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微小姐。”
领头的侍从礼貌的敲了敲面前的房门。
403的金属门牌在幽暗壁灯的照映下,反射的光泽让佟符不由握紧了身侧的拳头。
他有些紧张,又或者说,很紧张。
房间里没有传来应答声。
侍从也就默默站在门外,机械表盘的秒针滴答滴答的走动,在悠长的回廊里分外清晰。
房门上被刻满的蓝色妖姬,肆意攀爬,还有几支延伸至墙壁。原本门框上金色的古典纹路被大片花朵遮盖的只能看到残余的星星点点的痕迹。
目光触及这片花纹,看久了竟觉的似活物一般。佟符暗掐了自己一把,告诫只是眼花了,要坚定走唯物主义道路,神神鬼鬼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
就在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的时候,一道慵懒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欲望,慢悠悠的攀爬进耳蜗,挑逗着耳郭的绒毛,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麻的冲动。
“不好意思,刚刚没听到,让他进来吧。”
顶着烧红的脸颊,佟符分出残存的思考力,有点诧异道屋内的女人竟然还蛮有礼貌。
侍从将佟符推进屋内时,屋内没有打开一盏灯,唯有那扇几乎占据半边墙的落地窗中,有熹微的月光照进屋内。
宽大的窗沿上,曲腿斜坐的女人懒散的吐着烟圈,滑至肩膀的黑色真丝衬衫裸出大半残留着几个青紫色吻痕的脖颈,印记自脖蔓延至胸脯,与之相映衬的是愈发雪白的肌肤。
看不见的私处,有什么乳白的东西溢出,像一条贪婪的细蛇,在另一条搭载窗棱上的腿处匍匐,前进至纤细的脚踝,最终滴落在黑色绒毛的地毯。
吞咽口水的声音是那样清晰,佟符觉得自己就快原地自焚了。
窗沿上的女人却只是回头他看了一眼,便又俯身深吸了一口,缓慢吐出袅袅逸散的烟气。
从那扇硕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座城市繁华的夜景,充满着热闹与欲望,沉迷与堕落。
“为什么要来这里。”
就在佟符发愣的时候,女人突然出声问道。
他有些局促的低下头。
“家里欠了债,缺钱。”
谈及此少年似乎还带着点委屈与哭腔,毕竟如果不是着急用钱,自己又怎么会来这里。
许是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女人早已司空见惯,她没有出言安慰,只是发问。
“知道怎么做吗?”
“啊?”
话题跳跃有点大,佟符还没反应过来。
女人便走下窗沿,走到佟符身边。
只比低男孩半个头的蓝微很容易就摸到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稍微用力往下掰,她贴在敏感的耳蜗处,轻轻发问。
“知道怎么做爱吗?”
喘息间带来的湿意在耳道乱窜,深处的细腻绒毛似乎也因此粘腻在一起,愈发敏感。
佟符不由又将耳朵向她柔软的唇瓣靠近,渴望她再随意说句话,什么都行。
稚嫩的龟头吐露着粘稠的液体,他难耐的夹紧腿。
那双手毫无预兆的隔着牛仔裤,抚摸上那块凸起。
低喘抑制不住的从喉咙深处逸出,沙哑又带着丝娇媚。
轻微的嗤笑声从耳道传来,酥软了全身,佟符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站不稳了,瘫在床上还是地上都行,只要她可以继续。
“既然硬了,那就来吧。”
小小舔了一下耳洞绒毛,蜻蜓点水般,不出所料,手掌下的坚挺似乎又向上挺立了点,牛仔裤又被蕴湿了一大块。
修长滑嫩的小手牵起呆愣的他往床边走。
就在佟符以为两人要上床时,女人却突然停住,面朝着他,水润的眼睛里清楚倒影着自己的身影。
女人双手环住他的腰,再度开始在耳畔作妖,抚摸坚挺的力度也上身了不少。
就在一切渐入佳境时,女人却突然后倒,本就酥软的佟符重心不稳,跟着她一起向床上倒去。
失重的刺激,加上耳畔细密的舔舐,胸膛触及到两团柔软的雪白,还有隔着裤子一直不停的手。
易碎感的娇喘从他嘴里发出,从未有过如此体验的男孩,只觉得尾椎骨处热流一阵阵的上涌,传递至叫嚣着要从裤子里挣脱出来的雄伟肉棒。
塌陷在浅灰色大床里,与女人紧紧相贴,佟符忍不住喘息道
“姐.....姐,姐姐。”
仿佛是一道密令,能令他摆脱现下难耐的状态。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退至臀部的牛仔裤,修长而又软若无骨的手,探进男孩从未被旁人触摸过的雄伟。
滑腻的前液早就浸湿了裸露的龟头,轻点了点这个敏感的小怪物,又顺着棒身一路向下,指甲状似不经意的划过布着褶皱的蛋蛋,又顽皮的仅用指尖高高抬起,再放下。
沉甸甸的睾丸被来回摆弄,被旋转的精索仿若有数以千计的蚂蚁在上面小口啃食,偶