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体内已是麻痒之极,就跟有无数虫蚁爬动咬噬一样,宁苒扶着树干低吟了一声,软绵绵的身躯几乎都站不住了。
热意一阵又一阵疯狂上涌,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微乱的发丝。
啐快点!找!寻不到人小心你们的脑袋!
远处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与训斥声,宁苒勉强提起几分精神,跌跌撞撞绕过一座空心假山,钻进一旁避人的暗处。
脚步声擦着假山渐渐远去,渐渐消失,她往石基上一靠,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也顾不得地上脏不脏,滑在地上大口喘气。
石基阴凉,可惜于宁苒并无多少益处,她周身发烫,想必面上应是烧红一片,感觉通身都已经沸腾得快要熟透了!
她胡乱扯了几下领襟,发觉颈子里也全是汗水,贴身衣物与肌肤的每一次摩擦产生的灼热之感,对此刻来说更是一种酷刑。
宁苒深吸了一口气,仰起脸,努力做着深呼吸,想要保持清醒。
她知道自己这回所中的药物药效应是十分强烈,现在整个人都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汗淋淋的。
下身不可言说的隐秘之处更是翕张收缩,微微一动,就引发一阵剧烈的战栗,不时能感觉到一股股细小的热流缓缓涌出。
甚至都能感觉到下身的亵裤都已经湿了一大片,此刻湿哒哒地贴在腿间,想必已是异常不堪入目。
她羞得快要哭出来了,一会儿希望有人能赶紧来救她,一会儿又希望最好谁都不要来,谁都不要见到她此时这幅模样!
心下羞怒,一时忆及今日赶到梨棠苑时,李则书正被众星捧月一样簇拥于春亭赏雨。
三殿下,生辰快乐。
她恭敬递上精心准备的贺礼,李则书没有伸手,目光示意旁边的奴才接下,淡淡说了声,有心,予九小姐赐座。
亭中气氛一时有了略微的凝滞,这要是放在几个月前,宁苒还可能会因此手足无措,称贺之后就不好意思再待下去。
她不是死人,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充斥着刺探意味,想装作无所察觉都不容易。
但时至今日她的人生七零八落,连带着脸皮也已经厚了许多,只咬咬唇道了谢,自己找了地方坐下来沉默地望着雨幕。
看得出萧贵妃为三皇子这场生辰宴颇花了不少心思,亭中围坐了十几位京中贵门子女,俱各翩然殊丽,低语淡笑。
而帘幕之外雨声潺潺,竹木掩映树树春花,目之所及,是一片浸了水汽的粉白在绵密雨丝中落英交错。
不过这亭中大多数人与宁苒也都并不熟悉。
以往若是有长辈在场他们或许还会跟她客气几句,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少有人会跟她说话。
好在她原本也并未打算把时间都消磨在这儿,预备枯坐一刻钟就走。
但宋家四小姐从旁边桌挤了过来,摆出一副跟她关系不错的样子,非要一直凑在她身侧嗡嗡嗡地若有若无试探。
宁苒既不想开罪,又不愿被激怒,只好忽略掉那些有的没的,倾了倾宫人递来的酒杯与她敷衍应付地喝了一杯酒。
也没指望这宋四小姐能接了这个卖好就消停走开,不过想着这好歹是皇子的生辰宴,总不会有人敢搞得彼此都下不来台吧?
岂料这一杯甜酒入喉,宁苒就敏感地察觉出了味道不对。
她心中一慌,一时间也顾不上合符礼数与否,撑起嘴角的弧度,匆匆向李则书告了罪,抬脚就走。
而此时此刻,宁苒被药物控制的心智已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尽管骨子里的骄傲并不允许她做出什么放荡有失颜面的事情。
然而一阵阵袭击而来的狂烈热浪,冲击着她的头脑、她的身体,更冲击着她双腿之间的小穴儿!
那穴儿的空虚几乎吞噬了她清醒的理智,颤抖的双腿不由自主在地上摩擦,又麻又酸的微弱快感令她吐出舒爽的低吟!
嗯啊
被药物控制住的脑海逐渐空白,她整个人仿佛都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一大半的自己只想要有人把她狠狠撕开、将她用力填满!
一小半的自己却又不愿就这样沉沦下去。
宁苒自喉中呜咽几声,心道这样待下去反而不好,倒不如赶紧回府。
她夹紧了两腿,双手乱抓,撑着石头,拼命试了几次,打颤的双腿终于摇摇晃晃地艰难站直了。
不料刚刚迈步,僻静处忽地不知从哪儿伸来一股巨力猛然扼住了她的后腰,将她重重地拽回到了假山背后!
啊!
宁苒大吃一惊,在这令人惊惧的寒意中,浑身汗毛在瞬息之间纷纷倒竖,仿佛心脏都要停止跳动。
她本能地惊叫一声往假山后头缩去,谁知仅仅也只是在石壁上一碰,猛地听得喀嚓一声,石壁竟骤然裂开了一个洞口!
她哪里能想到这里头竟还隐着一道机关,乍然大骇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