白伊心底发酵,她忍不住趴伏到陆洄肩头,眨了眨酸涩到了极点的眼睛。
才不喜欢,好难看。
是吗?那我去洗掉
不行!
白伊立马抗议,并用力咬上陆洄好看的锁骨。
陆洄低喘一声,双手自白伊腰后衣摆探了进去。一只手沿着白伊的脊柱往上一节一节摩挲,一只手则下沉进长裤之下的内裤里。
手掌摸触着挺俏绵软的臀瓣,中指沿着桃缝暧昧入侵,擦过白伊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令她不禁打了个哆嗦,这种感觉过于怪异,以至于她有那么一时的慌乱。
还好陆洄并未多做停留,而是继续下行,继而摸上早已汁液潺潺的蜜穴。
白伊纤柔的身体瞬间绷紧,在陆洄怀里抖了起来。
陆洄轻笑,却并没有要继续逗弄前者羞耻心的意思。她深知白伊虽然暂时性愿意对自己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