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赤裸坐到马桶上的女人,浑身上下不住打颤,眼尾、鼻尖和耳根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不久前,被费力憋尿而强行断阻的高潮,随着尿液排放,意外的得以延续。
白伊沉浸在无人安抚的情潮余韵当中,被折磨得生理泪水漫溢。她的两条小臂紧紧搂在自己的腹部,尽管已经排尽了腹腔中堆积的液体,依旧酸涩难挨。
只是用手臂轻轻地按压腹腔,就能轻而易举让她不可抑制地自口中再次溢出呻吟。
连同胸前丰腴白皙的乳房,也酸胀难耐,原本粉艳的乳首也因充血变得嫣红,成了雪顶红梅,却无人怜惜安抚。
膝盖并合,两只纤细的小腿则分开撑在两侧,绷直的圆润足尖赤裸点触在干净冰凉的浴室地砖上。
身下的小穴酥麻酸软,还在不住收缩喷张,连带着整个花户都仿佛是在张合呼吸。
肿胀的阴蒂被肉唇不经意地夹弄,带起一道道又酸又爽的细微电流,刺激着穴口分泌出明显不同于尿液的黏连蜜汁,缓缓垂落。
或许,是长期禁欲导致的结果仅仅被情人用膝盖厮磨顶cao,身体就变得敏感又媚浪。这样的认知令白伊心下羞赧不已的同时,腰腹更麻,久久不愿站起。
直到腹腔中的异常感触彻底平复,白伊这才按下马桶的抽水键,拿起卫生湿巾,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异常的阴蒂,对下体认真又仔细地进行清洁擦拭。
等白伊拉开盥洗室的门,早已守在门外等候多时,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直接将她重新推拥进盥洗间内。
陆洄的力量非常人可匹敌,轻易就将白伊托上了洗手台上。被架起放在洗手台上的白伊刚想要挣动,便被宽厚修长的手掌护住了脊背。
小心,别磕到。
水龙头和陆洄的手背之间距离并不太远,她微蹙着眉,提醒面色潮红的情人。
你混蛋!
被骂的女人非凡没有生气,反而轻笑着,将白伊的两条腿也缓缓架起来,将她的两只脚分开撑在洗手台的边缘。
接着,两条线条紧致有力的手臂,便分别穿过白伊被迫分开的腿弯,环上了白伊的后腰。
这样的姿势绝对能撑得住吧,白首席?
轻佻又浪荡的暧昧腔调,内里的意味却显而易见东来剧院首席的身体柔韧性和对自身力量支撑的控制自是毋庸置疑。
惹得被摆成M字腿而感到极度不爽的白伊,更是对眉眼轻浮的情人恨得牙痒,就连陆洄嘴角上扬的弧度都分外碍眼,就好像她对她势在必得一样。
如果可以,白伊真想咬烂对方好看的薄唇。
但是,在陆洄压低了头,垂首去贴近白伊被迫敞开的花户时,中分的长发垂落在她面颊两侧,令她原本满满侵略感的锋利五官徒增了几分神秘又温柔的体贴之感。
她认真凝视着情人被迫敞开的花户,眸色漆黑,呼吸不免加重急促,暧昧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而自她口鼻中喷出的湿热气息,则拍打在女人光洁的阴阜上。
而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却令白伊的大脑皮层一阵发麻。
是什么时候呢
姿容端丽、眉目清正的少女,也曾这般伏首在自己腿心?
-白伊,我总要知道你的身体怎么了,才能帮你。
那段极度羞耻令白伊从来不愿意去回想的画面,便突兀地呈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是鹿与思掰开了她的两条腿,贴近了,认真观察凝视着红肿不堪的腿心就连同轻缓温热的呼吸,也一同拍打在敏感的阴阜。
身体完全僵住,直到陆洄灼热潮湿的舌尖,舔开了在白伊清理过后重新紧密闭合的两瓣淫肉,强烈的刺激才将她从遥远的时空回忆里扯离。
但思绪被迷乱的回忆和黏稠的情欲同时裹挟,完全偏离。
伏首在自己腿心舔弄的人是谁呢?
白伊昏沉的大脑不复清明,是出言要帮自己检察身体的鹿与思吧,那位总是温柔包容自己胡作非为的优等生。
可后来的她为什么总是推开自己,摆出一副冷脸无情的模样呢?
对啊,到底为什么呢。
真是是因为自己吗?因为自己那点可耻的自尊心,不肯率先向心上人表白心意,所以鹿与思才会误以为自己喜欢着她的堂弟,那个名为邹昭的男生吗?
可是
白伊神思迷乱地想着,可鹿与思在为自己口交这样的臆想一旦生成,自身下传来的强烈快感就令白伊倍加无措,几欲落泪。
不要舔那里很脏,你快起来
一直高高在上的鹿与思,怎么可以这样放低姿态,为人口交?
求你了,别舔这样好怪呃嗯
镌刻在脑海深处的称呼脱口而出前,白伊下意识咬住下唇,绷直了下颔。
不能说名字,不然梦会醒。
一开始,陆洄只是用舌尖轻轻点触着浅藏在肉缝之内尚且肿胀的凸起,却不想引出白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